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是风平浪静。
傅斯渊开始去公司,季衍也忙他的事,两人晚上一同回家后才交流。
傅斯渊对工作适应还挺良好,大概是这个壳子留下的东西,他看一些文件也不是两眼一抹黑。
这天下午,傅斯渊接到季衍的电话:“傅斯渊,你今天下午不用来接我,我有个饭局。”
傅斯渊应了一声。
华灯初上,季衍和安美的人出了餐厅。
夜幕已经暗下,季衍身边的人道:“季总,我们改日再聊。”
季衍方才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还不错,目前眼神还是清明,笑道:“好,我们安美等着。”
那人显然已经不清醒了,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被人搀扶着离开。
风一吹,季衍有些冷。
他想让司机送他回去,来到路边停车的地方一看,却发现傅斯渊坐在里面。
季衍慢慢地眨了眨眼睛,他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
傅斯渊打开车门扶着季衍进去,伸手撑在季衍头顶:“我问你助理要你们饭局的地点了。”
季衍道:“这是上游的包装商,已经合作了很多年,人挺好的就是爱喝酒。”
大抵是那个年龄的通病,过分依赖酒桌文化。
季衍说了几句后便觉得有些困,他道:“我把座位降下来眯会,等我醒了我们再一起回家行吗?”
离家不远,不过在行驶中他睡觉不安全。
他眯一会也就十来分钟的事。
傅斯渊自然点头。
季衍笑了笑,放松躺下。
傅斯渊看着在副驾驶上闭眼人,许是酒精的缘故,他脸上带着一些润色,淡淡的红,闭着眼睛时很是乖巧好看。
傅斯渊看了一会,目光落到脖颈上。
还是那个红绳,许是因为睡姿的原因,松松垮垮地掉出来了,他只需要一勾,就能轻而易举地取出。
傅斯渊屏住呼吸大着胆子,动作十分轻微。
他一点点地往出拽。
红绳被一寸寸的带出来,一抹绿出现了。
傅斯渊舔了舔唇,动作愈发小心翼翼,他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
终于,他将那个水滴状的翡翠捏在了手里。
傅斯渊用指间捏住阴恻恻地笑了。
然后他听到季衍的声音:“你拿这个干什么?”
傅斯渊视线上移,就看到季衍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中还带着好奇,不知道看了多久。
来不及收敛笑容的傅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