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保留的部分是宁贝舞团租赁的房子因为前房东的不负责任而陷入到了跟现任房东的经济纠纷中去、并且对方还提出了非常不合理的合同, 逼着宁贝交钱。
然后今天宿涵“恰巧”去找宁贝,就看到了那群流氓在找宁贝麻烦,于是宿涵就上前去跟对方理论, 没想到对方居然拿了钱还动手打人。
“然后我就报警了。”宿涵忿忿地说, “宇哥, 你说,那群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边啸宇双眼微眯,目光里漏出一丝明显压抑过的凶狠:“宁贝的舞团地址,告诉我。”
回到家之后,边啸宇就进到书房里去打电话。宿涵本想去厨房做点吃的, 可却被边啸宇强令按到了床上,让他老老实实地卧床休息。
宿涵拗不过边啸宇,只好乖乖躺着。他拿出手机、可是也没什么心情看, 胡乱翻了一阵, 就又把手机收好、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就在刚才跟边啸宇“坦白”的时候, 宿涵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背着边啸宇做的那些事也全都一道坦白出来。
但是很艰难的,宿涵全都又一一忍了回去。
因为他不确定边啸宇知道了之后会作何反应,边啸宇婚前那些恪守男德的行为让宿涵不敢确定他是否也会像其他的alpha一样, 要去自己的妻子在婚后就立刻回归家庭、生儿育女。
虽然边啸宇一直很尊重他、宠着他, 但在宿涵的心里,边啸宇实在是太刻板了、也太恪守男德了, 所以宿涵真的不敢轻易说出口。
这边正胡思乱想着,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边啸宇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杯水和一瓶药。
“我已经让陈升定了餐,一会儿就送到。”边啸宇走过来,侧坐在了床边, “先把药吃了。”
“哦。”宿涵坐起来,乖乖地接过水杯,把药给吃了。
“刚才我已经打电话跟宁贝的新房东沟通过了,”边啸宇一直等到宿涵把药吃完、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后才开口道,“他并不知道自己手下的收租方式,也承诺会在三天之内找到对你和宁贝对手的那些人,然后让那些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宿涵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边啸宇居然只是随便打了个电话,就解决了他跟宁贝费尽力气都无法解决的事情。
“宇哥,你跟、那个新房东居然认识?”
“不认识,也是托人联系上的。”边啸宇淡淡地回答。
“太好了!”宿涵激动地一把搂住边啸宇的脖子,高兴地说,“谢谢宇哥,你真好。”
边啸宇也回抱住了宿涵,他捋了捋宿涵触感明显的颈椎,说:“涵涵,我并不想插手你的交际圈,可是这段时间你还是在家老实休养,都不要再出门去找宁贝了。”
宿涵刚刚还兴奋的不得了的情绪犹如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可遏制地僵硬起来。
“宇哥,你什么意思啊?”宿涵轻轻地推开边啸宇,看着他的眼睛问,“我、我不太懂。”
“意思就是你伤好之前,都不要出门。”边啸宇冷酷地说,“宁贝最好也不要来家里找你,他也受了伤,需要好好静养。”
“可是……”宿涵有些委屈地说,“那样会很闷呀。”
边啸宇沉默了一下,随即说:“如果你觉得闷,我可以在家办公、陪你。”
“……”宿涵低下了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边啸宇看着宿涵明显躲闪的态度,突然心头升出一种烦闷的躁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他确确实实地能感到宿涵和自己之间、还远没有达到自己深深期待地那般亲密无间。
虽然宿涵现在是他的妻子,但又好像并没有从身到心、完完整整地尽归于他。
这种感觉,让边啸宇坐立难安。
“那你是什么意思?”边啸宇心情不好,沉下声音追问。
“我……”宿涵偏过了头,不想去看边啸宇的眼睛,“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在家待着的。”
这话从内容到语气都无比地顺从和听话,但边啸宇听了却丝毫没有感到开心。相反的,还有一种郁结的燥闷感堵在他的心头,让他想要伸出手捏过宿涵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把一切说清楚。
边啸宇狠狠地握起了拳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了动手的冲动。他僵硬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宿涵头顶乌黑的短发,说:“你先休息,晚餐到了我会拿进来给你。”
宿涵顿了一会儿,动了动身子、侧躺下来,乖乖地“嗯”了一声。
边啸宇沉默地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宿涵留给他的背影,转身走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宿涵真的就如边啸宇要求的那样,天天待在家里、再没有踏出过家门一步。
因为他脚伤的缘故,边啸宇也不让他做饭了,特意找了一个50多岁的阿姨在家里做饭、照顾宿涵的日常起居。
宿涵整个人闷到快要爆炸,但也不敢再跟边啸宇说自己想出门逛逛、或者去找找宁贝的事。
他只能趁着白天边啸宇工作的时候,偷偷地给宁贝打电话,问一下舞团那边的情况。
宁贝从新房东那里知道了边啸宇出面的事情,并且在宿涵被边啸宇禁足的第二天晚上,新房东就找到了当时动手的那几个流氓,并且也按照承诺将那些人送到了警局、接受法律的制裁。
宁贝的伤因为都是皮外伤所以恢复的也比宿涵快,他好了之后便重新恢复了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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