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叶洋每当想起郑易的话心里都犹如一根隐形的刺,时不时的来一下,刺痛之后还不忘提醒着它的存在。
以至于最近一段时间叶洋再次将自己封闭了起来,不想再去接触和郑易有关的人和事。
在此期间,郑易的电话自然是不间断的,只是都被叶洋挂了罢了。
叶洋将自己窝在被子里,闭上双眼,只可惜眼前划过的都是之前在一起的各种场景。各类情景相互交织,不断重叠,似乎就是在提醒着叶洋你就是忘不掉他。
不知道又在家颓废了多久,久到马上都要过年了。
虽然三十的日子一天近一天,可是叶洋除了看见街上的行人多了些,每个人都挂着喜气的笑容,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货之外,丝毫没有一点过年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呢?叶洋问着自己,想想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年了,抛开可以拿红包之外,似乎还有新衣服穿。
那个时候的想法简单而又单纯,似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让自己开心很久,现在……
现在哪怕放着一个大红包外加一套新衣服,甚至买好了各式各样的烟花爆竹放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也没那么开心。
不,应该说,只是会觉得有点感觉,但是不会说像小时候那样持续一个假期,一直到上学都还在怀念缤纷多彩的寒假。
一想到这些,叶洋就会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好哄。
有时候哭的再伤心一根糖葫芦也就搞定了,没有美食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两根!现在?就算美食都摆在自己眼前,叶洋也只是觉得不错,而不是兴高采烈。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结果吧,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心事就越多;越长大快乐也就越难。
所以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自己整这么累呢?真的是不懂了,就为了把自己打磨成光滑没有棱角的鹅暖石吗?
长长的刘海儿因为睡觉乱了,撂在眼睛上边不死心地想要扎着眼睛。
叶洋用手撩了几下没成功后就放弃了。冲到洗手间看着憔悴的脸色,因为过长而看不出形状的头发以及满嘴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猥琐大叔一般,既颓废又不修边幅。
看着镜子里全然陌生的自己,叶洋朝着自己脸上就捧了一把水。
冰冷的水滴在贴近脸颊的一霎那,叶洋只觉得自己的脸部都僵硬了。冷气过于强烈,面部的肌肉全都僵掉紧缩,做着自身的保护。
清醒之后,叶洋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刮掉了惹眼的胡渣,然后就朝着理发店走去。
既然要过年,索性就换个发型吧。抱着这种想法走进了最常去的那一家。一进门,小哥就眼熟的笑笑:“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还行吧,你呢?”叶洋早就和阿肯熟了。
因为理发师一般都不会明白你所谓的短一点是多短。他们总是会以自以为的专业审美来刺激你的眼球,所以有一个合拍的理发师是真的不容易。
阿肯就是大家口中的别人家的理发师,他不会有其他理发师的所谓的专业的骄傲。
完全是根据你的要求量身定做,即使有些自己的小设计和小改变也不会影响整体格局,最关键的是那些都是锦上添花而不是丑中作乐。
“差不多咯,今天想剪个什么样的?”阿肯每次都会很热情的和顾客打交道,而且不会有普通理发师那样强行交流的尴尬感,这也是大家都喜欢找他剪头发的原因之一。
“我想换个风格,短一点,精神一点的那种。”叶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叶洋其实有想过到底剪什么样的,只不过懒得找图片。
于是就自己描述着:“两边剪短,推掉那种短。然后把刘海儿剪短点,最好是可以吹起来的那种,其他地方和之一样的长度就好。”
其实这也就是时下最流行的男生发型,现在很多的男孩子都把之前由日韩风过来的杀马特长发给剪短了。
但是又没有彻底抛弃刘海儿,于是这种半短不长的发型就被设计了出来,也算是与时俱进吧。
剪头发的时候叶洋全程的心不在焉,他相信阿肯不会乱来,所以没必要时刻盯着他。
破碎的头发根根落下,不一会儿,地上就堆满了黑色的发渣,如果头发带有回忆的话,那么这些回忆估计就是叶洋最想扔掉的那段回忆了。
等叶洋没有感觉到阿肯的动作后,看着镜中头发剪短之后精神很多的自己,虽然眼睛里还是各种颓废之意,至少还可以伪装下。
毕竟没有谁会一直盯着别人的眼睛看,那样也忒不礼貌了一点。
“来,我帮你把刘海儿吹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会吹刘海儿吗?”阿肯好心地提醒着:“刘海儿吹起来吹不好的话可是会吹成**头哦。”
看着阿肯坏笑的样子,叶洋笑了:“真要吹坏了就来找你给我吹!”
“好说好说,100元一次。”说着,阿肯还比了个1的手势,一脸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好啊,一百冥币,可以的。”因为叶洋和阿肯很熟,所以才会如此口无遮拦的在近年末的时候瞎说话。
“我明年要是走霉运了就找你算账!”阿肯威胁地比划着,故作愤怒地说道。
“来把来吧,我滴朋友~”叶洋笑着唱出了这首歌,阿肯和叶洋都笑了,难得会有发自内心笑出声的时候,叶洋只觉得整个人都畅爽了。
出了门,介于很久没有露过额头了。
凉风吹来,额头的肌肉立马紧绷,叶洋只觉得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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