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靠了傅斯渊一会慢慢地坐直身子, 两人手还黏黏糊糊地牵在一起,傅斯渊用指腹去蹭季衍的手指,蹭一会又从手指根摸到指尖,像个幼稚的小学生。
季衍被他指腹摸的痒, 动了动手指欲抽回来。
傅斯渊握着手指微微用力拦住。
季衍也就作罢, 他对傅斯渊道:“要不我们一会去你公司?”
上次和傅斯渊去了一回,这么长的时间又没去。
也算是李北厉害了, 这么久一直忍着没打扰。
傅斯渊点了点头。
他其实什么都不懂, 但只要是季衍开口便没什么意见。
于是这夫夫两人在时隔许久之后再一次踏进了公司。
李北的办公室是自西向东, 百叶窗外面就是走廊, 他正端着水欲喝,就从百叶窗的间隔中看到走过来的两个男人。
俱是形貌出众, 不是季衍和傅斯渊还有谁?
李北一愣,急忙从办公室出去, 和季衍打过招呼后对傅斯渊笑道:“你今天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傅斯渊眼神微暗。
他记得眼前的男人,这人是原身的好友, 对原身的事情知道很多, 像上次也是这人无意中说出了初遇的事情。
傅斯渊食指与拇指触在一起,下意识地捻了捻。
这人知道很多事情.
他眸子飞快地滑过一丝暗芒,转瞬即逝。
紧接着唇角向上勾了勾,脸上带着笑意:“今早去医院做了检查,时间还早着, 我就和季衍过来看看。”
季衍视线在傅斯渊身上停留一瞬,旋即移开。
现在的傅斯渊身上看不出丝毫沙雕,和那个让他喊‘傅卿卿’的样子判若两人。
李北没有起疑心,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几眼傅斯渊, 这人无论是面色还是精神都很好, 和没出车祸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看不出什么不同来:“我瞧着你身体好着呢,恢复不错,可以来公司了。”
傅斯渊唇角笑意意味深长,原身都已经死去很久了,如今他在这个壳子里,自然是好的。
傅斯渊心里带着恶意的愉悦:“我再看看。”
说着,就和季衍去了他的办公室。
季衍一进门后就听到‘咔嚓’一声清响,傅斯渊把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季衍不解:“为什么要把门锁住?”
青天白日的锁门做什么?
傅斯渊牵着季衍的手坐在沙发上,他悄咪咪地将自己的腿和季衍的腿挨在一起,无形之中将季衍整个人圈起来。
傅斯渊含笑道:“现在就没人打扰了。”
早上两人坐在路边,他就算想把人搂住也没有胆子,街上人来人往,傅斯渊顾忌着,也不过拉拉手罢了。
季衍狐疑:“打扰什么,你想做什么?”
进了办公室锁门,还说避免打扰,这很难不让人想多。
他们两人在某些事情上观念很统一,除了在床.上完全没有尝试其他地方的想法。
难道脑子不好使后某些观念也变了?
傅斯渊看着季衍,他如今的眼神又亮又热,看着季衍的目光都炙热几分,看起来格外有侵略感。
“我能抱着你吗?”
想了一上午了,想把这人抱个满怀。
季衍心说抱一下还要这样郑重其事地问出来,他心里好笑,却是张开双臂:“来吧,抱。”
这人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两人身躯挨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意,而他正含笑张开双臂。
下一瞬,季衍便被人搂了个满怀。
傅斯渊紧紧怀住他,他的下巴搭在自家爱人肩上,整个人都被笼着,只有自家爱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拥抱这个动作其实很温情,像只树袋熊一般环住彼此,心脏都贴在一起,又温暖又黏糊,鼻尖尽是两人交融的气息。
傅斯渊将季衍搂住,目光却看着他脖颈上的红绳,细细的一条,上面还编制着花纹,从颈上一路向下掩去。
他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傅斯渊指尖动了动,接着一寸寸的凑近,他的指尖好似一只灵巧的蜘蛛,缓缓又带着轻巧,屏住呼吸慢慢移动,离季衍脖子上的红绳越来越近。
季衍只觉得傅斯渊搂他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要揉进骨血中去,身上的温度熏的他脸热。
季衍用力一把将人推来。
差一寸便能碰着红绳的傅斯渊:.
季衍从自家爱人怀里出来:“你抱的太用力了,我好热。”
那么大的一个人,像是个火炉。
傅斯渊不说话。
他还满脑子都是红绳,鲜红的一条细细的绳,就挨着冷白修长的脖颈。
它怎么能挨着呢?
它哪里配挨着?!
傅斯渊挠心挠肺的恨,只恨不能把季衍脖子上戴的东西扯出来嚼碎咽下去。
自家爱人垂着眼睛,看着又像是自闭了。
季衍慢慢地将自己因为方才拥抱压的褶皱的衣衫抚平整,接着微抬起傅斯渊的下巴,轻轻地亲了一下。
和前几次不同,他这次碰了碰傅斯渊的唇。
薄唇贴在一起,不含□□地挨了挨,轻柔的像是亲吻一株花或者草,无关风月也没有挑.逗的意思,就像是此时窗外的阳光,每天日升日落般自然而然的出现。
那是一种不需雕琢的亲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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