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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为我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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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阮轻神色认真,看其样子……(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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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角翘起,从纳戒中取出那滴封好的血,笑着说:“当然拿到了!”

    姬夜呼了口气,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拿到了就好!”

    阮轻朝她柔柔地笑。

    陆宴之守在屋外,替他们把风。

    燃冥殿下取出血玉方桌,摆放在他们面前,一时间阮轻和姬夜都瞪大眼睛,满脸震撼地看着这件北海至宝,惊得说不出话。

    这简直就是神明的杰作,非常人能想象出来的宝物。

    名为“血玉方桌”,实际形状如一张床榻,周身晶莹剔透,红宝石般折射着耀眼的光芒,无论是桌面还是桌腿,上面没有一丝肉眼可见的纹理,手指触上去,仿佛抚摸着世上最柔软又最坚硬的东西。

    而最为奇特的,则是床头处那像花蕊一样会呼吸的玉枕,阮轻目光落在那玉枕上面,便再也没有移开过。

    姬夜也是一样,不禁朝它伸出手。

    “当心,”燃冥握住她手,温声提醒,“它会吞食肉.体,千万不要碰那里。”

    阮轻将取来的血交给燃冥,后者将血滴滴在那玉枕中间,仿佛一粟米落入沧海之中,血滴霎时不见了。

    紧接着,玉枕仿佛被唤醒,花蕊一样的触须开始疯狂地摆动着,仿佛肉食动物在进行消食,接着“呕”了一声,吐出了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阮轻:“………………”

    她有点不想要了!

    过程好恶心!

    但很快,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开始缓慢生长,仿佛雏鸟在窝里颤动,逐渐地出现人形姿态。

    燃冥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幕,从身上撕下一片龙鳞,扔到玉枕处投喂,于是枕上的小人便又长大了一些,呈现婴儿之态,粉嫩的肌肤,双眸还是紧紧闭着。

    姬夜弯着唇笑,也从身上撕下一块如玉的鳞片,扔到玉枕中哺喂。

    “别这样……”阮轻忙说,“慢一点长没关系,我不着急。”

    姬夜柔柔一笑,从后面靠在她身上,下巴枕在她肩窝,端详着玉榻上的婴儿,轻声说:“没关系,是我想让她快快长大。”

    阮轻摸了摸姬夜的头,但笑不语。

    小人又长大了些许,阮轻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描述当时心情,惊愕,震撼,甚至感觉自己在做梦,眼前一切都是虚幻。

    那婴儿安静地躺在玉榻上,片刻后睁开了眼,目光中却没有任何神采,黑亮的眸子如一潭死水,只看着一个地方,许久都不曾眨眼,也没有任何动作,像死人一样,对外部刺激没有任何反应。

    阮轻朝她招手时,她睫毛都不曾动一下。

    姬夜将外衣解下来盖在她身上,阮轻一直守在旁边看着她的生长,仍然没有任何真实感。

    燃冥走出去,好奇地看着陆宴之,打量许久才说:“阁下……就是天清君?”

    陆宴之彬彬有礼地朝他拱手,“燃冥殿下,久仰了。”

    燃冥仍带着兜帽,有些腼腆,轻声说:“你身上的气质,确实与人族不同,你是妖吗?”

    陆宴之微微一怔,犹豫片刻说:“为何这么问?”

    陆宴之纯属诧异,没有人告诉过他身世的事情,如今沦为星照门弃徒,更是背负着种种不堪的骂名。

    旁人道他出生低贱,是陆氏夫妇好心收养了他,而他却恩将仇报,完全不将养育之恩当一回事。

    陆宴之至今都不知道,他亲生父母究竟是何人,陆氏夫妇为何要收养他,又为何一度将他作为掌门来培养?

    而燃冥听了他的话,以为自己的问题冒犯到了对方,一脸歉然,忙说:“我只是随意问问,你别挂心。”

    “……”陆宴之:“好吧。”

    陆宴之话不多,但不会让人有压迫感。

    就仿佛山间清风,江上明月,令人神清气爽;又像是一株神木,自天地诞生后便出现在这世上,使得一向不喜欢与人相处的燃冥殿下,再一次有了主动开口的欲望——

    他注视着陆宴之,低声说:“你若想要浮生花,我会想办法从燃霄那里讨来给你。”

    陆宴之不禁笑了,盲眼认真看着燃冥,温声说:“多谢殿下好意,我现在这样也很好。”

    燃冥微微颔首,心里又高兴了几分,与他一起守在屋外,等着日落,月亮升起又落下,等着天色渐明。

    第三日了。

    云荆在房中擦拭雪岚剑,满脑子还是那天晚上那个女人那张脸。

    一想到她,云荆呼吸变得急促,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恨不得将她死死禁锢在身边,日日夜夜囚禁她,令她无法逃脱他手心。

    无法想象,他昨晚那样地不堪和下贱,到最后竟然忍不住地低声下气去求她。

    云荆头皮都要炸了。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陆宴之会来救她?

    是陆宴之派她过来,算计他,从他身边窃走所有镜子吗?

    这么说,她是陆宴之的女人?

    想到这里,云荆眼里泛起恨意,面色极不自在。

    他入睡时想着那个女人,醒来时想着那个女人,做梦时千回百转地想着……

    仿佛中了世上最恶劣的情蛊,为她晕头转向,神魂颠倒。

    不可能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子,为一个人肝肠寸断过。

    云荆恨恨地想,许是被人算计了,或许是中了他从来没遇见过的毒罢了。

    可抱着她的时候……

    云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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