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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白月光替身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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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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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姑娘今日觉得身子如何?”成云州温吞的声音把倚在门沿上的苏文茵吓了一大跳, 原本毫无血色的脸越发煞白。

    她一直注视着院内那二人举动,并未察觉到来人,拍了拍心口,赞许道, “成大夫神医妙手, 我觉得已经好多了。”

    他按例要每日过来给苏文茵诊脉, 原本早该到的, 可听到姜元初受伤, 便二话不说往那边去了。这会子姗姗来迟, 苏文茵还以为他今日有事不来了。

    成云州的脸上一如平常风轻云淡, 探脉过后,新开药方交由一旁伺候的齐嬷嬷, “苏姑娘好生休养,在下先告辞了。”

    初见这张脸时, 成云州已经猜中了大半,又瞧了细微之处的举动, 更是没半点好感。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多说一句与病情无关的话, 就连离开也是匆忙地很。

    因而出门时并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月牙, 与之撞了个满怀。手里拿着的糖葫芦也碎了一地, 闻声而来的祁风瞧见这幕,少不得怒斥道,“这是你能来的地吗?还不快出去。”

    说罢,赶忙看向一旁的成云州, 满脸歉意, “成大夫受惊了, 没事吧?”

    “没事, ”成云州粗粗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打量起赖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月牙,蹲下身去,柔声道,“小姑娘有没有摔到哪里?”

    “成大夫不用理会,自那日摔碰在石头上,磕破了脑袋起,她的心智还不如三岁孩童,只因曾对娘娘有恩,这才留了下来,”祁风也生怕她会突然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吓到成云州,伸手做防备状,“郎大夫也瞧过的,说是没什么大碍,可就是好不了。”

    “我的糖葫芦,你们赔我糖葫芦……”月牙伸手够住祁风的袍身,用力地拽啊拽,小嘴憋着,梨花带雨,哭得很是伤心。

    “哥哥给你买糖葫芦,但是你把手给哥哥瞧一瞧,好不好?”成云州并非信不过师父的医术,再复杂的病从来也难不倒他,那样敷衍的话,更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这其中必定有许多蹊跷。

    一听到糖葫芦月牙的哭声才渐渐轻了下去,圆润明亮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成云州,眨了几眨。

    眼眸清澈见底,囧囧有神,不像是失了心智的。

    “乖。”他颇为耐心地安抚着。

    月牙歪着脑袋,左看右看,嘴里像是在嘀咕着什么,在引导下乖乖地把手伸了出来。

    安静下来细细探脉过后,成云州的目光在手腕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片刻,把月牙从地上扶起来,“不知祁将军可放心将她交给在下?没什么紧要的事,就是带她上街去买几串糖葫芦。”

    “自然可以,成大夫请便,”能摆脱开这个麻烦,哪怕只是一小会儿,祁风都觉得是莫大的恩赐,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叮嘱道,“只是千万要小心,别被她伤着。”

    成云州点点头,领着月牙走了。祁风回望了一下屋里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便也顺路去找沈彻去了。

    唯独苏文茵知道,月牙并非是头一回贸然闯进沈彻的卧房。那次,她正在榻上闭门养神,猛地听得屋内好像有动静,睁眼便看到了在花几旁掐着花芽玩耍的月牙。

    恐怕没有几个人,能随意进出沈彻屋子还没有被发现的,偏偏她就进来了,大摇大摆地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苏文茵不动声色,佯装入睡,偷偷观察了好久。看模样,长得小家碧玉,打扮并非是府里丫鬟的装束,想了好久也想不起,会是沈彻哪房子的亲戚。直到看到对方捋了花苞坐在地上,咯咯咯捧腹大笑,又将脏兮兮的小手往脸上抹,方才惊觉过来,这个姑娘何止半点不聪明,简直就是个痴傻儿。

    这也难怪了。

    王府从前也不是没有遇见过痴傻的丫鬟,哪里有她这样的好运,非但没用铁链锁着,还准许她在府里自由自在。

    就是不知道沈彻何时有得这菩萨心肠,竟能忍住不动手杀她?

    “你是娘娘屋里的人么?”她问。

    “娘娘!娘娘!”月牙把话重复了一遍,点头又摇头,拍手道,“娘娘是姐姐,姐姐是娘娘。”

    不用多问,光靠这几句话,就知道她是靖安王妃身边的人。

    “姐姐,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还有画里的姐姐,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月牙低着头,掰着手指数啊数,嘴里喃喃自语,时不时地抬头看向榻上的苏文茵。

    “什么画?是殿下画的么?”

    沈彻的丹青她是瞧过的,造诣颇高,朝堂上有不少憎恶他的人,但对他的画却是赞不绝口。

    月牙想了想,没回答。

    “那幅画在哪儿?你把它拿来给姐姐瞧一眼好不好?姐姐给你买好吃的,买小兔子……”

    月牙摇摇头,脸上露出揣摩之色,小手搓了搓,犹犹豫豫。

    “姐姐不会骗你的,”她在身上找了找,将贴身所戴的香囊摘下来放到月牙掌心,“你把它拿过来给姐姐瞧一眼。姐姐这里还有好多新奇的玩意呢……”

    香囊是枫叶状的,样子精致,做工工整,月牙一到手就喜欢地不得了,又听说还有好多新鲜玩意,眼睛也没舍得眨一下,用力地点了点头。

    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岂料一转头却瞧见了床尾处赫然摆了卷画轴,装在褐色的绢袋里,上头沾了层薄薄的灰。

    她朝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挪过身子,把画轴拿到手里。

    昌隆九年,这身骑猎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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