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没可能的。”有裂缝的墙,再怎么弥补也无法回到当初,这一刻竟有一丝厌恶,从心底蔓延出来。
远处传来一阵咳嗽声,李敬唯三人看着他们低笑,“行了,别打情骂俏,全过来我有正事要说。”
五人脱掉旱冰鞋,一起坐在旱冰场外的草丛上,李敬唯神神秘秘地说:“仁忠哥晚上请我们去大饭店吃饭,好像有生意介绍给我们做。”
王仁忠那个老混混会把什么生意介绍给一帮小孩?丁崇隐隐不安,“晚上得回家跟我妈一起吃饭,我不去了。”
李敬唯一把抓住他胳膊,“王仁忠提名丁三必须去,你若不去生意就泡汤了。”
丁崇看眼白刃,白刃手指间玩弄着一根野草,对谈话内容不是很上心,“我现在只想考大学,不想做什么生意。”
张成斌吞吞吐吐地说:“三哥……娟姨那个理发店……就算你考上大学,恐怕也供不起。”
提起张娟理发店,李敬唯又说:“上次有流氓去理发店为难张姨,都是仁忠哥帮摆平的,你不去,摆明了不给王仁忠面子。”
陈灵也在一旁小声说:“三哥去吧,王仁忠我们得罪不起。”
他们说的话并无道理,张娟的理发店现在能够养活他们母子,等上大学还真不一定够,那个店平安无事跟王仁忠有很大关系,王仁忠很看好丁崇,也会顺带照顾一下丁崇家的店。
丁崇思虑的片刻,“几点去?”
“五点。”
五个人准时到饭店等王仁忠,五点半王仁忠腋下夹着包,大摇大摆地进来,跟几位男生打完招呼,到了陈灵面前,“几日不见,咱玲玲又美了。”说话间抬手在陈灵屁|股上拍了拍。
陈灵尴笑着躲开了。
王仁忠在陈灵和丁崇中间坐下,点了一桌子豪华大餐,吃到八分饱,王仁忠跟服务员要了瓶酒,亲自给几孩子倒酒,“都是兄弟,今天一起喝一个。”
大家都识趣地举起酒杯,唯有丁崇没动,他不想喝酒,随便找个理由说:“我爸的事我妈有了心理阴影,不允许我喝酒,我以水代酒。”
王仁忠和善一笑,“水和酒都行,就这份心意。”
两杯酒过后,趁少年们微醉的状态,王仁忠说:“你们叫我这么多年哥,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介绍给你们的生意,都是钱多容易做的好活,将来等你们赚钱,千万别把哥给忘了。”
李敬唯端起酒杯回敬王仁忠一杯,“我们到了哪,也不会把仁忠哥忘了。”
王仁忠抬臂搂住陈灵肩膀,“灵灵会不会把哥给忘了?”一双不大的老鼠眼快沾到了陈灵身上。
陈灵从他臂下躲开,“我会把忠仁哥当亲哥哥一样对待。”
王仁忠不怒反笑,“来干一个,亲妹妹。”
王仁忠不说正事,急得丁崇没了耐心直接问:“仁忠哥到底什么生意?”
王仁忠脸上挂着笑,依旧是和蔼可亲的模样,“丁崇都着急了,我就不卖关子,工作内容非常简单,等会儿我叫小弟送过来,一个装有秘密文件的包,你们把包送到飞扬舞厅陈老板那,等陈老板看完文件,你们再把包拿回来,就这么简单,事后每个人五百块钱。”
送个包就能拿五百,李敬唯两眼冒光,“仁忠哥,我们一定按时完成任务。”
王仁忠一笑,“有丁崇在我放心,哥相信你们。”
五百块钱在1990年不是小数目,一个人五百,五个人要两千五,远远高出市场价的薪水,必然存在风险,要么有生命危险,要么触犯法律,上辈子关于王仁忠的记忆不多,只有些王仁忠帮助他们的画面,这次生意的事,在上辈子的记忆中没有,丁崇不知道王仁忠让送的究竟是什么,不管是什么都会存在风险,重生一次,丁崇万分珍惜,不想冒风险。
“忠哥,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等会儿要去理发店接我妈一起回家,这次生意我不参与了。”
张成斌诧异的看着丁崇,伸出五指,“三哥,五百块钱够上大学的学费了。”
丁崇:“我知道,但我妈不能没人接,我爸出事后,她胆子变得特别小,如果不去接她,她会非常难过。”
王仁忠悄悄竖起拇指,“丁崇还是个孝子,我果然没看错人,这件事简单,我找个人开车去接你母亲。”
“不认识的人,我妈恐怕不敢上车,谢谢仁忠哥的好意。”丁崇的拒绝之意非常明显。
王仁忠微微不悦,却依然笑道:“有你在忠哥放心,但你孝顺,忠哥也不为难你。”
“谢谢忠哥。”
王仁忠偏头看白刃,“白刃不用回去接母亲下班吧?”
白刃想了想,回笑道:“这工作简单,我们肯定能完成,有我在,忠哥大可放心。”
事情就这么定下,饭后丁崇独自回家,其他四人随王仁忠走了。
丁崇的家庭条件,五百块钱的诱惑确实很大,他在路边走得很缓慢,有这五百块钱张娟可以轻松很多,他有过短暂的纠结,最后还是选择放弃,因为上一辈子他们赚了很多钱,可他不高兴,重生一次,他只想过平淡生活。
一夜过后,除了白刃,陈灵三人都变了一副模样,陈灵把头发烫成了卷,穿上昂贵的裙子和包,脚下的鞋从平底变高跟鞋,戴着墨镜,像从大城是刚回来的姑娘。
李敬唯和张成斌也换了新衣服,白刃家原本就有钱,不用装扮也很时尚,四个人戴着墨镜,出现在丁崇面前时,差点没闪瞎他的眼。
李敬唯一把搂住丁崇,“三哥你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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