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奏出的美。
“……”
“爸爸。”
凌晨胳膊抵着车玻璃窗,
在党校黄色霓虹灯倒影出来的光影里,
忽然开了口。
凌教授将车平稳地开着,
轻轻应声,
“嗯?”
凌晨:“为什么,我们要拼搏呢?”
“梦想,可以是一辈子的梦想吗?”
“……”
凌教授身为知名大学的老师,从事教育行业三十年,
对于这个问题,
其实、也没办法给出多么合乎情理的答案。
因为他看过了凌晨的同学,看到了那些明明都是相同年纪、坐在一间教室里的孩子,
大家都在拼了命地往前跑,曾经的曾经,都满怀着对未来的希冀。
可是,那些梦想与希望……
“晨晨,”
凌谷温柔地伸出手,
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你要记住一件事,”
“梦想,永远都是你最璀璨的梦想。”
“是不论过去了多少年,将来大学毕业、踏入社会后被磨平棱角、被毒打的体无完肤后,觉得对人生都失望了,”
“无论一个人变成了什么样,”
“你年少时的梦想,”
“永远都会在那里。”
“永远。”
“只要有那么一天,”
“你还想再去拾起它,”
“它就永远都不会、过时。”
“也永远不会、晚。”
“……”
很多时候,人在陷入对一个事情的困惑之际,
总会去克制不住,想一些其它都问题。
凌晨还是复杂于甄冉对她说的话,
也并不能听得懂、爸爸对她刚刚的那番言论。
可她忽然,内心就一下子,
平稳了。
“嗯。”
“谢谢爸爸。”
……
高三上学期的年底,艺考生就要经历一次联考的洗礼。
凌晨几乎每天都蹲在画室里,但毕竟将来高考还是要看文化课的,学校也不能完全不去。
她去问了董利,董老师很认真地给她分析了一下,
建议道,
“每个周二吧。”
“你要是还跟着班里的课程,稍微走一遍一轮。”
“我的建议呢,是你周二过来,一整天。”
“把该收的试卷收收,高三了,每天作业和卷子都很多。你收一下带回家去做,做完没时间检查的话,就给你爸爸。”
“你爸爸对付高中的知识还是游刃有余的。”
“……”
“周二课比较全。”
凌晨同意了董利的建议。
第二天刚好就是周二,凌晨收拾了书包,去了学校。
高三开始,她还是跟迟默同桌,大概是因为高三实在是太紧张了,所以调位什么的也都变得相当简洁敷衍,
班报也暂停了。
白辰等班里几个尖子生、就高二期中期末两次考试考进了年级前六十的人,
都被单独挑出去。
年级前六十组成了两个“零班”,专门培养北大清华的苗子,
S一中每一届的特色!
只不过今年这一届比较特殊,好像是因为级部主任也想把他的儿子塞进零班,但他儿子期末考的好期中考的没那么好,
所以改了规矩,由之前的只看期末考试,变为取期中期末两次考试的平均值,
并且范围扩大到了前六十,干脆开了两个零班。
李园也是因为这个改革,险些进了零班。班上一下子少了五六个同学,秦宁作为李园都“准”男友,
还得天天往楼下零班的教室跑,美名其曰接媳妇儿。
凌晨进教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第一排的万絮正在读课文,万絮也看到了凌晨,只是扫了两眼,
很快便被快节奏的复习给拉回去注意力。
寒远也去了零班。
高二下学期,寒大少爷的成绩就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五,经常和白辰争夺第一第二。
凌晨愣了一下,抬了抬脚步,
回到自己座位。
高三的日子,就是每天都在硝/烟云雾中,但似乎也不是所有人都在拧着眉头奋发图强,就比如刘彦班长,已经对语文破罐子破摔,
干脆拿着物理作业,在一片背诵课文声中,
一笔一划写着磁场题。
好些日子不来,凌晨桌子上倒没有多么凌乱,迟默早早帮她收拾好每天发的试卷,整整齐齐放在桌洞里。
“谢谢大美女OvO/!”小凌同学掏着卷子往书包里塞,侧身对迟默说道。
迟默用耳塞堵着耳朵,哇啦哇啦背《赤壁赋》,隐隐约约听到了凌晨的声音,扭头摘下耳塞。
“你等会儿下早自习有没有事哦!”迟同桌接受了凌晨的赞美,点着脑袋突然问道。
凌晨放着试卷,微微抬了抬头,
“没啊!”
迟默:“老高印了些卷子,在一楼文印室。”
“你和我下去拿吧!”
李园走后,数学课代表就少了一个,另一个男生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