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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大概也是没想到杜家会如此迫不及待,毕竟在这之前她也是有严密监控她们的,但是一个人所能顾及的事情的确是有限的,起码在一定时限里是有限的。
所以才让杜家有机可乘。
不然,如果姜澜现在是清醒的话定然不会让对方变成这样。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现在这帮蠡贼在得知姜澜昏迷之后却是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让人暴怒。
她是怎么样都不可能让她们得逞的。
“陛下即使料事如神这又如何?国不可一日无君,即使这一次的难关能度过的话,那下一次呢?更何况,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总不能一直堆积在案头,总是需要有人决断的。”
右相自然是不可能被他们劝服的,仍旧拿着自己的那套理论去和司怜、陈渺他们据理力争。
“陛下并非是一直昏睡,但是贤亲王却是真真切切谋反了,是大罪,是死罪!更何况,陛下并非是没有子嗣,本宫早已经是怀了陛下的骨肉,即使……陛下依然昏迷不醒,但是并不代表她后继无人。”
司怜本想继续瞒着自己怀孕了的消息的,可是现在根本就无法继续这样做,他再不祭出一些底牌来,姜澜的皇位是真的要被这般抢走了。
他是绝对不能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姜澜被欺负。
而且,一旦姜颖被放出来,支持姜澜的他们都会遭受到清算,是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因此,他现在基本是寸步不让。
“怜贵卿进宫也不过是短短两个来月,这么快就有了陛下的子嗣?”右相似乎是意想不到,她研判地看着司怜,“怜贵卿千岁是二嫁之身,又是如何证明你肚子里的骨肉是陛下的?”
“放肆!”司怜简直是遭受到了奇耻大辱,眼眶都红了,“你只是区区一名丞相,又是如何有资格来怀疑皇嗣的来历?杜大人,你现在是明目张胆地藐视皇权吗?”
“臣也只是害怕皇嗣血脉混淆了,所以才将心里的疑问给说出来。”
“那右相大人既然思虑如此周到,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将朕的江山给完全夺了去,让大兴皇朝彻底成为你们杜家的?”
右相蕴含着傲慢的话刚落,一如玉石鸣击的嗓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司怜侧头一看,果然看见姜澜正步伐沉稳地一步步朝这里走来,丝毫不见呆滞之态。
“陛下!”司怜看见她终于苏醒过来了,心里欢喜至极,立即走过去将她的手搀扶住,可是却摸到一手的凉意,心里微惊,却也是不能显露出半分担忧,只得紧紧地将她的手给握住,怎么样都不放。
姜澜也抬头与他对视,眼里依稀有笑意,但是面色并不如之前所看的那般红润。
“司怜,朕来迟了害你担忧了,你别害怕。”
“我才没害怕,只要陛下一直在那我就什么都不怕。”司怜是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但是也知道这样的场合这般哭泣并不对劲。
也因此还是艰难地收住了眼泪。
姜澜帮人温柔地拭了拭泪,“莫要哭,真的恼了朕的话,留点力气待会儿教训朕更好。”
“陛下,我又怎么可能教训你?”司怜被她这般一哄,心情倒是好起来了一点了。
“右相大人方才所说的话朕都听见了,”姜澜携着司怜来到右相面前,突然厉声说道:“来人!将杜家这帮逆贼都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右相怎么样都没想到姜澜一言不合就立即发难,也是因为她本身就理亏,是以,一时半刻也蛮横不起来,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绑起了手脚了,动弹不得。
而她带来的那些府兵也已经是被后续赶来的玄铁军团团围住,想要反抗也已经是没有用了。
“陛下——陛下,方才是臣一时糊涂,杜家是一直支持陛下的!陛下,臣知错了,给臣一个机会弥补过错可以吗?”
右相活了几十年,在朝堂上也是叱咤风云了这么久自然是能感受到姜澜是动了真格,也是顾不得这么多,直接跪下来向她讨饶。
姜澜自然是不想理会她,觉得并无必要,直接让玄铁军的人将这些人给押下去,是绝对不会再让她们再有什么机会去做别的事情了。
至于姜颖?
她自然也是不可能放过她,她甚至是不想看见她,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与她再交谈一番。
等她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便带着司怜回去了,她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他说,也根本是不想去管别的事情了。
“陛下……你的身体是还好吗?”司怜都忍不住想要帮她把脉了。
真的是怕极了。
“感觉还算过得去,不必太过担心我。”姜澜也不避不让,直接让他诊脉,她知道的是如果不让他诊个明白他定然是会担心的。
也因此,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让他仔细把脉。
一刻钟之后司怜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不放心,问起姜澜她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强能量石起到了作用,他的确是挺感兴趣的。
“陛下,你没事儿吧?”司怜还是不太放心地问道。
“怜宝儿近段时日来是不是很担忧?”姜澜看着人都憔悴和消瘦了不少,心里是更加痛了。
“陛下,我还好,我最怕是你有事。”司怜还是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就留在这里了,所以还是盯紧她的眼睛仔细将人看了一遍才说道。
“我醒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强能量石,是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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