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真是可惜,小笼包还是得趁热吃好,不过没关系,我下次再给你带。”贺敏说完看了许天恩一眼,发现他在忙没有瞧他们这边的方向,才凑过来,用他两能听到的声音对楚钰说:“小鱼儿,你昨晚怎么知道遇到丧事要避开?”
楚钰一怔,看着贺敏,见他神秘兮兮,确实不知道的样子,就说:“这次出事之后,认识的人交代我要尽量避开这些白事,而且你不是提醒我说,我刚出事灵魂不稳,就想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避开了。”
“哦,是这样啊。”贺敏不疑有他,以前楚钰就跟他说过他外祖父认识很多这种能人异士,总是提醒楚钰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他其实一直很关心楚钰到底要面对什么,缠了他父亲很久,而他父亲总是不愿意告诉他。
有一次被缠的烦了,他父亲说,窥天命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会儿贺敏道行不到家不懂还闹了不少脾气,不过现在能理解了,他想,许老爷子都能找人把楚钰从鬼门关带回来,提醒他要注意什么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反倒是楚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哦,是这样,昨天你不是一直脸色不对吗,而且还罕见的要让我避开,平常你是不会在乎这些的,而且我昨天在现场总感觉有些突兀,回去之后我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反复捋了一遍,发现不仅不对,而且非常不对。”
“……怎么说。”楚钰眯着眼,将文件合上,愿闻其详的模样。
贺敏深吸一口气,说:“小鱼儿,下面说的可能是我的猜测,你先别怕。”
楚钰:“嗯。”
贺敏:“小鱼儿你记得咱们昨晚回来看到的送葬队伍有什么不一样吗?”
楚钰想了想,说:“除了抬棺的,基本上都是坐在巴士跟在送葬队后面的,送葬队会出现的因素它都有,应该不能说有什么不一样……。”
“不对。”楚钰想了想说:“巴士的后面还跟着一群人。”
楚钰想了想:“海城喜丧不是没有,只是队伍站位有错,这样有什么奇怪吗?”
“喜丧不奇怪。”贺敏摸着下巴,锁着眉头,说:“可是那支队伍不对,你想,吴山是别墅区,住的都是些政客和富豪,每栋别墅都有独立的庭院,占地面积广,可实际住的人少,就拿你们主宅说,除了佣人就剩你一个了,这样的家庭不会只有你一个。但是即便这样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点,就是有钱,有面,你觉得这样地位的人家,如果有人过世即便是走喜丧的风俗,送葬队伍应该是那样排吗?”
楚钰皱紧眉头:“现在政策推行火葬,如果是按照一般的风俗,应该是灵车在前,直系亲属跟在灵车前引路,紧跟着抬棺人,送葬队伍随后。抬棺跟送葬人应该是步行,送出所属地区上灵车到火葬场火化。喜丧跟一般丧事差别在于丧礼的举办时间不一样,按理也应该按照这样的风俗来,自古送丧队伍什么人走前,什么走后都有讲究,不应该是棺材步行,车辆随后,别的不说,这对死者也太不敬了。”
贺敏点头,拍手,引来许天恩的目侧目,贺敏连忙赔笑:“叔,你忙,你忙,对不起啊,我小声,我一定小声,你别急。”
见许天恩不鸟他,才又凑过去对楚钰说:“对,问题就出在这里,昨日的送葬队队伍不对,跟在车后面的人也不对,连着他们的表情也不对,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做一行的,办过的白事不说万件,百来千肯定有,对这一些规矩更是清楚,他们这种地位高的人有些时候比穷人更讲究,他们生怕死后做的不好活受罪,这一方面的礼数更是遵照古法。我昨晚看你脸色不对,回去之后就查了资料,也同我父亲确认过,我们这一行遇到一种情况要避开。”
楚钰:“什么?”
“喜杠橇,死翘翘。”贺敏面色严肃。
楚钰也是难看:“什么意思?”
“虽然说在海城喜丧不奇怪,可很少,因为半夜下葬是大忌,不是有怪事发生,也可能祸及子孙后代,而且,我不知道你昨天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我们离去之前用来抬棺的喜杠断了。”
楚钰楞:“有这回事么?这有什么后果?”
“本来深夜办丧事就邪门,可发生喜杠断裂这样不吉利的事,主家却没有人提醒,也不知道那家人跟人发生了什么仇什么怨要那样针对他,”贺敏叹了口气:“我昨天回去把整件事情理了理,你看如果按照正常思维来说,死者为大,送行者真要坐车,那么第一辆应该是直系亲属引路,第二辆灵车,第三哪怕之后有第四、第五之类的随后都不奇怪,这样才是正常行为。当然派出车辆送行,改为步行,那么送行队伍应该是直系亲属引路,棺材随后,旁系亲属随后,这样也是正常的,就是按照政策来,灵车也只会在直系亲属后面,那么为什么灵车会出现在旁系亲属跟棺材后面,只有一种情况昨晚有人,不是有鬼在找替死鬼,你想想三更半夜,即便吴山有人在办丧事,也不该是那样随意的排场,而且我昨日离开之前发现,明明坐满人的公共巴士不断有人上车下车……”
贺敏说着从一旁拿出报纸递给楚钰看:“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特意关注海城今早的城市早报,吴山昨夜发生一起大型车祸,一载满旅游团的巴士从山间侧翻,死伤者二十人有余,其它失踪者正在全力营救,可这一条路明明昨晚才有支送葬队伍经过却半张黄纸都没有……”
他看着楚钰,一脸严肃,说:“小鱼儿,如果我们昨天也从那边过,保不齐也要出事,那支队伍可能是来拦路的……而且,那支队伍可能是以前就在吴山存在过的,吴山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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