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下了蛊吧。
“你确定吗?”叶蝉抚摸着陆宁砚的腺体,为他注入信息素,让他的神智清明一些。
这样的方式,确实比等抑制剂快递过来要快一些。而且,四年前帮他标记的时候,倒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但……
“嗯。”陆宁砚回答。
……
叶蝉帮陆宁砚清理完后,自己也累得够呛。
陆宁砚安静地躺在床上,他刚刚全身几乎湿透,乖巧地被她抱去浴室,出来后就昏睡了过去。
虽然现在离睡觉时间还很早,但叶蝉今天本就收拾了一天,临到晚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和陆宁砚挤在同一张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他的柠檬香气让她觉得很安心。
叶蝉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陆宁砚还是四年前那个杀马特少年的模样,他明明生了一副模特身材,面容更是精致,却天天顶着一头乱发逃课打游戏喝酒。
学校里的人都传言,他是陆家的不受宠的公子,手里握着大把票子,却没有实权。
陆宁砚也就和宋河走得近些,别的人见了他都要绕弯。
叶蝉当时每天忙着上课,下课还要去跑比赛打零工,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左耳进右耳出。
后来她把少年带回家,才发现他其实很乖巧,头发洗了之后软软地垂下,看上去就是个清俊的小少爷。
他嘴上嫌弃她那时的出租屋又小又破,却会在她出门练车时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嘴上抱怨她啰嗦,却听话地没有再去喝酒。
只是……忆起陆宁砚,叶蝉便不免在梦中回想起与他相识不久的那天。
她厨艺不精,知道少年吃不惯她做的饭,于是在某家他曾提起过的餐厅打包了餐食。花了半个月的工资,叶蝉倒不是很心疼。
却在楼梯口,听见陆宁砚正在送别他的父亲。
“你还要闹多久的脾气?你母亲是去世了,但只要你服个软,照样还能进我陆家的门,何必委屈自己住在这小破房子里。”
陆宁砚冷冷作答:“我就算住在这破地方,也不可能和你回去。”
对面那人被他气得半死,“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那个穷鬼女A!”
“这您放心,”陆宁砚轻笑,“她这样的我倒还看不上,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
“呵呵,什么利益关系?让你陆大少爷能忍受这种环境?”
“这您就没必要知道了。”
叶蝉站在楼梯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陆父下楼前离开了这里——她自己的家。叶蝉坐悬浮车去了赛场,一场比赛结束后,饭菜也凉了。
她没有胃口吃,只是,心里原有的那点悸动在慢慢消退。
叶蝉拼了命地比赛,到后来她离开之前,将陆宁砚曾经为她提供的经费尽数还给了他。
陆宁砚平时还是那副傲娇少爷的模样,也仍然让叶蝉觉得他可爱。
可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天,以及刺痛她的那几句话。
叶蝉感性地想,陆宁砚平时不是这样的,那时或许只是面对他父亲时故意说的气话。可理智却告诉她,陆宁砚其实说得一点没错。
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
也许是这样的梦太让她想逃避,不久后,叶蝉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在撸猫。
叶蝉:“……”
她是不是对猫咪太饥.渴了,竟然能在梦里干这种事。
但是猫猫真的好好撸啊,软软的毛绒绒的,贴着她的肌肤蹭蹭,她给它顺顺毛,它便得寸进尺地爬到她的后颈处舔她的腺体。
这里不能舔啦。
清新的薄荷信息素泄出,叶蝉把猫子抓下来,揉进怀抱里摸。
直到醒来时,叶蝉还怅然若失。
梦境里和她贴贴的猫子,怎么就没了呢?
叶蝉回味着猫猫柔软的皮毛和乖巧的叫声,心想,不能再等了,今天她就要去猫舍搞一只回来!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不是一个人入睡的。
陆宁砚呢?
叶蝉瞬间清醒了,房间门是开着的,陆宁砚昨天脱下的西装还在地上,白衬衫在床脚,而床上没有他的身影。她赤着脚下床又去其他房间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他大概走了。
叶蝉打开光脑,查看自己昨晚买抑制剂的订单,上面显示已签收,而家门口并没有包裹。
大概是陆宁砚自己网购了衣服,又打了抑制剂,然后离开了吧。
她瞄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
他可能是出门上班去了,或者回家了。
他的发热症状应该已经缓解了,但不知道发烧有没有好一些。
只是……为什么不给她留下个信息呢?就这么一走了之。
可能是昨天上半夜的梦境作祟,叶蝉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工具人。
但终究是四年过去了,叶蝉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再纠结那么久前的事情。
回到房间,她发现昨晚打开透气的窗户没关,走上前,身后却传来一声异响——
“喵呜~”
叶蝉:?
转过头,一只通体漆黑,四爪和下巴雪白的小黑猫正趴在她的床上,睁着它琥珀般无辜的眼睛,在毯子里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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