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她现在的样子是否让他满意了。
现在她完全可以肯定了。他这个状态就是由她引起的。
不知道琴酒为什么突然发疯的天海麦,此时此刻是有点生气的。
如果是游戏的界面,就会出现一个蓄力的进度蓝条,主人公的她是一头白色的小狼狗,正在和一头绿眼的大黑狼对打,我方极度残血,敌方满血,她正在等待反击的机会。
天海麦心里喊着:狗崽子!你这个混蛋!她一定要咬住着头狼,把它狠狠地按在地上殴打。一顿无敌的欧拉欧拉欧拉……
琴酒就这么盯着天海麦,没有动作,一直看着她在原地平缓呼吸,她缓过来了,她以为就要这么结束了。
但这只是猎人屠宰羊羔的前奏。她在内心疯狂地说着优美的语言。
终于出了浴室。他还是没说话。琴酒把天海麦放在了沙发上,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天海麦松了一口气,她哭出了欢呼的泪水。但,她觉得这是另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为她终于想起来衣帽间里有什么了!这怪不得琴酒,是她自己作死!
天海麦哭得更伤心了,一边庆幸着还活着,还活着,能活着就能蹦跶,一边又羞愤着,因为太狼狈了,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天海麦好看的酒红色的长发此时失去了光泽,她的小脑袋委屈地耷拉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再也不敢调皮了。
琴酒从衣帽间里抽出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藏东西的主人一定很着急,不然怎么会连被子折叠的形状也没有完美的复原呢?中间凹了一块,很明显就是藏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在收到贝尔摩德发来的资料之后,他选择去核实了信息的真假。
他本以为这是贝尔摩德的无聊把戏,谁知道竟然这些视频居然是真的。
天海麦和那些年轻的牛郎在一起嬉笑的样子,她拢了拢身上另一个牛郎西装外套的样子……
西装外套……
琴酒很快地发觉到了某个不对劲的时刻。他回到了家中……走进了卧室。
就这一丝丝丝的不对劲,让他发觉到了衣帽间的不对劲,他扫视了一圈之后就发现了,微微掀开了冬被,就被他揪出了这个东西,一件不属于他的男士西装外套,充满着恶心的野狗的味道,还有他家小狼的香水味。
翻开口袋一看,正是一张合照,和监控里的某个时刻一样。呵,是他大意了。大意到只在她身上放了定位器。
“说些什么。”他把外套甩在了她的面前。
“解释……”他把合照甩在了外套上。
他坐回了沙发上,把她的脸扭向合照。这是一场厮杀的游戏,她除了喊琴酒,别的根本开不了口。
知道原因的天海麦,此时只想哭!她看不见琴酒的脸,只能看到地上的合照。合照上的小傻瓜笑得好开心。
天海麦咬住了下嘴唇,她真想告诉合照的她,你当时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悲伤。
她更想哭了,这不就是她自己作死搞事情,结果玩脱了么!
琴酒质问的话语喷在天海麦耳边,印象中这好像是他说话最温柔的时候了。她侧眼,看了看他危险的眼神,危机还没有解除,她只想放声哭泣!
“我亲爱的恋人啊。”
“你究竟喜欢哪一个呢?”琴酒用着小时候给她讲金斧子,银斧子故事的口吻,伸出了戴着皮手套的手,指了指照片的左边,是Eight。天海麦说不出话了,只能疯狂地摇头。
“不是这个啊。”天海麦侧着脸看他,琴酒笑得都快咧到耳根了,像是恐怖剧里面的小丑,对,就是那部著名的小丑剧。天海麦最怕鬼这种一点都不科学的东西了。
此时此刻,她觉得恋人和那个剧里面的小丑形象重合了,一样的疯癫,整个人都充满着不妙的气息。
救命啊,这让她以后如何直视琴酒。她想用双手捂住脸,可是她不能,她的两只手腕被牢牢地抓住了,加上刚刚的窒息以及体内的刀子,让她此刻没有力气反抗。
琴酒又指到了伏黑甚尔。
那个大胸肌曾经对于天海麦真的很有吸引力。她想都没有想,继续疯狂地摇头。小狗式拨浪鼓摇头.jpg。
“两个都不是?”
“那,把两个都剁了吧。”他说得真的好温柔呀。
天海麦想说你可能剁不过大胸肌的那一个。但是她说不出话,一是,刚刚的体验让我的喉咙很糟糕,二是楼下有只小猫咪在嚎叫,叫声大过了她想发出的声音。
野兽是读不懂空气的,但是直觉能规避危险。
这让她巧妙地逃过了一劫。
天海麦看到了花瓶,它被放在茶几的边缘位置,岌岌可危,里面有着大量的花朵,那是带刺的玫瑰花,正在准备缓缓地盛开,十分的美丽。
她听到了巨大的声响,是花瓶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茶几上的花瓶终于倒了,它似乎是承受了太多的玫瑰花,带刺的玫瑰花从花瓶里滑出,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它已经盛开了。
天海麦有点心疼她的花瓶,还有被弄湿的地毯。
此时,她家养的狗突然大大地咬了一口她的脸,她破相了。
她想到了那个表情包:一大口亲亲!
亲爱的,您真的是属狗的么!而且绝对是是一条没有拴绳子的疯狗,凶狗!
下一秒,天海麦扭头亲了亲恋人的嘴角,扬起了脖子,靠在他肩上,望向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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