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远就跟那美术老师拒绝的人是他一般,忙前忙后着急凌晨怎么还在哭,
想尽一切办法,
让凌晨不要难过了。
这一次,李园以为寒远还是会像以往那样,也不知所措、然后想着法子去安慰凌晨。
可就在李园问完话的那一瞬间,
寒远却突然放下手中的课本,
抬起头,
冷淡的眸子里充斥着从来没对他们一组组员、至少是没对凌晨出现过的尖锐刻薄,
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漫不经心与疏离,
“……”
“她哭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但能让坐在他前方不到一米距离的凌晨听得清清楚楚。
正趴在桌子上的凌晨,忽然就转过头来,
目光红红的,
笔直笔直、看向身后的少年。
“寒远,”
小姑娘的嗓音,是哭哑了的疼,
她用手指按着寒远的桌子边缘,试图用俩人最最最熟悉的亲昵小动作,诉说自己的不明白和突如其来被人冷暴力的不知所措,
“到底怎么了啊……”
寒远深深凝视了凌晨一眼,
抬手,
一根一根,
将女孩的手指,
给掰开,
推了回去,
“别、碰、我、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