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晖刚到达宫殿门口,就看到红夏狼狈地坐在楼梯上。
“哥……”红夏以为自己的称唿应该得到回应,可惜没有。
时晖甚至连一个余光都没有贡献给他。
“时晖!”红夏的自尊心受创。
他刚被容久辰用精神力教训了一顿,好不容易等到时晖,对方竟然不理会他!
为什么?
如果不是承认他的身份,为什么把他接进宫?
时晖眉间带着不耐,“有事?”
“你什么意思?”红夏死死地看着时晖,“你把我接进来,难道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时晖声音像深潭里潜藏的寒冰,“因为你是半虫半人的血脉?还是因为你流着时海那个懦弱男人的血脉?”
“你——”红夏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时晖,自己心中所有的自以为此刻变成了赤裸裸的笑话。
“你就是这样想的?你在报复雄父?”
时晖冷淡道:“虫族的太子住在客殿就应该有点客人的样子,肆意踏入主殿,本殿下可以视为你们虫族想窥探帝国机密!”
红夏咬牙切齿,“你们帝国有什么机密好窥视,一群自相残杀的家伙!”
他气的转身跑了。
时晖懒得理会红夏所想,快步踏入卧室,里面却传来了时涛的声音。
看来当初时涛直播时的胡言乱语视频没有删除干净啊。
时晖眸光微暗,走了进去,他看到了穿着短袖短裤的容久辰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白皙的小腿悬挂着,一晃一晃的。
把他沉寂已久的心晃得七上八下了。
面对喜欢的人,谁又能真的忍住欲望,没有遐想。
容久辰关掉视频,坐起身来,“回来了?”
“嗯,你等我一下。”时晖想起自己浑身难闻的血腥味,掉头就进了浴室。
容久辰是修士,自然闻到了时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
他没有提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如果时晖将来要走杀戮之道,他也不会阻止。
修真本来就不是什么简单易之路,没有一点觉悟倒不如安安稳稳地在这里当个衣食无忧的皇帝。
浴室的门打开了,容久辰看着时晖赤裸着半身走了出来。
时晖的肤色不算白皙,也没有到古铜色的地步。
穿上衣服只觉得身材结实强壮。
脱衣才看得到那八块让人忍不住想动手摸一摸的腹肌。
“过来,我帮你擦头发。”他拍了拍沙发旁边的空位对时晖道。
时晖听话地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把毛巾递给容久辰。
浴室内自然有干燥的功能,只不过他享受容久辰的服务。
容久辰接过毛巾,开始认真的帮时晖擦头发,也没有提刚刚看到的视频内容。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温馨,甚至带着一丝丝的燥意。
等到时晖觉得差不多了,才抓住容久辰的手,把人带去怀里。
四目相对,他问道:“你不问什么?”
容久辰觉得屁股底下像坐了一根硬邦邦的铁,难得有些羞涩地动了动,“我需要问什么?”
时晖哑声道:“别动,要不然我就等不到你金丹期了。”
容久辰浑身的热意直冲脑门,差点就无法思考了。
他指出手,忍不住戳了戳时晖的腹肌,指责道:“明明是你不穿衣服!”
时晖按耐着冲动,包住容久辰的手指,“我怕你觉得我身材不够好,所以先让你验验货。”
容久辰顺势靠在时晖的胸前,低声道:“怎么会不好呢?”
暧昧的气氛渐渐被温馨取代,两人都是理智又克制的人,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
“时涛说的话是假的。”时晖主动解释道:“是我给他看的幻象。”
他的精神力从小就很高,每每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就像毒蛇攀附在别人身上,让人不寒而栗,所以时晖自小也懒得交朋友。
后来他渐渐学会精神力收放自如,想要营造出亲切的气场也毫不费劲。
“我猜到啦。”容久辰一点也不讶异,“如果你真的受到了这种屈辱,肯定找机会把时涛灭杀了,怎么可能等到今时今日?”
时晖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报复的手段让人难以捉摸提心吊胆。
“秦筑那边,你打算怎么做?”容久辰问道。
时涛父子一个死了,一个废了,剩下秦筑因为精神力被时涛反噬而一直昏迷不醒。
“你说呢?”时晖反问道。
“我的意思自然是让秦家来把人接走了,”容久辰迟疑道:“不过按照秦家这种行事作风,秦筑回去恐怕就会面临重新婚配的结果。”
秦筑对他是挺亲切的,但是也不能抹杀当初秦筑曾经想要杀掉时晖,让时朔名正言顺做太子的行为。
要不是时晖的精神力够强大,说不定就被当年的秦筑给偷袭成功了。
想到此,容久辰就没有办法原谅秦筑从前的行为。
秦筑这次会突然攻击时涛,其实也是被时晖算计的。
若非秦筑攻击时涛受伤昏迷,现在估计也跟着时涛一块去死了。
他对秦家把雌性当作交易工具嗤之以鼻,可惜秦筏似乎还觉得他挡住了秦家发财致富的道路?
最近星网上莫名出现了一些黑料帖子,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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