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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为我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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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是收了新徒弟,但我从……(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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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醒来, 阮轻从榻上坐起,看了眼满屋狼藉,看到一身黑衣趴在桌前睡着了的席月生,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她甚至不曾留恋的世界。

    阮轻揉了揉额头, 昨夜酒喝得多了, 现在头痛欲裂。屋里炭火仍有余温, 她起身给席月生拉了下毯子, 走到窗前开了一条缝, 感受新年送来的料峭春风。

    冷风吹在脸上, 她稍稍清醒了些。

    窗外一株梅树被积雪压着, 枝上麻雀飞开, 树枝弹起, 雪与花瓣落了一地。

    远处的山披着雪,半隐在雾霭中, 群山环水,水如明镜, 风景旧曾谙。

    “阿嚏——”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阮轻忙合上窗户,回头看了眼屋内。

    席月生尚在熟睡,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所以刚才那个喷嚏是谁打的?

    阮轻看了眼屋内景象,看到那一桌散乱的点心、坚果、蜜饯,几乎都被吃了个干净,那些个山核桃更是外壳都没破,里面的果肉被吃的干干净净,她想:昨晚她和席月生二人, 没吃成这样吧?

    难道屋里进了一窝松鼠?

    阮轻好奇地弯下腰,四处寻找踪迹,一脚踩到了一个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听得“哎哟”一声,阮轻连忙收回脚,抬了下手,一脸无措。

    屋里有人?

    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

    阮轻紧张地说:“谁?”

    突然间,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桌子被绊倒,地上的坚果壳被踩碎,接着门被撞开,冷风送了进来!

    什么东西落荒而逃了。

    片刻后,那门缓缓地自己关上了,还挺有礼貌的样子。

    阮轻:“……”

    “师父,”阮轻连忙去摇席月生,“师父,屋里进贼了!”

    席月生悠悠醒转,一身的酒气,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说道:“哦,是你啊。”

    阮轻拉扯着她,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指了指一桌子狼藉,“你看,屋里进贼了!”

    席月生缓缓眨眼,说道:“哦。”

    阮轻:“……”

    见席月生丝毫不在意,阮轻毫无办法,也不再管这事,开始收拾屋子,打来热水给席月生洗脸。

    “昨晚酒喝多了。”席月生洗了脸,拧干毛巾去擦桌子,被阮轻拦住,抢过毛巾和脸盆,说道:“哎师父你去歇着吧,衣服换下来,我给你去洗。”

    席月生只得走开,进了里屋换衣。

    阮轻哭笑不得,很快将屋子收拾干净,准备去生火做饭。

    席月生换了身衣走出来,却是原来常穿的那身有些泛黄的白衣,长发往后随意一束,手里还拿着一支银色的步摇,问道:“这个究竟要怎么用?”

    阮轻:“……”

    那是昔日阮轻离开星照门之前送给席月生的,看样子她从来没用过。

    “我来帮你,”阮轻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给她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饰,再将那支银簪别上去,笑说,“师父今日怎么想起要打扮一下了?”

    席月生摸了下头发,对她挽的发饰颇为满意,解释说:“今天初一,我带你去见见掌门,再出去办点事情。”

    听到要见掌门,阮轻动作微微一顿,避重就轻地说:“哦,原来是因为要见掌门,所以才想起要打扮?”

    “当然不是!”席月生用力挥了下袖子,神色极不自然地说,“这不是看你回来了么?”

    阮轻笑了下,“师父,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席月生拿出一块银面具给她,说道:“一会我带你去见掌门,你先别用星遥的身份,就说是我捡来的小徒弟。”

    阮轻没有任何异议,直接答应了。

    星照门主殿:

    阮轻跟在席月生后面,进殿给掌门夫妇道贺,席月生简单地说了祝词,给掌门夫妇呈上一对红烛。

    面具底下,阮轻谨慎地打量着陆氏夫妇,第一感觉竟是——他们看上去也不过是一对普通的中年夫妇,甚至比她印象中苍老了很多。

    从前对这二人的惧怕和敬畏荡然无存,阮轻好奇地看着陆嘉尘头上戴着的那顶帽子,心想:真丑。

    陆嘉尘以前从不戴帽子,温润的玉冠下束着长发,皮肤白皙,翩跹斯文,如今脸色枯黄,头上戴着一顶极不服帖的帽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像是在掩饰什么。

    阮轻突然有个念头,想着陆宴之老去之后,也会变成这副样子吗?

    她微低着头,抬眸注视着宋如意,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宋如意仍是那副干练精明的样子,悠然喝着茶,听着席月生和陆掌门谈话,偶尔瞥向阮轻,那目光令人徒生寒意。

    宋如意突然放下茶杯,“咯”地一下,打断他们,“席长老,你身后这名小弟子是谁?”

    阮轻心里咯噔一下,一动不动,站在席月生后面,静静地看着宋如意。

    “哦,这是我新收的一名徒弟,”席月生淡然说,“姓唐,长得丑不好见人,所以给她整了副面具。”

    宋如意移开眼,点点头说:“也好。”

    屏风后面,忽地传出一声“噗嗤”的笑,陆萱萱笑盈盈地走出来,单手扶着下巴,打量着席月生和阮轻,朗声说:“席长老品味真是奇怪,总喜欢捡一些长得丑的,脸上带疤的,性格又奇怪的人当徒弟,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可真是有意思。”

    阮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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