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
“别看！”程封注意到她的目光，一把夺过那本笔记本，藏在了身后。
但是蒋子白已经瞥见了上面的一部分内容。
“李白……出装？”她表情凝滞，慢慢说出了自己刚才看到的字。
程封把蒋子白抱进自己怀里，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恶声恶气地说：“怎么，有什么意见吗！”
蒋子白控制不住地闷笑，“没有……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你为了王者峡谷牺牲自己的精力，是值得嘉奖的行为——哈哈哈哈——”
程封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干脆直接把蒋子白推倒，轻咬她的嘴唇，让她不能再嘲笑自己。
亲了好一会儿，程封还是气呼呼的，整齐的衬衫被弄皱一片。
“你等着，我很快就可以打赢你了。”
“好啊，”蒋子白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不过我先说一句，你现在还在游戏中……”
程封已经没心思继续这把游戏了，他亲吻着蒋子白的脸颊，心不在焉地说：“随它去吧。”
游戏中，程封的队友在打字大骂：“辣鸡李白是小学生吗？？？你妈叫你去吃饭了？？？”
——他不是小学生，他也没有去吃饭，他只是在游戏和女朋友之间，选择了女朋友而已。
“夫人，我们快到了。”
“嗯？”
蒋子白把眼罩取下来，眯着眼睛往前方看，那里雾气弥漫，随着他们的靠近，渐渐显现出一个码头的轮廓。
H国的码头灯光璀璨，能让人粗略地窥见整个国家的繁华。
蒋子白换好衣服，又把沉迷游戏的程封拉了出来，两人站在甲板边，等着游轮靠岸。
迎接他们的，是一堆记者的□□短炮，频繁闪烁的闪光灯让蒋子白几乎睁不开眼。
程封皱着眉，把蒋子白拉到自己身后，挡住了那些镜头。
“怎么回事？”他冷着脸问自己的保镖。
保镖擦了擦汗，“程总，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或许是高家那边的人……”
“去处理。再查清楚是谁在背后动手。”
“是！”
他退下时挥手把其他保镖叫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挡住那些记者，保护程封和蒋子白的安全。
“蒋小姐！传言您不是蒋家亲生子，是真的吗！”
“蒋小姐，请您回应下记者拍到的出轨照！”
“听说您未婚生子——”
程封忍无可忍，怒瞪着人群，眼见就要发作。
蒋子白立刻抓住了他的衣袖，“不行！他们都是普通人！”
而且都是记者，要是程封在这个地方显露出了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后续的事情恐怕很难善了。
“这些人……”程封的眼睛隐隐显出一片金色，蜜月这些天的愉快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会让他们，还有他们背后的人付出代价。”
蒋子白攒紧了他的手，微微笑着。
她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人诋毁她些什么，因为她知道程封不会信，那么一切都没有关系——程封不这么想，他不能忍受任何人对自家老婆的侮辱。
但是总有人喜欢往枪口上撞。
“程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们什么时候会离婚？”
一个记者拼命地往前挤，试图把话筒塞到程封的嘴边。
原本被蒋子白劝说成功，正阴沉着脸直视前方的程封转过头，死死地盯住了这个记者。
记者遍体身寒，有种被毒蛇缠住了的错觉。
周围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一起注视着怒气冲天的程封。
“我和蒋子白很好，很相爱，一辈子都不会离婚——你们，滚。”
他这句话就像是砸进平静水面的石头，激起轩然大波。
记者群炸开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被他们抛向华夏商业新星程封和他的妻子，他们恨不得能把相机怼到这两人的脸上，只为拍下最火爆的头条消息。
蒋子白心里生出点莫名的滋味，她想到自己和程封签订的那份协议。
……回去就把它撕了，她这么想着，嘴角不禁带上了笑意。
程封揽着蒋子白的肩膀，蒋子白的头微微靠在程封身上，两人相携前进，摩西分海般从人群中穿过。
闪光灯没有停，程封慢慢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让那些手指搭在快门上的记者一阵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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