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
“借你吉言呀!”张雨薇拿着手机起身, 刚刚演出完去逛街,回来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躺在了床上,所以她打算去卸妆洗漱。
走到一半才想起电话对面的姜左岩, 出于礼貌, 张雨薇还是问了一句, “我卸妆你不介意吧?”
姜左岩先是一愣,随即笑着问,“不介意,为什么这么问?”
“怕吓到你。”张雨薇也笑着回应。
“不会, 你素颜也很美。”姜左岩下意识地答。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土味情话?”听着对答如流的对话, 张雨薇不禁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实话,你住我那里的时候不是也没化妆么?”姜左岩提醒着张雨薇, 神态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哦,我忘记了。”张雨薇点点头,佯装镇定, 心里却是笑开了花。
大概情话在时常严肃的姜左岩口中说出来, 加上他独特清冽的嗓音加持,显得格外诱人。
姜左岩看着屏幕上姑娘故作不在意的神态,心中有些难耐,突然觉得挺不是滋味。
那么美好的姑娘,她就应该永远是阳光明媚的样子,可偏偏因为自己,而让她感受到阴霾,如果那时他留在她身边,那她是不是会觉得, 自己要比现在幸运得多?
张雨薇把手机立在洗手台旁, 也没顾及什么形象就自顾自地卸起妆来, 一点没有偶像包袱。
姜左岩看着姑娘的脸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干净,没有任何粉雕玉琢的脸显得更加精致。
她是真的很好,可能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迅速洗漱完毕后,张雨薇又拿着手机回到了床上,手机镜头离她的脸很近,连毛孔都清晰可见,更衬得她的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精致,隐约有些黑眼圈,可她却丝毫不在意,“你洗漱了没?”
“洗过了。”姜左岩道,清冽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格外舒服。
“哦……明天是不是还要早起去集团?”问完,张雨薇就觉得自己是脑子进了水,她竟然在打探着上司的行程,而且听起来像是在催促他挂电话一样,可她也只是随口一提,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呀。
只不过最近,关于姜左岩的身份一直在她脑海里打架,她一边觉得和他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一边又觉得他只是她的上司,如此往复地纠结,让她越想越乱。
“嗯,不过也不介意陪你多聊一会。”姜左岩也躺在了床上,一手撑在脑后,睡衣因为动作的幅度而露出了锁骨,看起来特别的……
禁|欲。
“哦……”张雨薇突然哑然,没了话题。
姜左岩动了动,起身靠坐在床上,床头亮着一盏落地灯,灯光昏暗的打在他脸上,将他的轮廓勾勒的更加清晰。
姜左岩眸光深邃地看着她,似乎是下定决心做某件事情,“你想不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离开?”
张雨薇先是一愣,随后又摇摇头。就像以前上学时做题一样,她很想弄清楚谜底,可后来发现,考试并没有考那道题,回过头来也失去了解题的欲|望。
以前她很想知道姜左岩离开的原因,想给自己受过的委屈找到一个出口,也想偏执的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不要忘记他,不论这理由是好是坏,只要能让自己不要忘记就可以。
可后来两人再相遇后,她就突然想通了。她认识的姜左岩是一个坦荡正直的人,她喜欢他的原因只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愿说,她就不问,两人相处的一切都源于对他的信任。
可真的靠近真相时,她又有些退却了。她怕自己会因为曾经记恨过他而感到愧疚,也怕自己压抑已久的想法会忍不住再次复苏。
姜左岩笑了笑,洞悉了她的想法,他正了正神色,不疾不徐道,“以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好。”
听起来像是一个郑重其事的道歉,可张雨薇也明白,自己没什么资格接受。
她也起身靠坐在床头,若无其事地挤出一个微笑,“你不用抱歉呀,留下或离开都是你的事情,没必要对我有什么交代,我理解的。”
我又不是你的谁,可能在你眼中我和那些普通同学没有什么区别,去或留都是你的决定,我无权过问和干涉。
其实,张雨薇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她也不认为这算悲观,只是随着经历的多了,看得更加通透了。
没有谁一定要对谁负责。
“真这么想?”姜左岩认真地看着屏幕,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张雨薇被他看得心虚,摇了摇头,声音淡淡的,“也不是,我也没那么无私。”
姜左岩笑笑,看出了姑娘心中的纠结,继续道,“我还没出生时就被查出可能患有遗传性心脏病,所以在出生之前,我父母就分开了,我一直随我妈姓左。”
张雨薇顾不得再往下听,满脑子都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那你现在还好吗?”
姜左岩声音一顿,点了点头,“我很好,那件事情是个巧合,是医生弄错了。”
张雨薇这才放下心来,想起刚刚打断他说话的事情,红了红脸,“那就好,你继续吧。”
姜左岩笑了笑,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又继续说着小时候的事情,“后来……大概是小学的时候吧,那个真的患病的孩子出事之后,才知道是医院弄错了,我父亲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又有了新的家庭,所以就……”他耸了耸肩,没再往下说。
张雨薇了然,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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