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或许是个好天气,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打在了床上。
韩栖睡的不太/安稳。
他浑身都不舒服,昨晚运动的强度太高了,他有点受不住。前半段他失去了意识,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但是后半段他恢复意识之后,用尽全力了也没能从男人的手下挣扎出来。
“嘶~”韩栖醒来的时候,稍稍动了一下身子 ,只觉得腰腿一阵酸麻,直冲脑门 ,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痛痛痛,腰要断了。
“醒了?”低沉中略带点困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说话间,灼热的吐息打在他的后颈上,感觉有些奇怪。
韩栖想起了昨夜男人叼着他后颈不放的狠劲,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
他挣扎着坐起来,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在直接受力的时候发出尖锐的痛感,让他原本还带点血色的面庞一下子白了下来。
真是要命。
男人似是被他的动作吵醒,也睁开了眼。两人视线相交,显然有些尴尬。
韩栖率先出声,打破了现在的局面,
“我先去趟浴室。”
说完,他没好意思抬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他站在洗手间的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
只见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青紫遍布,几乎没什么好地,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惨淡。
好家伙,这人属狗的吧。
好在身上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应该是昨天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
韩栖叹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
逢穿越必失身,这难道是铁律?那接下来按套路来说就应该是,虐恋情深,怀崽带球跑了。
哦莫!
韩栖把自己以前看到过的那几本充斥着你不爱我,我不爱你的花花绿绿霸总文学中的主人公代入自己,只觉得整个人都要emo了。
突然,他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是光着身子进来的,他昨天晚上原来穿着的那件侍应生的衣服,今早看他散落一地,显然是已经不能再穿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根本没有衣服穿,只能找外面的男人寻求帮助,不然就得一直光着了。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
韩栖面无表情的想 ,这世道,不给尴尬癌患者留活路。
但这么待在浴室里也不是个办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浴室的门开了条小缝——
“先生,先生!”
他羞耻到喊不出太大声,好在男人没有继续睡过去,能听得到他的声音。
就韩栖在浴室的这几分钟功夫,傅君同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穿好了。
听到韩栖在喊他,傅君同还以为是他昨晚太不小心,把人伤到了,
“怎么样,还好吗。”
“没什么。”还没怎么开始对话呢,韩栖尴就已经开始觉得尴尬了:“先生,麻烦您帮我找一身能穿的衣服。我昨天穿的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傅君同似是想到了昨晚的场景,眼神游移了一下,才道:“咳,你的尺码是多少?”
他本来想直接打个电话给助理,让他买一身衣服过来的。但他突然意识到,他对尺码身量完全没有概念。
傅君同懊恼极了,一夜都过去了,他居然还不能准确的得出尺码,这和书上讲的不一样啊!
看来成为一个合格的霸总,他果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说到尺码问题,韩栖,韩栖也不知道哇。
他也刚接触这个身体没有多久,记忆都还是零零碎碎的,只知道一些基本信息,别的还没来得及仔细梳理明白呢,哪能知道具体尺码啊。
“均码就行。”韩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他自己十八岁的时候,穿的衣服是什么样的,然后发现,回忆了个寂寞。
时间实在是过去太久了,而且以前穿得都是校服居多,没什么尺码可言。
“好的。”出于礼貌,傅君同没有再继续站在浴室旁边,而是走到稍微远一些的地方打电话吩咐助理。
没过多久,就传来门铃清脆的声音。
傅君同走过去开门 ,特助杜柯抱着衣服站在门外,手上还拎着一袋药。
这是傅君同在让他买衣服的时候,额外嘱咐的。
“老板,这是你要的衣服和药。”杜柯一边说着一边八卦的探着头想要往里面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妖精才能和他这缺了根弦的的老板春风一度。
天知道,在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说要一套大概一米八左右男孩子的均码衣服的时候,他简直要惊呆了。
他在老板身边好几年了,虽然偶尔说话有些不太正常,但在别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冷酷无情的霸总。
跟个陈年老铁树一样,就算把桃花硬/插在他身边安家,桃花都要飞速枯萎。
昨晚住个酒店,今天居然打电话要一身明显不是他尺寸的衣服,还要买消炎药和药膏,这肯定有点东西。
傅君同接过衣服,没有理会杜柯眼睛里那快要满出来的八卦欲。
“先去查查福隆董事长的儿子和大堂经理,昨天到底反生了什么,再去公司把开会要用的文件准备一下。记得把监控处理一下。”
说完,丝毫不在意杜柯的求知眼神,毫不拖泥带水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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