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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篡位成功后她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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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无关风月②(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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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反,过去这七年,是我最快乐的七年。”

    比待字闺中,做不得自己的主时快乐;比困在宫闱,性命被他所掌时快乐。

    辛苦,可她不觉得苦。

    因为她吃得每一分苦都是为了自己。

    她说得直白,李文演忙解释道:“我并非盼你不虞……”

    周妙宛嫣然一笑,摇了摇头。

    李文演说:“我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有。”

    周妙宛未置一词,说道:“很晚了,回去吧。”

    她要走,李文演却叫住了她。

    他诚恳地对她说:“我很多时候,都不太懂你。但这一次,我会尽力去理解。”

    周妙宛没有回头,但她的脚步顿了一顿。

    她的手握在了门把上,许久后,才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扭开门进去。

    懂与不懂的,也很难说。

    毕竟这个世上,谁又敢说自己真正懂一个人?

    愿意去理解,已经难能可贵。

    ——

    才一晚没回去,家中便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李文演走得急,他屋里的火炕没有来得及去熄,一晚上过去,房间里的烟道给堵了,烧不了火了。

    这修烟道也是个巧活儿,正巧附近能修的匠人去了邻寨做工,要过几天才能来修。

    冷飕飕的夜里,李文演夹着一床被子,敲开了周妙宛的房门。

    她打着哈欠,一脸警惕地开了门,环视一圈,问他:“不是把两个炉子都给你了吗?”

    他说:“打个商量。”

    周妙宛脸上半分松动都没有:“不行。”

    李文演用上了他酝酿许久的表情:“就地铺。”

    周妙宛当然要拒绝他,但是想到他昨天才喝了那么多的风,真冻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还是松了口。

    她怕冷,连卧房都特地挑了间小的,方便冬天取暖。

    一走进来,李文演差点没被热得掀了个跟头。

    周妙宛没管他,任他在地上铺开褥子,自己则窝回了床上。

    方才的书还没看完,她就着烛火继续翻着,却突然听见地上的男人开口说了话。

    “消寒图,在你这里?”

    周妙宛闻言,才想起来一件事。

    之前弦月交给她保管的消寒图被她昧下了,眼下就贴在小屏风上呢。

    上头已经零零碎碎点了好些梅瓣了。

    被他看见,周妙宛一时有些恼了,她说:“在我这儿怎么了?”

    是他画的,他当然没有什么意见,李文演心里暗笑,面上依然一派古井无波,他说:“我如今寄人篱下,莫说一幅画了,周娘子自然什么也要得。”

    周妙宛恼羞成怒,拿枕头扔他。

    笑意终于由暗转明,他低头掩去嘴角可疑的弧度,佯装被枕头砸了一跟头。

    “多谢周娘子,正巧我忘了拿枕头来。”

    周妙宛更气了,懒得理他,反正她床上枕头是成对的。

    丢了一个,还有一个。

    第二夜,李文演如法炮制。

    第三夜……

    周妙宛冷着脸:“最后一次,明早师傅不来,我都钻进去给你把烟道通了。”

    说着说着,尾音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次李文演不敢招她,十分安分地铺好地铺。

    烛火惺忪,他眯起眼睛,看那屏风上的消寒图。

    一瓣瓣的梅,它们的颜色深浅不一,也无甚规律。

    他的心中忽闪而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叫他整夜未眠。

    清早,天边晨光初现,李文演便轻手轻脚地坐起了身。

    周妙宛睡得正沉。

    于是李文演悄悄卷起一角帘,凑着光,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脸。

    人每时每刻都在呼吸,都需要做表情,假脸会被牵动,所以三五日便要摘下重新调整。

    微小的响动惊醒了周妙宛,她困惑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近处李文演在扯他自己的面皮。

    周妙宛:……

    谢谢,她彻底清醒了。

    李文演也被她突然醒转骇了一跳。

    半拉面皮吊在脸上实在不是什么好场面,周妙宛感觉自己太阳穴都嗡嗡的。

    她艰难地开口:“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二皮脸了。”

    李.二皮脸.某眼下也是进退维谷。

    他犹记得周妙宛之前说,接受不了他原本的面目。

    周妙宛见他迟疑,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之后,头更痛了:“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看得顺眼了吗!”

    李文演这才将假面皮彻底摘下。

    有了方才惊悚的一幕做对比,周妙宛忽然觉得他这张讨厌的脸也没那么讨厌了。

    她没睡醒,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又倒了下去。

    窗口有光,所以她背过了身去,继续睡。

    睡着前,她说:“你若能想清楚怎么和弦月解释,那摘了便摘了吧。”

    ——

    这一回的冬天依旧漫长,可似乎不算那么难熬。

    李文演重新给弦月画了一张消寒图。

    娘俩每日一起添一笔,算着算着,寒冬一日日远了,春一天天近了。

    这张消寒图上的花瓣都填满了,但周妙宛房中那一幅却还没有。

    弦月高高兴兴地把填好色的梅花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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