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棉饮品在京城席卷火热之时, 一家名为山棉赌石阁的大铺又横空出世。
一进这赌石阁就发现它与别的赌石场有很大不同。
第一是铺内秩序好到让人误以为进了什么茶肆雅阁,一个个伙计不像跑堂倒像是侍卫。
第二是铺子的装修也让人耳目一新,赌石场地被划分为无数隔间, 可开门供外人参观也可闭门保留隐私, 就算是真开出玉石也不怕被人盯上 闹出人命。
一楼放的是山石低等玉, 那二楼三楼算是有钱人的狂欢地。
楼梯口间放了座巨大的青瓷池, 上面盛着细碎冰块, 插着几株含苞粉荷, 冰气缭绕,丝竹管弦, 美酒凉饮, 好不惬意雅致。
无数被擦出一角的玉石摆列在桌,就等有缘人是否能相中带走。
但话说神仙难断寸玉, 有不少行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但更多的情况是高价拍下一块玉后, 出现好玉的机率占了一大半。
这也是山棉赌石阁名声大噪的一个重要原因, 出玉高,玉质极好, 有来有往, 一下子就将京城几家赌石场给比下去了!
能开赌石场的人都是有手腕有背景的人,这下被抢了生意,都想要出手教训教训这位新来的“边外客。”
哪成想动用人脉查了几天,竟然都查不到这赌石阁背后人的真实身份。
只知道这对夫夫从潮州府城顺安镇而来,租了三庵街, 白府的屋子。
“又是山棉?这到底是那位贵人开的铺子?”
“猜不透啊, 猜不透。”
“只知道那山棉饮品的东家是个面容灵秀的公子, 而那赌石阁则是个身高八尺, 不苟言笑,冷峻非常的人。”
“听说没,前些日子有人找事,那东家一抬脚就将其踹出老远!”
“啧啧,得罪不起,咱们啊,再观望观望。”
这日太阳火辣,空气中胶着热浪,而山棉赌石阁里与外面像是两个季节,池池冰块随处可见,真算是大手笔。
正午时分,白府有下人来赌石阁告诉烈山,乔棉晕倒了,安爷爷已经找了御医。
烈山一听,面色一变,嘱咐好花叔多操心这才急忙往家里赶。
然而刚下到一楼,就被个人影拦住。
“弟夫!弟夫!你等一下!”
烈山蹙眉回头,就见着一个脊背微驼,身姿偏瘦的年轻男子。
当看到那双与乔棉很是相像的眼睛时,眉心一跳,他道“这位公子是…?”
自打那天觉得山棉饮品是乔棉开的后,这些日子乔琦就经常在山棉饮品周围转,可竟然没有一次再遇到乔棉,后来又听说城中有一山棉赌石阁名声鹊起,这才动了脑筋换个地方去堵人。
可他运气不大好,只撞到一次乔棉来到赌石阁,那时候他怀里还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童,可他还没接近乔棉,就被一群护卫给挡了去路,只能眼睁睁的见着乔棉上了轿子。
待他真的看清楚那张脸时他是又妒又恨,乔棉他明明只是个徒有外表的哥儿,他怎么就忽然活成了这幅让人羡慕的样子!据他所知,那山棉饮品一天的进账约莫就有几千两,这客流如流水的赌石阁就更不用说,银子黄金一箱一箱往其后院抬。
后来他发现乔棉不仅攀上了禁军统领韩启,好像还与面前这位背景神秘的赌石阁老板是夫夫。
乔琦激动道“你是乔棉的夫君吧,我是乔琦,正是乔棉多年未见的兄长,这么些年我我一直在找他!”
烈山背着的手猛的攥紧,双眸紧紧盯着面前的人,道“你就是阿棉的兄长?”
乔琦眼睛一亮,“是,是我。弟夫从小棉口中听说过我?”
烈山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如常道“当然,我们来到京城除去做生意,第二件大事就是想去好好看看阿棉以前的家人。”
乔琦听到他这样说,心里那点异样感顿时消弭得一干二净,他道“这,这真的没有想到阿棉竟然如此重情重义,离家这么多年竟然还想着我与亲母姨娘。”
“家中有事,暂时没有时间与乔公子叙旧 ,白某不能作陪,乔公子你先四处逛逛,喝杯凉茶。”
原来他姓白。
乔琦在心中嘀咕一句,又赶紧道“好好好,弟夫您贵人事多,还请先去忙。”
烈山又一挥手,唤来个下人“带乔公子去三楼好好玩儿。”
乔琦一听,赶紧故作推拒“不行,不行,不瞒弟夫,我这囊中羞涩,去二楼看一圈擦边玉石都买不起,更何况三楼那半切之石。”
烈山哎了一声,不在意道“都是一家人,乔公子尽管去玩,银子不够可以先记在我的账上。”
等到乔琦脚步轻快的上了楼,烈山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眸底微凛,冷笑一声:“带他好好玩玩。”
下人意会,应了声是。
烈山回到府中时,只见安爷爷带着御医从房间出来。
烈山急道:“安爷爷,阿棉这是怎么了?”
安爷爷看了眼御医,那御医赶紧道“乔主子近日晚睡又贪凉,白日又四处奔波,冷热交加染上了热伤风。”
烈山蹙眉“可严重?”
御医道“并不严重,早晚喝两幅药便可痊愈。”
烈山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阔步进了房间,就见着粽粽化成虎身瘫倒在摇椅上,一旁放着热奶和一叠牛肉干,糕糕则是一脸严肃在玩积木。
而乔棉躺在被窝里还在写写画画。
烈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