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苏然顺道洗起了小件。正这时,浴袍里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江经纪的。
苏然单手握着袜子拧水,另一只手拿起了电话:“怎么?”
“然哥,我本来是要去接的,开到一半金导打电话说他去接傅兴风了。”
“你问过傅兴风没有?”
“对,所以我又打了个电话问傅导的意思。他说既然这样,就不必麻烦我了。然哥,你说傅兴风会不会又和金导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以前就算了,现在你们马上要官宣了,万一拍到什么……这对然哥你影响太不好了。”
湿哒哒的袜子猛然被丢掷在地上,发出“啪”一声如巴掌般的巨响。
苏然捏着手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
另一边,傅兴风正在车上调节着座椅。已经是平躺了,金鸣还嫌他不够舒服拍了拍车头:“看把我们傅大导演累的,鞋脱了长腿翘起来啊!你我谁跟谁。”
“既然谁跟谁还脱什么鞋啊!”
傅兴风说着,故意抬腿作势要穿着鞋子踩在仪表台上,却立马被金鸣按了回去。
“别别,刚洗的车。”
傅兴风嗤笑一声向后躺去,翘着二郎腿晃了起来:“我还嫌你的车把我袜子弄脏呢!我这可是GUUCI的纯白限量款,全球统共两双。但是另一双被我弄丢了,所以现在它是唯一。”
“它就是维多利亚女王的袜子,你待会儿也得把它脱了,我带你去的可是W市最大的洗浴中心,每一块砖下都是地暖,赤脚最舒坦。唉,如今我们傅大导演成了英雄,我要好好和英雄泡个汤池沾沾光。”金鸣说得是眉飞色舞,好像自己接的不是同僚,是十战十一胜的大将军。
“喂,金死鬼,你消息怎么那么灵呢,我都还没告诉你。”
“张PD告诉我的,听说你还去看了大楼录像?”
“当然,你想想,怎么就恰好电梯失灵,恰好秋丞哮喘病犯……”
“也许是阎王要他三更死……?”
“别乱说话。”傅兴风微微一怒,“我去看了监控,在此之前有一个工人在搬运,他在秋丞上电梯后,用一根长的铁片伸进来做阻挡,但这时电梯门已经要关闭了,电梯自上而下运行,将长铁片拖卡进去,导致了电梯失灵。”
“听不明白,但我知道这应该是那个工人的锅,所以人找到了吗?”
“我离开时还没有。再者就是电梯里有一股油漆味,秋丞说不定闻着了过敏……”
“唉,傅大官人别想啦,要真是有古怪,秋丞他自己也会着人调查的。还有那个啥曹锋,他不是也一向正义大使的模样嘛,松神啦!回头给你点两个,让你松快松快,嗯?”
“死鬼你要累死我啊!不来不来,泡了汤就走,唉,我可先说好啊!你这回也别想温柔乡了,我不想在被人拍一回,结束了你送我回去。”
“啧……你这么最近那么素呢~你该不会是为了哪个小蹄子守身如玉吧!”金鸣一副不得了的惊恐表情,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像个算命先生在卜卦一般:“苏、苏……”
“我为苏然守身,怎么可能!”
金鸣一拍大腿:“不,我是说那个叫苏御的,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傅兴风将眉毛皱成了波浪。而金鸣见他如此愁云不开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立刻化成为知心大哥:“那小子可不是我们圈里人,他死倔了绝对掰不弯的!刚入道那会儿有个导演要潜他,她姐姐立刻发动文坛力量将那导演骂出了国,彻底不在内娱混了。你啊你,你还不如爱上苏然!”
“老子谁都不爱,你别瞎琢磨。我就是累了,老爷子最近也看得紧。”
“哦~~~理解!”金鸣将傅兴风脸色不佳,便识趣地闭了嘴。
……
傅兴风出了洗浴中心已是半夜一点,手机里有一通苏然的未接来电,索性明天就见到人了,他就没再拨回去。
第二天,整个节目组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巨变,其他几位嘉宾更是把他当天神一样捧着,只有苏然沉着一张脸。他哄了两下,苏然面色稍缓,可一切到镜头外苏然浑身上下又充斥着低气压。
呵,明明是他先呛声的,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为他着想。怎么他倒是摆上脸了?
傅兴风本着“是兄弟也不能这么惯”的原则,打算这段时间都远离苏冷冷。正好这一期综艺节目也录完了,再拍也是下个月了。
晚上曹锋导演给秋容二人准备了“杀青宴”,他特地挤坐在两人中间,避免挨着苏然。没想到苏然却坐在了他的对面。
一双眼睛如盘旋在雪山峰顶的孤鹰,瞪得他浑身不舒坦。一旁的容苏御也看出了苏然的不对劲,侧过身来冲他耳语:“风哥,你和苏然个闹别扭了?今天白天就看你俩不对劲。”
“小打小闹,没事的。电梯那事儿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找到那工人没有?”傅兴风夹起一片海螺肉,沾了点芥末吃了起来。
“嗯,他是五公里外嘉乐医院的精神病病人,前不久才办理的出院,他不仅在我们这里放了长铁片,隔壁游乐场里也一样如此操作了。一连弄坏了五个电梯,邀小工师傅去喝酒的也是他。”
“这真是……咳咳咳”芥末蘸得多了,傅兴风一时间咳了起来,眼睛也咳红了,一旁的秋丞连忙撕开餐巾纸替他捂住,又给他倒了杯热茶。他便接受着秋丞的好意,便打量着他,看见人无碍他的心中稍微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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