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致的小楼, 墙粉瓦红,小院里种满了花,还有蝴蝶栖息在秋千上,随着春风轻轻摇曳。
温暖的阳光悄悄爬上阁楼, 却在触及到窗沿的一刹那猛然缩了回去。
“亲爱的画师, 我有没有告诉你,他是鹰钩鼻、薄嘴唇、瓜子脸?”
阁楼里, 少年默默拎起颜料罐, 走到画师身后, 俯身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完这一句。
下一秒, 颜料罐被倒扣在头上。浓稠的颜料灌了画师一身, 从头到脚, 鲜红如血。
门口的管家顿住步子, 犹豫着是否要上前。
画师惊讶地看向少年,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着清俊、声音也温柔的年轻人, 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拨了一下头上的颜料罐, 铁桶在地上叮呤咣啷的跳跃,鲜红颜料飞溅到少年雪白的裤脚上, 激起少年的嫌恶。
少年抬脚将颜料罐踩瘪, 又在地上碾了下,好像在扼杀谁的生命。
邪恶、气愤、悲痛交织在少年的眼底, 他的面容似乎都扭曲了起来。
“你是第十四个,画的不像他的人……”
“可、可是傅兴风导演就长这样啊, 我是照着他的照片画的,没错啊……”
画师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想要示意,却被少年夺过砸向墙壁。
“我要我的傅兴风!!!”
少年怒吼着, 将画师踹下凳子,抬脚就要踩上画师的手。
“公子。”管家皱了下眉头,面色无异地说道,“金鸣导演来了,在楼下等了有段时间。”
“知道了。”少年收回脚,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画师,“阁楼打扫干净,垃圾丢到地下室里。”
管家点点头,门口的黑衣保镖几步跨进来,熟练地将画师捂嘴捆绑。
少年将傅兴风的画像一点点撕碎,慢条斯理地说道:“烦请吴画师这几日找找灵感,如果还是画得不对,那可能…啧……就要去缅甸那边好好进修一下了。不过那边职业发展有很多,比如血|奴,x奴,特别适合你们这种没脑子的人去做。吴画师,你觉得呢?”
“唔——唔!!!”
少年勾起嘴角,将自己沾满鲜红颜料的裤子褪了,也不穿别的,就这么赤脚走下楼。
二楼的金鸣正叼着烟,看到韩若金裸着下半身走下来,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我很喜欢你的表情。”韩若金抱臂撑在楼梯扶手上,身体前倾,“如果傅导看到我,也是这样的神色,那他一定不会推迟签约。”
“咳咳咳咳、”金鸣抽纸,抹着自己的鼻血,“你非要死磕着傅兴风做什么呢,虽然我承认他是比我帅,额也比很多人都帅,可是世上男人千千万,井上的家产又多,你作为他的亲儿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韩若金嗤笑一声,在心底回答金鸣的答案。
他筹谋了这么久,设计秋容讨好老孙,攀上井上,不仅仅为了稳固自己的势力,更是为了接近傅兴风。
哪怕书里这个彩旗飘飘的傅导,不是他乖巧纯情的兴风。
也无妨。
他已经不奢求死去的爱人复活,有个替代品留在身边也是好的。
“我就只爱他,这个理由可以吗?”韩若金挑眉一笑,漫步走了过来,“你来我这,是打听到原因了?”
金鸣狗腿地递出一根烟,帮韩若金点燃,谄媚地笑道:“我从老仇那里打听来的,他也是问了曹锋,拐了一大圈子然后……”
“说重点。”韩若金悠悠吐出烟圈。
“大概是主演要换人。但根据许晓峰的通告排班情况来看,应该不是换走他。所以…嘿嘿……”金鸣略带歉意地笑,“要不是因为容苏御的事情,我和死鬼闹掰了,我一定能帮你劝回来。就算是他苏然顶了你的角,都成!”
“切~”韩若金轻蔑地瞥了金鸣一样,夹下香烟用无名指轻弹,瞬间迸发的火星如昙花,美丽又短暂,“苏然也不过就是个爱财的戏子。你去问清楚。如果是他,我让井上把TASAKI的代言给他,拍摄安排在与《燕回》相同的时间,代言费翻三倍,我不信他不接。”
“TASAKI!??我的天!那可是日本国宝级的奢侈品牌,三倍代言费得有多少?一条至少上千万呐!”金鸣比出大拇指,“井上公子您可真豪气!”
“别废话,快点。”
“好咧!您等着!”
一番操作下来,韩若金却收到了消息却是:苏然放弃了TASAKI的代言。
“那现在怎么办?”金鸣试探地看向韩若金。
井上公子的面色阴沉,黑如一口死井。
“故技重施。”
语毕后,韩若金徒手掐灭了香烟。
***
酒店里,韩若金将自己装扮一新,连根头发丝都带着诱人的香味。
他打了无数遍,终于拨通了傅兴的电话。
“傅导,什么时候可以签约进组啊~”韩若金假装什么也不知,继续编道,“我现在没地方去,金导演的车好像在楼下,这可怎么办…傅导……”
“……这样吧,你在酒店等着,一会儿有辆黑色玛莎拉蒂过来接你,牌照是沪BXXXX,到时候我们见了面聊。”
傅兴风的声音急躁说完就挂了电话。
韩若金还以为傅兴风是担心他,急着过来。
一上车才发现接他的是苏然的经纪人。
“傅导呢?”韩若金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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