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就是这些,你们就觉得纪灵韫前辈会和我生气,那你们真是太小瞧我小师叔的脾气了。”
顾九洲在一旁摆摆手,表示纪灵韫是个知书达理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和自己生气的。
而且气大伤身,最后伤到的还会是自己。
“我用今天晚上自己喝臭豆腐汤为赌注,赌纪灵韫前辈肯定是真的生气了。”
其中一个小弟子看起来胆子倒是挺大,当场就赌了这么大一个赌注,一旁的弟子也不甘示弱,表示自己也绝对不能输。
“这赌注都不算是大的,要玩咱们就玩一场大的,我用掌门人最近三年都娶不到老婆为赌注来赌,纪灵韫前辈肯定是生气了,而且绝对不会再理咱们掌门人。”
两个小弟子倒是牙尖嘴利,坏的很。
他们用的赌注可都是顾九洲的幸福作为赌注入进行抵押的,顾九洲听了之后心疼不已。
“你们两个臭小子若是在拿我开玩笑的话,我保证今天晚上就让你们两个去做点比喝臭豆腐汤还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去扫茅厕。”
“扫茅厕这种事情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我觉得还是掌门人找不到未来的另一半是比较可怕的,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宗门都没有个师母可以撒撒娇,全部都是一群老单身。”
弟子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顾九洲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太长了,个个都皮得很,对于顾九洲说的这话压根不放在心上,反倒是怂恿顾九洲赶紧上前去验证他们的赌注。
“掌门人,你一直和我们走在一起,这是不打算去和纪灵韫前辈探讨一下那小老头和他之间的关系了,你这样也太丢我们宗门的脸了吧,怪不得外界都盛传……”
小弟子把话说到了一半之后就当场没了动静,好像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伤害到顾九洲的自尊一般。
顾九洲被这话说的又有些心动了,他就是很好奇纪灵韫和那小老头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纪灵韫又不想和他说。
他若是就这样莽撞的冲上前去问个明白的话,会不会真的把纪灵韫从自己的部落里面给气走了。
因为不太清楚纪灵韫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顾九洲又不敢轻举妄动,但内心有一种想法正在催促着他,希望他可以马上勇往直前。
在犹豫了好几圈之后,顾九洲还是决定出手了。
“反正大家都是同僚,他若是不愿意和我说,就大不了给我个黑脸,难不成他还能要了我的小命,他还等着我在仙门大会的时候跟他做对手呢,所以不为别的就为了那时候让我输的屁滚尿流,我想他也会手下留情的!”
顾九洲自言自语了一番话之后,主动迈着自信的小步子,朝着纪灵韫的身边去了。
看他远走之后,一旁的弟子们越发迷惑地望向了彼此。
“难道外界传言的那些都是假的吗?外人可都说纪灵韫前辈和咱们掌门人之间感情纠葛格外精彩,他人就差拜堂成亲了吧!”
“之前那个老头绑着咱们两个的时候,不也说纪灵韫前辈和咱们掌门人之间那就是孽缘,他说什么也不能容许他们把这种感情继续发展下去,外人都已经这么说了,咱们自己人自然也看得清楚,为何掌门人好像是个傻子一样!”
弟子们感慨不已,望着顾九洲那别别扭扭的小步伐都纷纷摇头,表示丢人至极。
只是他们几个从这个处理开之后,便御剑前行,一直靠着各自的法器朝着本家的方向走去。
他们几人路上途经了不少城镇和宗门的地盘,发现人家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有钱有人,而他们宗门简直是穷得叮当响的堪比丐帮,或许整个宗门联合起来估价还没有丐帮的打狗棒值钱。
“我终于懂了,咱们掌门人根本就不是真傻,他这是装疯卖傻呀,以我们宗门这个条件想和逍遥门结亲简直太难了,哪怕是纪灵韫前辈自己主动送上门来,我们也担不起呀!”
“师兄,如果这样这样说的话,咱们的爱情真是一波三则,可怜的很,我们不能让他在爱情里卑微啊,毕竟他也是一个一两百岁的老头了,再这样下去又老了,可就没机会享受年轻时代的爱情的美了!所以,我们得……”
“帮他啊!”
兄弟两个人本来正在聊着天,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放荡不羁,顺便带着一丝散漫的意味。
他们抬头看过去,便看到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竟然有一人比他们高了半个身子也在御剑前行。
只是和他们御剑前行所用的法器比起来,对方的法器看起来更加放荡不羁,像是一把道士用的拂尘,又像是平日里用来抽打蚊虫的马鞭子。
这人的灵力和修行应该是极高的,否则不可能把一把不是武器的法器运用起来,而且也不可能达到如此速度和高度。
他站在那里回身看着是兄弟二人笑着,然后又指了指那边还在努力稳住自己刚刚画出来的符咒的顾九洲。
“你们这掌门人蛮有意思的,光天化日之下大白日的竟然追着一个男人跑,不知道的以为他们两个这是闹别扭,一个要回娘家了呢!”
“纪灵韫前辈最近也没打算回逍遥门,估计是没回娘家,是直接打算到我们这个婆家去的!”
其中一个小弟子嘿嘿嘿笑了两声,就被一旁的兄弟戳中了肋骨,让他闭嘴。
“纪灵韫前辈最近只是来我们宗门里面帮忙而已,他和我们掌门人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问题,这位前辈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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