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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为我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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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明天他若还没醒过来,……(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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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子他还好吗?”

    阮轻神色复杂,说道:“打点水来,冷水就行。”

    “好的,”陈远脑子乱作一团,卡了一瞬,又说,“阮姑娘,楼上还有客人找您……”

    这时候,靳十四已经背着人上了楼。

    阮轻推开门,看见房中站着一位个头矮小、样貌奇特、背着行李的老爷爷,一下子愣住了。

    老爷爷笑得一脸慈祥,仰着脑袋看着阮轻,说道:“阁下就是阮轻姑娘吧?”

    “我是,”阮轻看了眼旁边的精灵王,霎时反应过来,慌忙说,“你就是西海蚌族王?蚌王迢迢万里而来,您辛苦了!”

    “无碍,”蚌王看向阮轻身后之人,颔首致意,“先看看那位小兄弟吧。”

    阮轻拱手说:“怠慢了。”

    这便跟着靳十四,将陆宴之安置在床榻上,摸了下他额头,冷似寒铁。

    精灵王跟了进来,撕开陆宴之的上衣,露出肩上的伤,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说道:“这……这囚龙链的伤,还有这雷击,怎么搞成这样的?”

    阮轻:“……”

    看到陆宴之身上明显的伤痕后,她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那天晚上,是他压制了燃青。

    那身伤痕,是她所赐。

    雷击落下的伤痕……恐怕是那会她对付水怪的时候,陆宴之就在附近。

    “他伤得重不重?”阮轻说,“要我做什么吗?”

    “磨药。”精灵王说着,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竟是毫不犹豫将头顶的角切了下来。

    阮轻:“!”

    “别慌,”精灵王捏着角,拿出研钵,以角作杵磨成药粉,淡定地说,“有我在,不会让他轻易地死去。”

    阮轻:“……”

    精灵王又说:“你若真舍不得他死,想给他做些什么,抱他睡一觉,身体热了起来,便恢复得快了。”

    阮轻皱了下眉头说:“你先救他吧。”

    西海蚌王还在屏风外等着,阮轻走过去,朝他说:“蚌王,实在怠慢了。”

    蚌王说:“无妨,我来这里,只是给你送过去、未来两面镜子,待事成之后便自行离开。”

    “多谢蚌王费心了,”阮轻点头说,“正好我们今日也拿到了最后一面镜子,如今八面镜子凑齐了,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蚌王为我指点一二。”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凶险万分吗?”蚌王忽然问道。

    阮轻微怔,身后靳十四走上前,说道:“蚌王,此时可否由我代劳?”

    “不行,”阮轻说,“姬夜说过,要穿到过去,必须由我自己去做,否则扰了时间秩序,引起无穷后患。”

    “此言在理,”蚌王说,“但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扰乱时间秩序吗?”

    阮轻抿了抿唇,摇头。

    蚌王语气沉重,“首先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得明白——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阮轻认真听着,微微皱眉。

    蚌王缓缓说道:“假设说,你到了过去的时空里,妄想改变过去已经发生了的、注定了的事情,极有可能遭到反噬,陷入时间裂缝,永远回不来了。”

    阮轻:“?”

    “那我应该做什么?”阮轻说。

    “什么都别做,”蚌王说,“你只要去过去的时空,找到过去那个你,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过去的你身上,拿到一滴血,然后立刻回来。”

    “这个过程中,你要避免被人发现,避免影响过去的轨迹,”蚌王顿了顿,若有所思,“尽管过去的轨迹也会在时间的长河里被修正,但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你的存在,对过去的影响。”

    阮轻说:“若我不慎做错了呢?”

    蚌王说:“若中间稍有差池,你很有可能迷失在时间的长河里,找不到回来的路,永远回不来了。”

    靳十四紧张说:“风险大吗?”

    蚌王点点头,“否则你以为,时空穿梭这么好用,为什么古往今来没有人敢尝试?”

    靳十四捏了下阮轻的手,身上出了冷汗,“这太凶险了。”

    阮轻沉吟不语,感受到靳十四握着她的手出了汗,她反过来用力握紧他,片刻后说:“没事,我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怕这些。”

    蚌王端详着她,祥和地笑了笑,“不急,你先考虑几天,先做准备,若不然假借他人之躯,过一辈子又有何妨?人生如白驹过隙,短短几十年很快就过去了的。”

    阮轻说:“可如今我已劳师动众,蚌王更是不远万里而来,但凡有一丝机会,我愿意尝试一次。”

    她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身份,接下来只差一具肉.体,一步之遥,她愿意犯险一试。

    不能辜负这么多人为她的付出。

    也好堂堂正正地,为自己活一次。不再因为唐师叔的身体束手束脚,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最后,蚌王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试?”

    阮轻有些不安地往陆宴之的方向看了一眼,沉吟着说:“再等两日。”

    当夜,阮轻照看了一会陆宴之,便回房睡下了。

    窗口,双双奶里奶气的声音说:“要不要去陆宴之那边睡?”

    阮轻在黑暗中睁开眼:“……”

    “他是我哥,”阮轻说,“男女有别。”

    双双歪着脑袋,并蒂莲的花朵映在窗格上,她想了想说:“他带伤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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