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师傅的意思是,趁着他们内乱,我们也找机会找点肉。”
清若扬了扬眉,稍微侧身,视线往赵锦儿身上落,不轻不重的问,“你见过这单帮新帮主没?”
赵锦儿点点头,“见过,去年东海口两帮起冲突,后来随师傅去解决时候远远见过。”赵锦儿回想了一下,“没怎么说话,他原来管的白虎帮最北面那块地盘,扩也扩不到咱们帮地界来,那天他带着人来,没多大会就走了,那会瞧着他就不太买老林头的账。”
说到底,老林头本事不太行,否则不至于被青龙帮压那么多年,也纯属是靠着老帮主多年经营给他撑着。
清若轻轻应声,视线落往远处,赵锦儿问她,“怎么了?”
清若略微蹙眉,“我总觉得单子墨这名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来。”
赵锦儿回忆了一番,“若若跟他应该没见过。”
“哦!”赵锦儿拍了把手,“下个月有帮会交流,几个帮帮主都会到,若若去不去?”
“下个月?”清若扬眉,“我估摸着没几天就能见着了。”
“嗯?”赵锦儿不解。
清若靠着椅子,端了茶杯,轻拨杯盖,里头是她习惯喝的花茶,话语慵懒软媚,“今儿去市政,说是秦淮景三天后到,估摸着要开个大会。”
秦淮景这名字,不是道上人,但那是枪杆子的发号者,道上谁都记着。
赵锦儿疑惑,“开什么大会?”
清若放了茶杯,“杨忠贤的说法,估摸着这姓秦的想按着北平那套来管上海。”
“呵。”赵锦儿冷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茶杯震起,话语里全是冷厉,“这上海可不是北平,任由他总座发号施令。”
清若撑了撑手臂,“我听杨忠贤的说法,开大会估计是已经确定的事,李炀那个草包已经没得玩了。”
赵锦儿有些一言难尽的嫌弃表情,“心思全放在姨娘屁股上了。”
清若没个反应,西楠瞪她,“赵堂主,小姐跟前说什么浑话。”
赵锦儿平日里混惯了,一时间没控制好,这会自己拍嘴,“若若,姐姐错了。”
清若睨她,话音不轻不重,“哦,我倒是想起来最近听了些关于赵堂主的传言。”
赵锦儿下意识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
清若视线看她,“赵堂主最近跟两个青年男子坠入爱河,连体婴儿似的难舍难分。”
赵锦儿抿唇,不敢接话。
清若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没说话。
赵锦儿比被顾海生训话还紧张,“我会注意。”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去看她的脸色。
清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秦淮景要是想按着北平的模式来,也会侵犯到旗国、仑国的利益,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管好手底下的人,最近少闹事,白虎帮……”
清若啧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单帮那边也别去掺和。”
赵锦儿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长呼一口气,“风雨欲来啊~”
清若手指又在桌面上敲了敲,而后站起身,“走了,我去楼里去了。”
赵锦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也差不多了,吃完饭再过去吧。”
清若往外走,西楠扶着她的手臂,乖乖跟着她小短腿突突突,阿北在旁边拿着箱子想哄小崽子。
听着赵锦儿挽留一点停留的打算都没有,摆了摆手,“走了。”慵懒而洒脱。
看着她长大的,赵锦儿太知道她的性子了,也不再留,带起些笑意,“那你慢些。”她瞟了眼清若脚边跟着突突突的乖乖,心里想着老涂这事干得不错。
清若上车去大上海,乖乖身上脏兮兮,暂时就只能待在箱子里,箱子在她脚边,小家伙时不时就朝着清若稚嫩软糯的叫一声凸显存在感。
只不过才两三个月的小奶狗,这会吃饱喝足,又在车上,没摇一会就趴在箱子里睡着了。
清若低头瞧它,“睡着了看着倒是一点不凶。”虽然全身黑乎乎的,但是这会睡着了蜷成一小团看着格外软萌。
西楠笑着接话,“毕竟还是只小奶狗。”
车子进入大上海地界,这会刚过五点,大上海地界的房屋沿边灯条已经全都亮起来。
刚过中秋不久,中秋时清若安排沿街挂满了红灯笼,这会颜色还很鲜艳,满街随风摇曳的小红灯笼看着漂亮到梦幻。
车子绕到后院停下,阿北下车给她拉开了车门,“小姐。”
清若手腕绕着披肩,下车抚了抚自己头发上的红宝石,轻声交代,“让财来把财务表拿上来我看看。”
“好。”
西楠跟着她下车,阿北伸手去抱箱子,里头睡着的乖乖睡眼朦胧醒来,一见阿北就开始凶。
清若方才在车上看报纸,这会报纸在手里圈起来,轻轻敲了敲乖乖的脑袋。
小家伙看她,等候她说话的模样。
又乖又灵。清若瞬间没了责备的意思,声音软软,“老实点,让阿北哥哥带你去洗澡,你脏兮兮的。”
乖乖哼哼,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从后院她常走的门进楼,一路上看见她的都点头致意,“场主下午好、楠姐下午好。”
阿北去叫财来,去给乖乖洗澡。
清若带着西楠进电梯,直接上四楼。
因为要看财务报表,清若没去休息室,去了办公室。
西楠问她,“小姐想喝花茶还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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