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他举起大拇指由衷地夸赞。
朱阿姨眉眼弯弯:“少爷喜欢就好。喜欢多吃点,多吃点!”
苏然也跟着微微弯起嘴角,默默注视着他动筷子,有意无意地跟着他后面尝一口。
好像……拿他当试毒的太监??
一顿饭吃饭,苏然倒是跟着朱阿姨收拾起来,两人大概是许久没见了,在厨房里聊了好久,才见苏然上楼来洗澡。
夜晚无云,窗外星星点点。
他抱着电影剧本看到十二点,才从书房回了卧室,没想到朱阿姨还没睡,在大厅里开着电视看《歌剧魅影》。
一个音乐剧,静音看!?
果然老爷子就是派她来监视他和苏然的。
哼,不过也监视不了几天了。
后天他,明天苏然,他们进剧组后都暂时不会回来住了,这空荡荡的别墅就任朱小姨一人守着了。
傅兴风打了个哈气,对着楼下大厅里的朱小姨招招手:“阿姨,我们休息了,晚安。”
“嗯,少爷晚安。”
朱小姨回头注视着他,直到他走进卧室。
苏然好像已经睡了,他没开灯,映着月光爬上了床,然后遥控窗帘整个拉上。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伸手找不到手机的那种黑。
他刚阖上眼,困意便席卷而来,苏然突然转身朝他靠了过来,马鞭草的清香再次席卷,刚沐浴完的苏然身上味道浓烈,香得有些烫人,他一下子就醒了。
“兴风,她在盯着我们。”
苏然说话的声音低哑迷人,些许温热的声音气息喷洒在他的颈后,连带着他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如同触了电。
他连忙转过身体,和苏然面对面:“我知道,她现在还在大厅里坐着看默剧。她以为我们会假到不睡在一起,没想到我们早就同床共枕好多回了,嘿!”
他捏着被子偷笑,苏然毫无征兆地朝他压了过来。
没有紧贴,是守礼的悬空。
可那轻薄的、带着体温的睡衣蹭在他的鼻尖,依旧惹人红脸。
苏然伸手拉开他那一侧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样东西塞进他的手里。
“我记得你原来床头柜里没有放这个。”
啊?
他对着手里那方正略长,还带着塑料薄膜的盒子一阵摸索,然后回答道:“扑克牌吗?原主好像的确不喜欢玩斗地主。我和金鸣去百临门,他都不玩这个项目。”
苏然轻笑一声,敲了敲盒子:“你打开。”
他扣了好一阵,才将塑料膜拆了,扣开盒子里面却是……
苏然:“你的床头柜里全是这东西,而我这边都是润滑剂。这些全部都是她布置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一直不用,那么即便天天睡在一起,她也还是会怀疑。”
傅兴风揉着那一片方方正正的塑料封袋,尴尬一笑:“哈哈,干嘛一定要用这个…我喜欢追求刺激不可以吗?”
“……”
无边的沉默后,苏然突然问道:“真的?”
“啊?”他突然有些摸不清头脑,“…又不会怀孕,对吧!”
黑夜中苏然阴沉着脸,冷峻的目光犹如铁锥要把面前这个放浪的男人钉在十字架上:“你和你前男友是不是不用……”
当然不用……
他都不让我碰……
傅兴风咬着唇,想起那段惨痛的恋爱经历就心中郁堵不想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沉默了十来分钟,苏然突然开口:“我不清楚你们那个世界怎么样。但在我们这里,不做措施有风险。有些人滥交又不戴这个,就会得一种性|病,这种病会导致免疫缺陷,并发一系列机会性感染及肿瘤。肺结核、败血症、恶性肿瘤等等,光这些并发症就足够要了你的命,不是有钱就有用!”
“AIDS……”
“你知道还不戴!!”
苏然好像很生气,他吓得直接撕开了袋子,甜腻的草莓香味瞬间迸发,充斥在二人之间莫名暧昧,但下一秒就被二傻子一样的傅兴风破坏掉了。
“戴戴戴!我以后都戴!我这次进组,就多带几盒,这样也算是消耗掉了。”
苏然听了,气得脸色煞白,偏又拿傅兴风没得办法,强压下怒火“好心”叮嘱道:“戴了也不是就没有风险。你进组以后,肯定会有人为了角色、戏份,各种利益往你身上贴,他们看中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傅兴风这个身份。他们今天能和你在一起,从前以及以后也可以和别人在一起,甚至是同时。你中招的几率会很高,为了你自己的命,我劝你不要来者不拒。更何况我们已经官宣,如果再被狗仔捉到,八个亿都不足以平息。更有甚者把以前傅兴风的那些黑料全部挖出来,再炒一遍,连你对容苏御的帮助都会说成出轨、潜规则。你和金鸣已经闹掰了,他也会在这件事情上面踩你一脚。或者你有没有想过,你进组之后,那些往傅兴风身上攀的男人本事就是个陷阱……”
苏然突然变得像个老妈妈冲他啰嗦起来,他都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哪里会不晓得这些,自然是懒得听的,无聊地扯着套子回答道:“哎呀,知道了。我看不上他们送的那些人的,我傅兴风只喜欢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最好是一次也没有过。倒是苏老师你,你不要说我头头是道,自己却不当心。这个互lu叭,虽然不接触,但也还是有风险的,一样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不能和兄弟随随便便互帮互助。”
他一通长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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