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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白月光替身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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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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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风只得风声, 根本听不清沈彻说了什么,好像隐约在问,自己喜不喜欢这副马鞭?

    “喜欢,喜欢的。卑职很喜欢。”

    “……”

    “停下!”如此木鱼脑袋, 答非所问, 气得沈彻想笑, 这样一来, 还是到后头去, 眼不见为净, 免得自己被气死。

    祁风见沈彻要往车厢里去, 心花怒放,脸上却做依依不舍, 为难道,“殿下不再多坐一会儿?”

    沈彻一进车厢, 刚坐稳。任嫣儿整个人就殷勤地靠了过来,“臣女多谢殿下出手相助, 大恩大德当铭记在心。”

    沈彻厌弃地闭上眼,看不见, 至于声音, 忍忍就好了。

    任嫣儿见沈彻并不理会自己, 心里没趣,不得不坐正身子,看向对面乖乖坐着,双手安放于膝上的姜元初, “还不曾问过姑娘的名字呢?”

    沈彻缓缓睁眼。

    “姜, 元初。”她回道, 眸子低低地, 十分戒备。

    “何方人士?”任嫣儿突然来了兴致,结连问道。

    “姑苏。”她声音重了些,像是无力的拒绝。

    “家中几口人,可有兄弟姊妹,姑苏离这远,想家么?”任嫣儿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四口,有个妹妹……”回答流畅的她,突然顿住了。家,她想的,可她不敢说。

    “怎么,你不想家?”似乎寻到了她的软肋,任嫣儿狠狠地戳了一把,心中得意。

    姜元初看了看双眼紧闭的沈彻,想起他说的那句,王府就是家,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姑娘,芳龄几许,可有婚配?”任嫣儿没讨到乐子,继续穷追不舍。

    “……”

    “不想下去,就闭嘴。”

    熟悉却陌生的嗓音传来,任嫣儿立马怂了,用帕子遮住嘴。车厢内终于彻底安静了,姜元初颇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待到目光流转到任嫣儿身上时,心又凉了半截。

    马车在王府门前,缓缓地停了下来。沈彻赫然睁眼,伸手拉住那个瘦弱的身影,沉声道,“坐下……”

    身上的系带已经松了,遮不住那处脏污。若进了王府,叫人瞧见,虽不敢嚼舌根,但总规是不好的。

    双手在系带上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怎么着也没成,总是乱糟糟的,沈彻没了耐心,一撒手,“还是你自己来吧……”

    “殿下,臣女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知道不当讲闭嘴。”沈彻没好气回了一句,王府的不远处就是任府了,得快些把这个麻烦的东西丢下去。

    任嫣儿脸上一阵羞愧难当,“殿下,臣女觉得还是当讲的。姜姑娘身上穿着殿下的衣裳,女儿家清白最重要,若叫旁人瞧见,恐会失了姑娘清誉。”

    沈彻一直记挂着心里究竟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经任嫣儿一提,方才想了起来,脸色稍稍缓和了些,“那就穿你的……”

    任嫣儿看着身上单薄的衣着,后悔不已。这身衣裙,从里到外,是特意为了进宫裁剪的,绣工精细,只穿了一次,还没捂热呢,就要被拿去这般糟蹋,更是心疼。

    “奴……”她想谢绝,任嫣儿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反倒没有沈彻的自在,可对方全然不管她要说什么,已经将衣裳披了上头。

    金丝刺绣,果然硌得慌。

    三人先后下了马车,任嫣儿不轻自来,径直跟在了沈彻的后头,欲往府中去。

    “不请自来非是客,姑娘还是请回吧……”祁风毫不客气地拦住她的去路,语气坚硬。

    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那些繁文缛节自然是懂的,自己这样到底不合规矩,传出去也会令人不齿。但当看到未来的夫婿同旁的姑娘亲密无间时,她已然顾不得这许多。

    “姑娘自重。”祁风没想到她竟这样不知羞,又也碍于其身份,不敢多加阻拦。

    “祁将军误会了,你难道没有瞧见,我的衣裳披在姜姑娘身上吗?”她寻了个恰当的理由,晃了晃空空如也的手腕,“我只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后半句,声音委实变了样,目光神情中无不透露着一股不屑和狠劲。

    她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女子,哪怕是再好的家世,又怎能和自己比?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祁风顿了顿,让开了去路。看着任嫣儿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沈彻了,这样的女子当真要娶回来做王妃吗?以沈彻这样的身份,就算直截了当拒绝,太后也不敢有任何的微词。又何必趟这浑水?

    可转念一想,沈彻接了这赐婚的懿旨,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彻底忘了苏文茵?

    这好像,不算什么坏事。

    姜元初慢步走在前头,他跟在身侧,很微妙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可总觉得隔了好远。慈宁宫这一趟,又让二人间变得和从前一般生分。

    “你在生我的气。”语气肯定,微微有些难过。

    “奴不敢。”她回道,像把细针扎在心坎上,又疼又乱。

    听得出是在生气,可他的心头却一阵暖。实在怪得很,好似那颗无处安放的心突然就找到了归宿。

    “无论殿下做什么,奴都不应该过问,这是奴的本分,不可僭越。”

    好端端的心情,被她一盆冷水给浇了。偏偏她那作壁上观,漠不关心口气,又让沈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情的人。

    实在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可记得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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