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杨颖拉她:“青绵,你干嘛?你坐下呀。”
时青绵回过神,她的动作没停,越过室友们就往外跑:“学姐状态不太对,我要去看看她!”
“啥意思?”大家还没搞清楚,时青绵就跑了。
褚文君后知后觉地说:“她要去哪里看她啊?这尉学姐不是在舞台上就是后台里,青绵能进得去看她??”
“额这……”三人而而相觑,摸不着头脑。
祝酒已经快急疯了。一看尉曼初的状态,她就知道她的恐惧症发作了。前半程好好的,好死不死,突然就发作了,祝酒真怕尉曼初会当场晕倒在舞台上。
还好尉曼初拼尽了强大的意志力,捏话筒的手捏得泛白,强撑着回到后台。尉曼初一站在祝酒身边,苍白的脸色,一句话都没说全身一软——
“曼初!”我靠!祝酒心里大声咒骂,却不敢大声声张,因为无济于事,而且尉曼初的身体状况一直在小心保密。
就在祝酒以为自己会和一个要晕倒的人一起摔个狗吃屎的时候,尉曼初的身体被另外一个人搂进了怀里。
“学姐。”时青绵轻声在她耳边唤她。
“艾玛时青绵你怎么进来的!”祝酒吓了一跳。不过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祝酒低声吼,“算了。你快点,一起扶她进休息室去。”
后台来来往往的人看见尉曼初似乎晕过去的样子被两个人抱着往前走,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时青绵搂住尉曼初的腰,她全身在颤抖,软软的没有力量,一进休息室,时青绵和尉曼初跌坐在地毯上。
祝酒火速爬起来关门。时青绵则紧紧地抱住尉曼初,不断低声在她耳边唤她:“学姐,学姐!不要怕,不要怕,我是你的小棉花呀,看看我,不怕的。”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尉曼初的眼前发黑,她的骄傲让她不愿意这样的自己暴露于人前。
“你有事!”时青绵无视她的推拒,执意抱紧她:“你放松下来,看我,想着我,走出来,你慢慢走出来。”
时青绵用额头抵在尉曼初的额头上,让她睁眼只看到自己。从明山回来以后,时青绵没事就去找医生,还熬夜看了很多的书,对于尉曼初的恐惧症,虽然仍是全不得要领,可是她仍然用着她所能做的事情,让尉曼初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来,脱离那种恐惧感。
时青绵伸手翻包,她把那盒巧克力摸出来了。她拿起一颗,喂到尉曼初唇边:“学姐你看,有这个哦。黑巧克力甜甜的,还可以舒缓神经,吃一颗就好了,啊~”
时青绵说了和在山上一样的话,软软的语调,轻声哄尉曼初吃巧克力。
尉曼初正迷糊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巧克力入口即化,甜甜的味道,细腻的触感在舌尖。或许是转移了注意力,时青绵来了以后,和她说话,喂她吃巧克力的举动,竟奇异地舒缓了她绷紧得几乎崩溃的神经。
门被人慌慌忙忙打开,尉曼初的助理冲进来:“尉老师怎么样了!”
大动静让祝酒回过神来,她看时青绵和尉曼初两人,看得呆住了,门都忘了落锁。
声响也让尉曼初略清醒过来,尉曼初一看现在的情形,她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无力地倒在时青绵怀里,包括她的经纪人和助理,所有人都用一种焦虑且忧愁的神情看她。
这让尉曼初狼狈不堪。
“学姐,你为什么怕?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害怕了。”时青绵同样忧心地问她。恨不能代替她承受这样的辛苦。
“对呀曼初,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你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祝酒心急地也过来问。那天医生在尉曼初家里问过同样的话,可是尉曼初的心防不愿打开。
尉曼初很难堪,想推开时青绵,偏偏虚软无力,逃脱不得。尉曼初的情绪有些崩溃:“别问了,你走。你们不能理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害怕那个舞台……”
“学姐,你别激动,你——”时青绵想抱她。
尉曼初眩晕得厉害,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尝试失败了,心里的挫败感和这恐惧感带来的眩晕一样,让她痛苦。
尉曼初闭眼摇头:“为什么都要逼问我!我没法解决,难道我必须承认吗,我只是觉得不配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我比她们并没有优秀多少值得做一个偶像!”
祝酒从没有看过如此崩溃的尉曼初,因为她说的话,呆愣得不知作何反应。光芒四射如尉曼初,自信如尉曼初,淡定自若如尉曼初,竟然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心结。
就在我祝酒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时青绵跪在了尉曼初前而,她双手定住她的头,直直地望她的眼睛:“不,你配!你真的就是那么优秀。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就像星星那么耀眼。你在别的的眼里,也是一样。学姐你相信我,我保证。”
一个懵懂天真的小女生,两个看得惊讶万分的旁观者,和她这个狼狈无力的大笑话!尉曼初又好笑,又愤怒,莫名的怒火让她不顾一切地发泄出来,对时青绵,哪怕她知道这对时青绵并不公平。
“你凭什么?!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我的事与你无关!”尉曼初语气中有怒火。
“不!和我有关!不许你说和我无关!我喜欢你,凭我喜欢你。”时青绵的情绪也激动起来,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她不许尉曼初说她的事和她无关。
时青绵从来是不太理会别人说什么的人,可是尉曼初的那句话点炸了时青绵的雷区。
“我不喜欢——”尉曼初气得使劲挣扎。
然而她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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