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解释:“其实,是我经纪人谭哥答应了别人,要劝你跟我一起上这个真人秀,但是别人劝不动你,谭哥说只有我能劝得动。”
江沉砚不说话。
池榆问:“怎么了?是我说错了吗?”
江沉砚憋了一分钟,他说:“没有。”
“关于真人秀后续合同问题,综艺方会在这几天联系你经纪人,等拍摄的时候我们相互照应一下……别的就没有了,那我先走了,周五见。”
池榆跟江沉砚挥手作别,然而路过江沉砚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被一股力量扼住了咽喉。
江沉砚攥住池榆后衣领把他抓了回去,微微倾身过来,唇几乎擦着池榆的耳畔,说话间带起一阵气流,“我答应跟你一起上综艺,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补……偿?”池榆还是不太能理解江沉砚的脑回路。
“对啊,我本来不想去这个综艺,我为了你才去的,你难道不该给我个补偿?”江沉砚说完又补充,“上次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可不行。”
池榆咬着唇想了想,实在想不到,他露出虚心请教的样子问:“你……想要什么?”
“随便。”
池榆当然知道,“随便”的意思可不是“随便”,这个“随便”的意思是“我懒得想我要你想但是如果你想的不合我意那你就死定了”。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池榆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做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但我以前好感对一个比我大三岁的男生。”
池榆看着江沉砚,却又好像在透过江沉砚看别的什么。
看了一会儿,池榆动了动唇,声音很小,像在自言自语:“我只好感过他一个人,后来再也没有人让我有那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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