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宠妃重生后假装失忆了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47章 、求娶(二合一)(第2/4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才随郎君回乡,看看故土。”

    老妪擦了擦眼泪,见盛纾年岁不大,六年前应该只是个差不多十岁的孩子,暗想这小娘子该是不记事,才会想回乡看看。

    “小娘子,不瞒你说,我儿子也是河工,和你兄长死在同一年。这事儿都怪那杀千刀的冯炜,他贪了朝廷拨的银两,偷工减料,堤坝还没有完工便塌了,卷走了好些人。我儿和你兄长,便是这么没的。”

    老妪口中的冯炜,便是那清吏司的主事。

    她说着说着,哭得比方才更厉害。

    盛纾本是作戏,见状心里也颇有些不是滋味,陪着她掉了几滴眼泪。

    “难怪阿婆你的日子这般拮据,原来是家中没了顶梁柱。我记得当年朝廷发了抚恤银,但想来也撑不了多久。”

    那老妪颔首,“每家按人头给。当年我儿媳还未生产,那些黑了良心的竟然只想给两人的数。念着我那还没出生的小孙子,我豁出命去闹了一场,他们才把我小孙子那份给算上了。拢共三十两,这些年也花了个七七八八了。好在我儿媳针线活不错,这些年常做针线去换些银钱,否则这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一直没有言语的慕容澈听到这里,眉头微皱——

    每人十两?可那案卷里记载的,分明是每人三十两。

    盛纾却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她安抚了老妪一会儿,又问她:“阿婆为何急着让我离开?”

    老妪叹气,“你以为你当年为何会背井离乡?当年咱们是不得不走,那官府的人说了,拿了银子就得走。咱们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哪能和官府对着干?据说当年出事的有二十个人,他们的妻儿、老父老母都离开了这里。有那犯了倔不走的,被打了个半死,谁还敢留下?”

    “他们这么猖狂,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往上告?”

    老妪苦笑,“能往哪儿告?这淮安府最大的就是知府,比知府大的官儿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也见不到。”

    盛纾抿唇,然后掏出银两放在了木桌上,“阿婆,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吧。”

    老妪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小娘子,我哪能平白要你的银钱?”

    盛纾方才作戏诓了她,叫她想起了自个儿的伤心事,本就愧疚不已,且见老妪日子拮据,也着实是想帮她一把。

    “阿婆就别推辞了,说起来,咱们是同病相怜,如今我的日子还算过得去,能帮衬一把便帮衬一把。”

    老妪闻言,又是热泪盈眶,“小娘子,你是个好人呐,肯定会有好报的。”

    ……

    从老妪家离开,盛纾的心绪仍旧有些不宁,但她仍好奇一事——

    “如果阿婆说的都是真的,他们离开此地,是当时迫于官府的威逼,但她既然让我赶紧走,她自己为何又回来?”

    这说不通。

    慕容澈却想到了这桩旧案出现的时机。

    他此前并未留意到这桩六年前的事,倒像是有人刻意让他发现的。

    再思及那晚收到的密信,他几乎可以肯定,不论是这桩旧案,还是那突然回乡的老妪,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他既已知道慕容淳的盘算,便能猜到这其中少不了慕容淳的手笔。

    但既然他已经选择了以身入局,那这出戏他就得唱下去。

    况且,抛开与慕容淳的争斗不说,他明知这旧案有隐情,自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慕容淳这次,倒是比以往聪明了些。

    “殿下怎么不说话?”

    他半晌不语,盛纾憋不住了,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

    慕容澈看着拉着他衣袖的柔荑,心潮起伏不定。

    方才他的所思所想自然是不能告诉盛纾,他也并不是真的想把盛纾牵扯进来。

    现在这个局面,也只是他为了之后的事做准备罢了。

    思及此,慕容澈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如来时那般牵了她的手,生硬地转了话头,“方才还一口一个郎君的,怎么这会儿又变脸了?”

    盛纾拍了他的手一下,不悦地道:“我与你说正经的呢。”

    眼见她是要生气了,慕容澈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半真半假地道:“此事确实有蹊跷,但暂可不提。纾儿可知,她嘴里的知府是谁?”

    盛纾摇头,六年前的淮安府知府,她怎么会知道?

    慕容澈翘了翘嘴角,轻声道:“便是如今的提刑按察使杜甯。”

    盛纾没见过杜甯,但她见过方氏和杜桁。

    这娘俩,一个利欲熏心、只知攀附权贵,一个色迷心窍、对她有觊觎之意。

    盛纾对他们都没有好感。

    算起来,她给杜桁下的毒,也快到十日了,那些溃烂的地方也应该在慢慢愈合了。

    但这会儿听到慕容澈说六年前的淮安府知府正是杜甯,盛纾顿时觉得给杜桁下的毒太轻了。

    虽说目下还没有证据证实杜甯和六年前的旧案有关,但他身为淮安府的父母官,却无视百姓的愁苦,能是什么好官?

    难怪杜桁在此地为所欲为,原来是家学渊源呐。

    “还有一事,”慕容澈接着道:“我翻阅案卷时,看到上面载录的抚恤银是每人三十两,但那老妪却说每人是十两。”

    当年死了二十人,他们的家眷有近百人,每人扣下二十两,那就是近两千两雪花银。

    盛纾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道:“这牵着人命的银子,他们拿了能睡踏实吗?”

    慕容澈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