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谈论男性女性生理构造区别,以及前高的事情。”
简徵恨不得捂住易辞的嘴巴,“你别说了。”
这种黑历史就不能从记忆中格式化吗,关公面前耍大刀,他也是够了。
下午时,简徵说:“我想吃冰淇淋。”
易辞:“太冷,不健康。”
简徵瞪着易辞,不说别的。
易辞叹息,还是过去排队买。
简徵开心地站在一旁等。
易辞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了。
**
欢乐的假期很快就结束,简徵继续回实验室做实验,做个研发狗。
某天他跟着导师一起去参加一个本地的学术论坛时,惊讶地发现易辞也在,还上台演讲,甚至还在演讲完跟他教授一起吃了一顿饭。
简徵:“……”
莫名有种跟长辈谈恋爱的错觉。
他很少去问易辞工作的事,对方也只在出差的时候会跟他说行程,所以他平时还真的不知道易辞每天工作具体做什么,他以为基本都是做手术外加看病人,没想到易辞又参与了研发。
而且依旧是癌症靶向药的相关课题。
易辞和他教授吃饭时他先走了,研究生通常不会参与到这种许多业界大牛一起吃饭的饭局上,易辞发消息问他要不要来,他果断拒绝,自己开车去唐人街潇洒。
和老学究们一起吃饭,哪里比得上去唐人街潇洒爽。
等易辞回来后,他开始审问:“你什么时候开始重新参与药物研发的?”
“这一个月。”易辞说,“同时在你旁边的大学挂名客座教授。”
简徵:“……”
差别真大。
“你为什么忽然想要重新参与药物研发,还是靶向药?”
“我只是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目的,药物只要能研发出来就是一件好事。”
易辞顿了顿,又说:“很多时候,比起昂贵的药价,也许更可怕的是无药可医。虽然企业的目的是研究靶向药,将癌症当作慢性病治疗,但最后的成果谁也无法控制。”
“亲爱的,你能这么想就对了。”简徵拍拍易辞的肩膀,“想开点,别整天跟个小老头似的愁眉苦脸。”
易辞缓缓解开上衣的口子,问:“小老头?”
简徵卡壳了。
糟糕,感觉一不小心说错话。
易辞推了推眼镜,“为什么会觉得我像小老头?”
简徵:“……”
总感觉这是个死亡问题。
“简。”
简徵弱弱问:“可以不回答吗?”
易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几秒钟后,简徵小声回答:“因为你从前抑郁或者发愁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就总容易皱成一个川字形,跟我小时候见过的老头有点像。当然我小时候见过的老头几乎都是满脸山川河流,你还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我就是觉得你要是再这么常皱眉,可能也会容易长抬头纹,毕竟你也不是那么年轻了。”
简徵的话易辞有一部分没听懂,不过大致是懂了,下意识地想皱眉,但又想起简徵的话,眉头没有皱下去。
简徵悄悄看着易辞似乎是很纠结的表情,不客气地偷笑。
易辞眯起眼睛。
简徵立刻说:“别眯眼睛,容易有鱼尾纹。”
说完他自己先笑倒在床上。
太好玩了,三十多岁男人的保养,注重颜值和外貌又没直说的样子,简直太逗。
易辞开始卷袖子,闷不吭声地从床头柜拿东西。
片刻后,一个熟悉的,细长的软管出现在简徵眼前。
他直接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易辞的语气很冷:“你说呢?”
**
简徵最后还是付出了点代价,情侣之间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代价。
三十多岁男人的胡须还是碰不得。
毕业设计进行到一半时,易辞曾问过简徵现在还会不会想读研。
交往之初,简徵聊到学业时说的是不想读研。
当时一是觉得继续在实验室做研发太累,二是觉得家里供他念硕士已花了不少钱,他想赶紧出来挣钱,把学费慢慢还给家里。
念博士时间太久,而且多半还要自己申请国奖,钱不多又辛苦。
所以他一直不怎么想读博士。
但易辞却和他分析,做药物研发,不读博士的话很难真正进入研发层面。
这倒确实是一个问题。
易辞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读博?”
简徵大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易辞。
易辞说:“你可以先工作几年,有工作验更好申请这边的全奖博士。”
简徵觉得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也决定先工作几年,至于还要不要念博士,之后再说。
他毕设最忙准备答辩时,易辞在准备婚礼的事。
婚礼不大,在教堂里举行,只邀请了很少的亲朋好友,易辞说他父母和兄妹也会来。
说起来,简徵还没见过易辞的亲人,易辞说等他答辩完了,带他去参加家庭聚餐。
至于工作的事情,简徵一直在找,其实是从去年就开始在找了,但各种筛选和面试一直持续到今年,并且不太顺利。
陌生的面孔在这边找工作总是相对困难的。
易辞提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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