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狼齿狠狠咬住,她疼得眉毛拧紧了一圈,仍旧不服输地将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灌满恶意:“单先生你看,你不是单君与,也再回不了你的过去,所以你一辈子再没办法变成那样的人。”
单邪浑身一僵,随后缓缓松开,像是兽类之间互相舔舐伤口一样轻轻温柔地吻吮着钟意侧颈的那圈牙印,低声道歉:“一一,对不起……但我不会放你离开。”
钟意却莫名从中听出了别的味道,扭了扭两条胳膊,冷冷道:“给我解开。”
本以为会演变成一场强迫性刑事案件的情l事,单邪竟依言停了下来,通红眼睛里,为钟意仔细解开领带的动作里,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乖顺。
钟意白皙的手腕被略硬质的领带磨得略微发红,被单邪握在手里,用拇指细心温柔地揉,眉眼间不乏浓烈的懊悔之色。
爆发的火气渐渐平息,钟意心平气和地问:“单井然有问题是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