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机一愣,他支支吾吾的明显还有别的话没说出口。
走到半路,宋昭往计价器上扫了一眼:“师傅你这个计价表怎么走这么快啊?”
宋昭急忙忙的,他看到计价器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一百三十五块了。
宋昭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也才二百块。
“小兄弟,你是不是没坐过出租车啊?出租车都是这个价钱的。”
“不是……”宋昭是没坐过出租车,但他的室友,有些总要出门坐出租车的,坐一次要几块钱。
“你们坐不坐?”司机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坐啊。”林怀真说。
“嫂子,他这是骗人。”宋昭气急了。
林怀真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司机高兴了:“还是你嫂子明事理,所以能挣大钱,在省城买房子。”
他还不忘挑拨离间这一家人。
“嫂子……”宋昭有点委屈。
司机高高兴兴上路了,今天宰到肥羊了。
“省城是这样的,什么花销都大。”司机又说:“我看这位小媳妇儿,是个明事理的人,我跟你们说一件儿,那个水云间,风水可不太好,那楼盘附近的房子都卖的差不多了,毕竟位置优秀,就是水云间卖的不太好,房价还比附近的都便宜。”
“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司机说道这里卖了一个关子。
但车上其余三个人,都没给他一点回应。
“你们都不好奇嘛?”司机只能自己直接解释:“听说水云间闹鬼。”
林怀真面无表情,水云间闹不闹鬼的,她才不在意。
就算是闹鬼,她住过去,就不是鬼闹人,是她闹鬼了。
宋昭在省城上大学,对这些封建迷信的说法,全都当做是无稽之谈,加上他本来就不喜欢那个司机,司机说什么他都当成胡说八道。
“你们不怕的吗?为了便宜房子,命都不要了?”司机说着,对这几个外地人嗤之以鼻。
“你们不知道,前一段日子,也有图便宜,把房子买在水云间的人,他们全都是住了一晚上,就搬出来。”
“有的人说半夜听见敲门声,去开门,门外没人,门上却又红手印儿。”
“还有的人,住在七楼,却在窗外看见女人,就在卧室,盯着他睡觉,他半夜醒了,正好跟那女人对上眼神,吓的魂儿都飞了。”
宋昭是个相信科学的好青年,可听到这里,不由得鸡皮疙瘩都长起来了。
“哥哥,嫂子!”
司机说:“你们知道怕就好,我也是好心才告诉你们的,到了,二百六十七块,那个付钱。”
林怀真拍拍她的破了皮的小皮包,说:“你们先下车,我付钱。”
宋昭还想说什么,就被宋毓群拉着一起下车了。
“哥,你能听见车上说什么吗?怎么闹哄哄的。”宋昭问。
“没事儿。”宋毓群说。
宋昭说:“我怕我嫂子吃亏,你都不担心的吗?”
他把耳朵贴在玻璃上,只依稀听见奶奶两个字。
然后林怀真就下车了。
出租车绝尘而去。
“嫂子,你真的给了他二百多?”宋昭满脸写着肉痛。
“没有,他良心发现了,觉得骗我太惭愧了,本来都说不收钱了,我良心过意不去,就给了他十块钱。”
林怀真一脸无辜。
宋昭疑问:“我怎么听见他一直叫奶奶。”
林怀真说:“哦,他说我长得像他去世的奶奶啊。”
去世的奶奶?宋昭看向林怀真,林怀真眨眨眼。
宋毓群忍着笑,听出林怀真就是在哄着宋昭玩儿。
“去世的奶奶?”宋昭百思不得其解。
水云间建造的时候,打着高端的旗号,从外面看,里面的建筑风格简洁明快,小区绿化都是名贵绿植。
就是有一点,整座小区,看上上去阴气森森的。
“我们先去售楼部看看。”林怀真说。
售楼部的装修就能看出,开发商是对云水间寄以厚望的。
只是现在里里外外透着萧条。
里面一盏灯都没看,门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印堂发黑,眼神涣散。
“你们是来买房子的?这里的房子不吉利,你们还是别买了。”男人嘴上这么说着,眼神难受的像是就要哭出来。
男人坐在台阶上,他身上穿着一身西装,领带松散着,表情悲戚哀恸。
“你……你看什么?”男人忽然有些难受。
林怀真的眼神,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甚至感觉林怀真在透过他,看别的东西的感觉。
“房子怎么卖。”林怀真问。
“你没听见我说的吗?我这里的房子不吉利。”男人抱着头,躲开林怀真的眼神。
在水云间出事儿以前,男人是省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他全部的资金投入到这块地皮上,房产竣工之后,一期的房子,三天就卖光了。
紧接着就出事儿了。
不少人开始低价卖房子,就连省里的媒体,也来采访。
紧接着,水云间闹鬼的消息不胫而走,沦为了全程的谈资。
建造时,有工人失足摔死的消息也被挖出来。
任何人都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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