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抗,怀里的吉吉猛地咬上去,把欺负主人的大坏蛋咬了一口。
“死狗!”青年抬手要打死吉吉,唐软一把抱紧拼命救主的小狗,从包里掏出一瓶防狼喷雾,对准对方狂喷,包括司机也没放过。
车厢内顿时打了起来。
可惜寡不敌众。
从旁边的酒店里走过来一群男人,为首的发色银灰,面目张扬,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来。
被满车厢里刺鼻的气味、狗发疯的叫声,以及反抗的唐软气得面色一凌。
扯住唐软的胳膊一甩。
“我倒要看看,沈慎言金屋藏娇的是个什么样的绝色。”
厉学的情绪分外嚣张。
沈慎言居然敢用电话驳他的面子。
那他也得处心积虑掌握一些沈慎言的软肋才好。
只见唐软庐山真面的刹那。
厉学几乎愣住三秒钟。
“你是......你是沈顾那个死鬼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沈顾,哇哈哈哈哈。
沈慎言一门心思地谨防沈顾,而厉学与沈慎言单独联系时定位了他,所以提前遇见了唐软。
第 48 章
沈顾是一个禁词。
而厉学代表着无限黑暗中的某一块绊脚的石头或土坑, 突如其来且每次印象异端不好。
两者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效果更是非常不好,打从心底令人惶恐。
唐软摇头示意,你根本认错人了。
厉学的手却不肯放松, 一直掐死对方细弱的手腕, 险些一个用劲便掐断了。
若不是沈顾把他逼得太狠,厉总也想不出用手机致电定位沈慎言的馊主意。
得罪沈慎言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不过厉学尚有筹码握在手心, 暂时无所畏惧。
但沈顾不一样, 沈顾是要他死的。
也不管唐软如何反抗, 张狂笑得不阴不阳,“你说不是可不算, 要捉到沈顾面前瞧瞧, 究竟是不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唐软又闹了半天,瞧厉学的手下取出一块沾了迷药的方巾, 若是被药晕了会更为被动。
唐软旋即改变策略,拿出打斗中被扯得七零八碎的写字板。
“我听话。”
竟乖得吓人, 同时还抱住面部,谨防对方朝自己下黑手。
厉学从之前便觉得这张脸比唐凌的要魅惑人心, 是个男人都喜欢占有的软物,但凡乖顺一点的话, 一颦一笑都是勾人的利器。
沈家的男人还真tm的会选。
朝手下递去眼神,示意不用再弄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 免得将来这美人真是沈顾的人,唯恐不好交易。
蓦地想起更有乐趣的事情, 单手撑住车座的后端, 靠向明显躲闪的唐软, 啧啧说, “曾经听说过不少挖墙脚的爬灰的,都是些龌龊事,没想到沈家这样的名门望族,竟也出了侄子与叔叔抢一种货色的丑闻,要是传出去恐怕能影响到沈氏企业的不少股价吧?”
他侧起脸,近乎贴近唐软的长颈。
厉学本是男女色通吃的顽主,睡过的人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凡是吃惯了肥肉的,总想再吃点清淡搭配。
眼过千帆。
唐软这块肉便生得极好,雪丽透白,连耳垂都似颗粉圆珠子,含在嘴里的感觉嚼劲十足,更不要提身上别的玩处。
他虽好色,但也不是下流无度没有底线,收敛了一些艳羡的眼神,刻意观察唐软听见自己的话后,会做出任何反应。
怎知唐软毫无反应,仿佛真的是另外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在听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拿着银针笔在写字板上写,“反正在你手里,随你讲。”
我才不是什么沈顾亡妻,也绝非那种流转在叔侄争夺里的玩物。
厉学的提醒,唐软以前也并非未有知觉,与沈慎言适度保持距离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他确实不够聪明,但在是非曲直面前总会有多少考量。
况且,他上辈子与这辈子何其不幸,才总要折在姓沈的手里。
厉学见他沉默不语,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状况,也不再为难唐软,甚至为了方便交流,差手下替他临时买了部手机,下载朗读女软件,选择“度叔—男生—普通话。”方便与哑巴交流。
对于唐软,厉学还是挺好奇的,依稀记得对方第一次见自己不过一个口齿不清晰的小结巴,转眼半年竟成了个可怜楚楚的小哑巴。
常听家里那群嚼舌头的讲八卦,沈顾的妻子被大火烧死了,才导致他性格大变,成了天城商界一把暗黑镰刀,任谁与他做生意都战战兢兢,但又不得不仰他鼻息,说话做事不能差错一丝半点,否则绝不会好过。
厉学便是吃了这方面的亏。
纵然沈顾性格阴郁反复无常,能强忍下来的不但有肉吃还有肉汤喝,冥冥中还拉拢了天城几位重量级的大佬一起针对厉家。
百足之虫死而弥僵。
厉家毕竟树大盘根,还能有撑得住的根基,然而沈顾决绝,凭他家几十年做外贸积攒下的海外力量,将厉家延伸至国外的试水公司逐一击垮。
目的只为砍掉厉家伸向海外市场的手脚,留下华国东部区市场,叫厉家的资产缩水百分之七。
不可谓不歹毒。
厉学瞧着唐软路途跋涉,坐车久了昏昏欲睡,起了念头对准快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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