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到东城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这种不尴不尬的时间, 祝余的意思是先休整,林知静便吩咐司机先到酒店里。
沅停在飞机上睡了好久半醒不醒,现在又在车上醉生梦死,一颗脑袋就像是太阳花一样左右摇摆。
左一摆砸窗户上, 一砸砸醒了, 右一摆砸空了,差点就要摔个狗啃泥。
林知静:······
林知静:好家伙, 昨天折腾到挺晚啊。
祝余:······
祝余:肯定又是在和林知静聊天。
就在沅停最后一次差点飞出去之后, 祝余直接把u型枕夹在了沅停脑袋上, 让他能方便地往哪边摔都不至于摔破脑袋。
在一边狗狗祟祟的林知静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虽然他很想说还有更好的方法,比如让夫人的头枕在车里某个人的肩膀上, 但是林知静有点不敢提。
他最近去求了一卦,说他会遭人猜忌, 一定要注意言行。
沅停的瞌睡虫终于在到达酒店的时候醒了,他颤巍巍捉着祝余的轮椅扶手, 哼哧哼哧往里推, 但是其实好像是轮椅拖着他往前走。
轮椅在小小年纪就承受了不该属于他的重量。
他们住的酒店自然也是祝氏的产业,林知静去前台操作,祝余和沅停就在大厅坐着,反正都要一起上去,先上后上都一样。
沅停也不明白, 他昨天晚上睡得也不晚,怎么就好像是跟被子打了一晚上架一样,白天也累叽叽的。
祝余看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把装了热水的被子往他那儿推了推, 问道:“醒了?”
“嗯······”沅停眨眨眼睛, 正好看到林知静带着一个前台走了过来。
前台刚准备开口,沅停就率先问道:“不是吧不是吧,堂堂祝氏不会到现在只空的出来一间房,需要我和老公住在一起吧!”
被识破计谋的前台:······
诡计多端的林知静:······
沅停大呼:“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林知静:“没有的,给您安排了相邻的房间。”
沅停:“那就好。”
在一旁观赏了全剧的祝余:······
祝余:?
沅停乖乖拿了房卡就推着祝余上楼去了。
林知静疑惑,前台更疑惑,明明是夫夫还要分开睡嘛??!!
而且夫人一看就像是肾虚了的样子,昨晚肯定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对待吧!!干什么还要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事呢?
难道就为了掩盖祝总特殊的xp嘛!
夫人好惨,点灯一盏。
其实沅停压根就没往这边想,也没思考过自己作为一只金丝雀为啥到现在还是分房睡,就好像一直习惯了。
而现在他最担心的是万一跟祝余一个房了,大晚上了萧萤修要来,那自己岂不是得抱着被子去走廊上站着,会很可怜的!
想着,沅停顺嘴问了一句,“林秘书,这里的隔音好么?”
林知静心中会意,心想:果然如此,又来掩耳盗铃暗度陈仓凭空想象了是吧!
但是职业素养让他重新亮出了得体的微笑,“您放心,隔音很好。”
沅停:“哦哦好耶!”
祝余撩起眼皮,问道:“你准备干什么?”他顿了顿,反问,“拆了这里?”
沅停:······
沅停:“不至于。”
男人嘛,都好面子。
沅停决定给好友友留一个台阶,他笑着说道:“我晚上梦游,怕吵到你。”
祝余:“梦游?”
沅停:“对啊对啊,我还有一次梦游到了工地把画都画完了呢!”
祝余:······
沅停:“怎么了?”
祝余:“没事,挺好的,稍微休整一下,明天要早起。”
说完,祝余进了房间。
林知静自然没有住在套房的需要,将各项工作都安排妥当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顶层难得住人,不是什么豪门世家根本就不会来,也导致整个楼层都非常安静。
在确定没有人在之后,沅停偷偷带上了自己准备好的小墨镜小围巾和小口罩灰溜溜钻进了电梯里。
酒店的服务人员看是看到了,但是都不敢拦着。
咱就是说万一呢。
万一这是人家夫夫情/趣,他们上前阻拦那岂不是很不美妙容易被开除?
于是乎,沅停并没有经历想象中的狗仔跟拍过五关斩六将等危险过程,非常顺利地坐上了车,去到了和施城的见面地点。
施城一看沅停这样,顿时从心中升起一种错误的感觉。
就好似那祝余的脑袋上多了一点什么令人快乐的绿色一般。
沅停摘下口罩,大呼,“艾玛,这一路给我憋得,一脸庐山瀑布,直接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说完还用纸擦了擦脸,擦了一纸水。
施城:······
施城:算了,这等妙人儿还是留给祝总吧,他做儿子就好了。
见施城无语了,沅停探头,“你咋也有六个点点,是我说的不对吗呜呜。”
施城:“没有,走,上车,咱们去看房!”
沅停跟着施城坐上了大跑车,心情喜悦得如同在大城市终于买到了一套房的小夫妻,他拍了拍坐垫,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还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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