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赶路就是不一样,早晨清冽的空气,十分适合恒温动物运动。这样不会导致体温过高。
李辞辛也趁着好时机抓紧赶路,虽然经历了巨力的基因改造,可其他硬件还是没有升级多少。他依旧要吃东西喝水,以及注意体温。
鸟类本来普遍心率高,代谢快。长时间运动之下特别容易体温过高,散热能力也差了点。更不要说李辞辛经历了改造后,这种情况更明显了,也是趁着好时机赶路,如果到了中午艳阳高照,估计就只能跑一段歇一段了。
这条河流其实并不是很长,没多久,李辞辛就进入了中游阶段,这里地势更为平坦,河岸也更宽阔,不像自己那里就两三米。
河流中游的野生动物也明显增多,刚刚李辞辛就看见了一条大蛇在喝水。
估计有三四米的样子,身上有白色的窄环斑,看见李辞辛路过,还立起来蛇桩,偏扁的脖颈让李辞辛一下子就在脑海中找到了它的名字——眼镜王蛇。
世界上最大的毒蛇,最长能长到近乎六米,比许多蟒蛇都长,当然体重远远不如蟒蛇。一般情况下三四米就是平均成年体,世界最大记录是5.5米。在华夏国南方也俗称“过山风”
眼镜王蛇其实与眼镜蛇血缘关系不是那么近,之所以叫眼镜王蛇,一来是外形,二来重点在王字,一般来说,王蛇都是食蛇性相当强的蛇,眼镜王蛇就特别喜欢吃蛇,就跟嗦面条一样。
因为体型巨大,注毒量也大,只要它想,它甚至可以毒死大象。
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的的确确是有发生过,有记录的,在《Biology, Medicine and Surgery of Elephants》(大象的生物学、医学、外科学)这本书里有纪录,在猎虎的过程中,作为座骑的大象鼻子被眼镜王蛇咬中,这头5.4吨重的大象在三小时后死亡。
这是研究大象医学的专业书籍,简介称,这本书根据36名科学家和临床兽医的专业知识,涵盖了生物学、畜牧业、兽医医学和今天已知的大象外科手术。
此书两位作者,是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兽医学院动物医学荣誉教授默里·福勒(Murray Fowler)和大象护理国际兽医项目和研究的联合创始人和主任苏珊·米科塔(Susan Mikota)
两个人都是兽医学博士,相当具有代表性。
理论上来说,许多毒蛇都能毒死大象,但是最大的问题是,一般的毒蛇短小的毒牙根本破不了大象的皮肤防御,也就是说毒蛇要想毒死大象,必须毒液强,量大,且牙齿厉害。眼镜王蛇则完美的符合了这些要素。
看着眼前立桩的眼镜王蛇,李辞辛可没有自大到可以比大象还扛造,毕竟自己出的是肉装孔雀,可不是魔抗孔雀。还是离这家伙远一点好。
李辞辛小心翼翼地绕开了眼镜王蛇,继续往下走去。
也许是缘分,走了两三百米,李辞辛终于见到了除了他以外的绿孔雀。
这是一个小的绿孔雀族群,一只雄鸟带领着几只雌鸟在河滩上觅食,十来只灰不溜秋的小孔雀在雌孔雀脚下嬉戏打闹。俨然是一个雀丁兴旺的家族。
为首的雄孔雀率先发现了靠近的李辞辛,发出了警告的啼鸣,小孔雀们迅速躲回了雌鸟的翅膀下。
李辞辛走近了,似乎意识到他的巨大体型,雄孔雀被吓到,开屏试图驱赶他。李辞辛也没有多作停留,飞快往下奔去。
凤凰河说长不长,水电站的建设地点刚好在中游往下游过渡的地方。李辞辛终于在中午到了目的地,也在林子里看到了水电站的现状。
此时的水电站工程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正在动工第二部 分。
在水电站上方,河流被一分为二,河水纷纷从两侧挖的人工渠道中流出。这样一来施工的地方也就干涸了。
这里刚好是凤凰河的中下游分界线,李辞辛绕到工程地后面一瞧,河道下面就是一个瀑布,不过此时因为没水而露出长满青苔的岩壁。往远看去地势就相对平坦了许多。
水坝的修建碍于地方太小,只有一辆挖掘机在作业。李辞辛也不明白,这条凤凰河最宽也就三十多米,这样的水电站修了也是小型的吧。
河流两边都是山,也就河谷往上有狭长地带可以蓄水。即使建成了也和山区常见的水库没有多少区别。更不用说发电了,此地所在的云滇省根本就不缺水电站。这样山沟沟里的小水电站,哪怕将电输送到外面,都嫌它浪费电线。
李辞辛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休息,现在人太多了,他出去要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等到下午,实在闲不住了,李辞辛猫着鸟身,凭借着植被的遮挡,悄悄地靠近了工程搭建的屋子。
此时正是上班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说是屋子,其实就是用板状材料给工人搭建的简易居所。李辞辛用爪子碰了碰,确信这样的材料他可以轻松撕裂。
逞着没有人,他将孔雀脖子伸进窗口,看到了上面的挂历,心想,原来他回到了几年前啊。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踩点时,不远处刚好来了几辆车,差不多十来个人拥护着一个人走来。
眼睛撇到电脑桌上的零食,李辞辛馋了,他钻进窗户,开始吃了起来。
他先是开了一包蛋黄派和一包薯片,又喝了一瓶ad钙奶。好在孔雀的味觉体验和人类有些类似,感觉还不算太差。总好过他在河里翻石头抓鱼和螃蟹吃。
就在他奶足饭饱后,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