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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丞相那早死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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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一更】 心急如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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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蒋域去过崔家, 崔季渊心情一直不太好,即使派去打听的人说崔家安泰,无人出事, 他仍是不放心。

    散值后,他归家心切, 一上马车就吩咐车夫直接回家。

    想起那名衙役说的, 拳头不知不觉握紧,脸色更是黑沉, 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

    到了崔府, 门外的石头和狗血已经被清理干净, 但是大门上的戳痕凹坑,明晃晃显示着这里确实曾经遭人打砸,而且砸得还不轻。

    这扇门用的实打实的好木头, 能砸成这样, 可见当时那些人下了多大的狠劲。

    崔季渊飞身下了马车, 直接大踏步入府。

    府中人只见有人疾走而去,问礼的话才说出口, 眼前已经不见了主子的身影, 只剩下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背影。

    下人们:老爷走得也太急了些……

    疾走到内院, 崔季渊没管身边行礼的这些人, 径直走到二楼正房, 待见到她的身影,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踏实落地。

    沈姒听到声音,见是他,扬起笑意,“回来了。”

    崔季渊将人紧紧抱住,似要将人深深嵌进怀里, 下颌蹭着她颈弯,闻着鼻尖熟悉的气息,心中稍加安定,轻轻应道:“嗯。”

    他如此紧绷,沈姒猜到他是知道了那事,素手攀上他宽阔的脊背,轻轻拍抚,柔声道:“放心,我没有受伤。”

    “我等谷福他们将人擒住以后,才出去的。”

    崔季渊轻轻颔首,寻了她的唇瓣,深深汲取她的气息,与她唇齿纠缠,良久,抵着她额头,哑声道:“万事以自身为重,阿姒,我不想你出事。”

    沈姒亲一口他的下颌,软软亲昵,“我知道的,我不会以身犯险,今日只让谷福带着人出去。”

    想起那人挨板子的场景,笑道:“你没看到蒋域,他被衙差打的痛哭流涕,也算是让我出了口气。”

    崔季渊轻笑,拇指摩挲着她脸颊,“我阿姒最聪明。”

    沈姒被他说的笑起,稍离了他,问出她的疑惑,“今日京兆府怎处理得如此痛快?”

    她还以为她报官后,即使不会官官相护,但碍着蒋域闵国公嫡系子孙的身份,那些官员也不会处理地如此迅速,拉扯推脱会少不了。

    她甚至想好了他们真要轻拿轻放,她该怎么办。

    没想到最后却是一切顺利,半点波折也无,甚至蒋兴的态度,也好的不行,实在令人费解。

    总不能说他们其实一直奉公守法吧?

    崔季渊牵着她坐下,“陛下今日在金銮殿痛斥京兆府与大理寺。”

    “因昨日蒋域他们闹市纵马之事?”

    “嗯,蒋域他们险些伤人的情形,恰被陛下撞见了。”连带着牵扯出了陈年旧事。

    沈姒恍然大悟,难怪今日一个个动作如此迅速,态度也如此好,就是养得孩子,实在跋扈可恶了些。

    “那蒋域,是不是逃不过了?”

    崔季渊摩挲着她的手背,“此次数罪并罚,加上前两年他行下的祸事,当是要在狱中待上两三年,才足以抵罪。”

    沈姒点头,能关上两三年,已经很不错了。换作以前,可能连两三日也无,被撞倒的百姓只能默默承受,即使受了伤也只能自认倒霉。

    恰在此时,床上的沅宝醒了,睁开眼没见到人,呜呜的小声哭起来,沈姒忙过去抱她,轻轻拍哄。

    崔季渊踱步跟上来,见女儿眼睛微微有些肿,大眼睛湿漉漉的,皱了眉,“沅宝之前哭了?”

    沈姒边哄着女儿,边回他:“还不是那蒋域,实在无法无天了。我带人去京兆府报案那会儿,沅宝一直找人,哭了许久。”

    崔季渊摸摸女儿没一点的小手,眼神晦暗,伸手将女儿抱过来,“我来哄,你歇一歇。”

    沅宝小人软软贴在爹的怀里,因为之前哭得多了,此时整个人都耷拉着没精神,不过因此时爹娘都在身边,被哄一哄,到也很快高兴起来,小胖手小胖腿蹦哒的很有力,尤其是崔季渊举着她飞高高时,笑得咯咯叫,满屋子里都是她奶呼呼的笑音。

    第二□□上,立即就有御史弹劾蒋域打砸官员大门之事,闵国公府雪上加霜,再遭陛下训斥,蒋兴在金銮殿内跪至下朝,也没人将他叫起。

    等快到正午,建元帝才对桂得全说:“让蒋兴回去吧。”

    “是。”桂得全正要走,又被建元帝叫住,“将崔爱卿召来,朕许久没与他下棋了。”

    桂得全应是。

    崔季渊到文慧殿时,建元帝已经左右手下了一局,见到他,示意他坐下,“爱卿看看,这副棋局可还能接着往后下。”

    崔季渊落座,执白子,在其中一处小目左边落了一子,棋局瞬间不同。

    建元帝抚掌,笑道:“还是爱卿知朕意思,实在是妙。”

    “爱卿府上的大门可换好了?”

    崔季渊摇头:“尚未,娘子今日才联系匠人,要彻底换好,可能还需等上几日。”

    他提起他夫人,让建元帝想起了朝中御史说她将人打了一顿的事,朗声笑:“尊夫人一代巾帼,有气魄。”

    崔季渊轻笑,“娘子听有人在门外闹事,便没顾及了,晚上我回去时,她还与我说,当时她其实怕极了。”

    “哈哈哈哈”,建元帝听得一乐,“人之常情,怕也无妨。但是那一顿,打得好。”

    可惜有些人是打不醒的,建元帝深知,得要人怕,才会让人深深记住,执起一子落于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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