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魔术师衣服,脸抹得雪白画着星星点着泪滴的红发男人踩着高跟鞋迈着妖娆的步伐从分开的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步一扭一步一扭,眼神邪魅地舔着手里的大王扑克牌,声音激动得颤抖,“满分的红苹果~让我来亲手摘下你吧~”
伏黑甚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尼玛,这个变态是什么品种?
唐池也比他强不到哪里去,伸手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希望受热能够消散下去一些。
伏黑甚尔抬手将“念”幻化成自己最常用的天逆鉾对着西索直接冲了过去,西索更加激动,刚舔过扑克牌飞了出去,整个人像发癫的公牛一样冲了过来,脚下的高跟鞋踩得贼稳,一张又一张的扑克牌粘在伏黑甚尔身上,身法奇快。
一次又一次砍空还被拉回来的伏黑甚尔表面上看起来暴躁没有章法胡乱挥舞着刀在空气中乱砍,心下却提高了警惕,这个家伙看起来像是变化系的,应该是用“念”附着在自己身上来牵动自己改变位置,一次次打断自己的杀招。
西索这时候的兴奋略微下降,因为他觉得这个红苹果的味道微微带了点酸,不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了,语调上扬,“95分~”
伏黑甚尔愤怒,大手拽着自己身上无形的线将西索反方向拉了过来,然后振臂一挥砍断自己身上所有无形的“念线”,再轻轻挥刀在西索右臂划出一刀,对着西索扬唇一笑,“你就这点本事?”这个家伙也就能力特殊了点而已,更多的是精神攻击。
西索狭长的眼眸一眯,扑克牌在受伤的部位轻轻一拍,流血的部位瞬间不见了伤口,他笑得癫狂,“哈哈哈哈哈哈,满分满分,不愧是满分红苹果,再来~”
一张张看似柔软的扑克牌在空气中切开气流,展现出完全不亚于刀具的锐利,甚尔侧身轻易躲过。
西索看到这一幕,更加癫狂,一张又一张扑克牌接连不断地送出,让伏黑甚尔避无可避,只能强势格挡。
“可恶,烦死了,”伏黑甚尔纵身一跃,在空中高高飞起,手里的天逆鉾直直对着站在台上的西索,西索嘻嘻一下,往旁边挪了一下,伏黑甚尔的天逆鉾整根刺入擂台。
擂台上的裂纹越来越多,直到整个擂台的坍塌,伏黑甚尔收回手里的“念”,眉头紧锁,“既然不能下死手那一切就毫无意义,擂台坏了不就可以结束了吗?到此为止吧。”
话音刚落,伏黑甚尔一脚踢开身前的碎石,面色严峻,在看到唐池的时候面部线条又柔和下来,大长腿迈向唐池,对他解释,“我刚刚看到他的背上有蜘蛛纹身,窝金他们身上也有,看在那张卡的份上。”
唐池懂了,他就说这个家伙怎么会手下留情,原来还是看在那几个家伙的份上,唐池点头,理解地说:“他确实很烦,走吧。”
西索才不会理会原因,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很强,强得让他浑身血脉喷张,整个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发红的舌尖轻舔过扑克牌,腰臀不断地扭阿扭,“红苹果你跑什么?我们再来啊~人家可是很期待呢~”
伏黑甚尔的鸡皮疙瘩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唐池嘴角含笑,看着这个变态,食指在空中点动了几下,西索眨了眨眼,有点疑惑,视线凝固在唐池身上,眼睛发亮,“又一个,又一个满分红苹果~”
见唐池有点困惑,主动答疑,“虽然不知道红苹果做了什么,但是没有用的哦~因为我的穴位是可以转移的,嗯哼~是不是很惊喜呢~来打一架吧~~~”
唐池了然,然后拒绝,“不打。”
“啊咧,”西索不满地鼓起脸,挥了挥手,“没意思。”
说着又对唐池扔出一张扑克牌,唐池伸手一接,食指和中指两指之间夹着软趴趴的扑克牌,“不打。”
说着牵着伏黑甚尔的手离开。
西索看着两个男人亲密离去,神情困惑,食指不自觉地抵上嘴唇,嘴里默默念叨,“两个男人,啊咿~改天找小伊试试吧~”
当天晚上唐池和伏黑甚尔睡得好好的就被突然闯进来的扑克牌惊醒,一个穿着魔术服呵呵乱扭的红头发家伙光明正大地闯了进来,声音激昂,语调上扬而又诡异,“亲爱的苹果们,来一场紧张而又刺激的决战吧~”
伏黑甚尔眼睛瞬间变化,看起来颇为凶狠,手下意识地半握,那是他平时握刀时最常做出的动作,唐池半睡半醒间揉了揉自己的长发,伸手握住伏黑甚尔的手,面无表情的对西索说:“我们拒绝。”
西索瞬间不开心了,脸鼓得像个包子,“无趣。”
然后转身离开。
唐池半抱着伏黑甚尔,声音含糊,“快睡,明早得打起精神来。”
伏黑甚尔眼神锐利地看了西索最后一眼,然后闭目把头埋进唐池怀里,感受到房间和附近只有两个人的气息,这才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购置了所有必需品的唐池拿出空间星盘,又把幽蓝色的空间星匙拿出来,摊开右手,笑着说:“这一次还要乱动吗?”
“不了不了,”伏黑甚尔摇头,“我这次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赶快开始吧,不然那个变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来了。”
唐池好笑着将苍辰大陆的星标标记在空间星匙里,然后将空间星匙对上其中一个银色的小星球,语含期待,“这一次,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彼得列。”
伏黑甚尔牵着他的手感受着吸力的袭来,用最后一丝力气将空间星盘和空间星匙放进空间,心里抱怨,“这家伙太过激动,连星盘都不要了。”
走进通道确保安全的唐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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