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了声。
“都看见你亲迟越溪了，都还不死心，这女的是不是疯了。这回是真打算撬你墙角？”
戚柚往后靠着椅背，“她就是这个意思咯。不知道你待那个公司群里有几个她的水军。”
“你在公司看见过她和迟越溪来往没？”戚柚问。
万狸摇头。
她在朝暮都算体外编制人员，去公司的时间本来就屈指可数，接触行政人员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郑斯雪本人她都没见过，何况是看见郑斯雪和迟越溪在一起。
“要不我这几天都去公司逛几圈，留意下？”
“没事，不用。”
戚柚坐起来，擦了擦嘴，按响服务铃。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下午三点半，阳光正好。
朝暮集团大楼矗立在商业区中心，从头到脚砖瓦锃亮，高空中漂浮的仿佛是被冬日金光蒸出的金钱的气息。
戚柚提着下午茶口袋，万狸跟在她身边，两人一左一右向楼里走去。
戚柚这会儿倒是把“全世界都知道她点赞了自己的同人文”这件事先放到了一边，顶着墨镜和口罩的简单装备就进了大楼。
事有先后缓急，现在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来探班宣誓一下主权，顺便会一会那位郑总监。
冬季气温低冷，下午茶虽然配了个保温装，但戚柚仍担心点缀了爱心拉花的咖啡冷掉，是以步伐轻快，直奔电梯。
万狸和她一样快步，脑子里想的都是“待会儿去迟越溪办公室自己要不要先避开”和“万一遇上郑斯雪她们要怎么手撕绿茶”这些神兮兮的念头。
连她想象中的郑斯雪本人就在她们后面，两人一个都没发现。
戚柚和万狸毫无察觉，郑斯雪的目光倒是落到了她们身上。
也许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加持，郑斯雪从正后方看，从一道脸都看不见一寸的背影中，硬是一眼就把戚柚认了出来。
视线内还有戚柚手里提的咖啡打包袋。
——真是说巧不巧。
郑斯雪勾起唇意味莫名地冷笑了下，转身把助理手里的两杯咖啡接过来自己提，然后小声交待了几句什么。
助理点点头，等电梯门打开，跟在戚柚后面进去。
相隔不久，旁边另一只稍慢的电梯下来，再次开门，郑斯雪才慢条斯理进电梯。
电梯抵达二十七楼，走出来没几步就是茶水间附近——一个平日里公司最容易生产闲言碎语的地方。
“……你没看群消息？不是说迟总和郑总监以前就是那种关系？！不过后来郑总监去了国外，两人这样才慢慢断了而已。”
“戚柚不是都和迟总官宣了吗？这么说来戚柚才是三儿？？”
“谁知道，不过这充分说明异地恋的不靠谱，你和你那个男友还是快别谈了。”
“你扯我干什么？人家那都是异国了。欸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戚柚会不知道？会不会她那个点赞就是故意的，想将迟总一军，逼她公开！以前娱乐圈里不就有这种吗……”
几个人评头论足地正起劲，忽然有个女员工脸色一变，望着门口虚声虚气喊道：“郑，郑总监。”
随着她话音落下，茶水间所有人个个都像被禁言般，瞬间噤若寒蝉，谈天说地变成了大气都不敢出。
——在工作时间聊八卦，八卦的主角上司还突然出现在身后，这谁顶得住？
就在空气死一般安静时，郑斯雪打破沉默道：“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可以，但自己手头工作要做好。”
几个年轻员工：？
郑总监这是大人大量，不打算和她们计较了？
“喜欢聊天下班后随你们聊，但这些话不要让迟总听到，毕竟你们的考核都在她手上。”
不出所料，话说完后几个员工都感激地看着她，点头如捣蒜，还有人小声保证绝对不会让迟总听见。
“嗯，”郑斯雪温和道，“我也不会和迟总讲，都去忙自己的吧。”
郑斯雪在一片感恩戴德的目光中离开，她保持着大方得体的微笑，来到迟越溪办公室，轻轻敲开门。
“越溪，楼下的热可可不错，我给你带了一杯。”
与此同时，戚柚站在电梯里，努力克制着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
前面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每个楼层都按一遍，到了看一眼又不下去，是不记得自己的部门在哪一楼了吗？
◎作者有话说：
嘻嘻，求表扬！
◎最新评论：
啊啊啊啊，刺激
怎么还不更
我怎么一瞬间就看完了，痛苦
求炮灰掉这个郑总监。
想看等一下柚柚发脾气，迟总护妻
好歹一个高知女强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掉份（白眼?）
这种情节不懂它的意义在哪？逻辑上来说，这公司的员工不可能全是新来的不知道以前的事吧？还有这个郑总监以前迟越溪没女朋友的时候没表示吗？明摆着的炮灰工具人真惨呐。。希望这文不要虎头蛇尾
知三当三真恶心
怼她！
被膈应到了，什么人啊这是
断在这是人？啊啊啊啊啊
知三还上赶着当三的□□真恶心
来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