楚钰以为白灼华只是开玩笑,他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实际上是为了偷偷带他去找证据,谁知白灼华是真的只是带自己去换衣服,还有化妆。
楚钰坐在美容院镜子前的椅子上,看着站在白灼华身边那美艳的女子,一副恭敬模样听他吩咐,真心觉得也许白灼华以前就一直隐藏在人群中,只不过自己从来没发现。
不过也有些感慨,白灼华以前是什么样的,怎么那样的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都面不改色。
思考间,白灼华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店长,楚钰指着自己的病号服,不确定问道:“我真的要穿成这样?”
“当然。”白灼华笃定:“一个受过车祸,还差点濒临死亡的人在一个多月内康复跟常人无异,你想以那样的模样在人前出现,你觉得会有人觉得你那样是正常?亦或者旁人会相信你曾经受过致命伤。”
楚钰这才明白过来:“所以你让我穿成这样,又叫人帮我化妆,意思是让我装惨?”
“并非全然是装,华裳的手艺在无妄海可是出了名的精巧,”白灼华吩咐一旁的女子:“这里交给你了,记住伤口不仅要看起来像,更要在镜头下一点儿作假的可能都没有。”
说着他拿过楚钰手机,将楚钰当初受伤的模样拿到那名叫华裳的女子面前说:“照着这副样子画,以常人恢复的速度将伤口的痕迹留在他身上。”
“是。”华裳拿过化妆包,楚钰见她对白灼华毕恭毕敬,开玩笑道:“你的人?”
“华裳以往做的就是这类的买卖,交给她是最适合的,”白灼华将服务员送来的茶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对茶的品质要求极高,这里的供给他看不上,“钰儿娇贵,自然要给你最好的,各行各业都涉及些,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这是间接承认了。
楚钰:“……”
半晌,他才说:“你这个时候才叫我伪装晚了吧?我这段时间没少在人前出现,你说我现在才以这副模样示人,别人绝对会说我是在装。”
“少爷不必担忧。”那叫华裳的女子笑盈盈的开口:“先生既然安排,自当不会有人议论。”
楚钰想,也是,他多虑了。这人指定又把自己那一句不干涉他人生的话又给忘了,肯定私下又做了什么手脚。如果放以前他肯定不要他出手,可现在见他为自己忙碌觉得被人家照顾的感觉也不错,就什么都不说。
等楚钰化完妆,美容院里面的服务员送来了张轮椅放在楚钰面前,楚钰看了眼,不确定问:“我还得坐这玩意儿?”
白灼华点头,将人打横抱过来坐着,道:“他们夺先机,我们苦肉计,戏要做全套,这样才能以假乱真。”
他话音刚落,楚钰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贺敏,就立刻接了起来,贺敏:“小鱼儿,你那边有进展了么?”
楚钰想说变了个人算么?
“没有问题。”楚钰淡定道:“你就放心在那边等我消息。”
“等不了,你得赶回来,”旁边似乎还有人,贺敏在同他交代事情,好了才继续说:“晚上六点你们家小孔雀将召开记者发布会,说将给民众一个交代,也会还原当日车祸真相,我已经让公关跟法务加急将文件处理,你作为当事人晚上记者发布会必须出席,真的没有问题么。”
“当然。”楚钰转头看了一眼白灼华:“我也不喜欢让事情拖的太久,他这样着急倒是替我省了不少事,正好我一直愁着青年广场项目拖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太过费时费力,这次他自己往枪口上撞,我得让他好好地栽个跟头好好在家里跟他老相好你侬我侬就好,免得总出门干蠢事,他再干预,楚氏集团早晚被他给害死。”
“对了,你让人彻查司机全家最近有没有置购新的物产,有的话将证据拷贝到时候带过来记者招待会。”
“你是说那笔钱有可能已经被花掉?”
“嗯。”就在刚才楚钰想到白灼华跟他说那一家人的情况,既然冤鬼缠身他们应该等不及要享受,如果他猜的没错,那笔钱已经被等价置购,证明他的想法很简单,以颜家那种怕吃亏的性子,真的将钱换成高额固定资产是绝对不会加以他人名字,只要楚钰报警,从警方那边获得授权,让房产局等其它部门配合,很容易证明楚钰的猜想。
还好,之前他不顾楚励勤反对,坚持要报案,省去了中间等待的时间。
就一天的时间,海城实事时报上那篇“天道不公————富家子弟逼死穷苦司机”的帖子在各个网站被传来传去,一时间有演变成热搜的样子,加上有心人故意引导,海城时事一开始是从社会底层人员为角度出发瞄准眼下的社会问题,因为贴近底层群众,引起不少的民众共鸣,一段时间非常出名,加上营业得当,与民众互动,一段时间在微博上特别有名,可慢慢的有民众指出海城实事时报无视实事本身,以个人偏见,抓住社会某些现象,引导底层群众仇富的心理对上层社会人员进行抨击,在一段时间也是负面新闻缠身,这一次楚钰的事情被有心人发表在海城实事板块上,一下子就吸引众人眼前。
楚钰是公共人物,被人这样大肆抨击,海城实事编辑没有对事件本身事实同警方对接查明真相,更没有手握直接证据,只是单纯凭借一张照片,一个连真名都不登报的老妇所谓的哭诉,引导群众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边倒对楚钰进行讨伐,导致楚钰身受舆论暴力,被人放在网络抨击,除了名誉受损,身心受到伤害之外,直接影响了楚氏集团跟许氏集团两家的股票跌至少历史之最。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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