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敢?”许临渊怎么可能如此屈辱地被人对付,已然是掐了一个法诀往树上飞行而去了,怎么样都不可能坐以待毙。
“许临渊,如果你真的没做过那些事情的话就不会这般排斥朕的做法,你现在简直是不打自招。”姜澜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魔怔起来,明明在书里他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男子,一心一意为姜颖,也没对原主做过这般出格的事情。
是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你以前……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你都没有这般对待过我,你现在这般对待我,我实在是无法接受。而你的一切改变都是在司怜进宫了之后,你不再将我当作是你的表哥了,你只会排斥我,也没想着要关心我,接受我。”
“你将所有的爱意与关怀都交给了司怜,你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们过去十几年的情分……比不上你与司怜几个月的相处吗?”
“表哥,你还真的是当朕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还是如何?”姜澜觉得他可笑极了,他本来就对原主不上心,可偏偏现在是一副爱惨了原主的模样,是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对原主本来的态度吗?
现在摆出一副情深义重仿佛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是想干什么?是为了博取原主的同情吗?
在她这里可没门。
姜澜觉得对方真的是可笑极了,她不再与他多说,也是觉得毫无必要,直接让禁军去擒拿他,这样来得更加容易。
许临渊是真的没想到她这般无情,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情深又是难过地说道:“陛下,你今天不相信我,你以后是会后悔的。”
他说完,再次掐了一个法诀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连半分痕迹都寻不见。
“陛下,许世子……他这是……使了轻功身法潜逃?”一名禁军看着许临渊突然失踪的身影简直是陷入了混乱之中,压根就意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点朕也不清楚。”姜澜生在星际这么高科技的时代还是第一次见人可以这般直接移形换位,完全不靠别的高科技来实现,这是比轻功还要厉害的存在。
再加上许临渊所给她下蛊在那蛊虫上面画的铭文,她忽而觉得此人是真的不简单。
很可能是来自别的与她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简直是让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继续搜查许临渊的下落,至于他的家人……还是扣押起来仔细审问。”许临渊的家人算是原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她自然也是需要善待他们。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能放过他们且不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就算她不为自己讨回公道,那也很应该为司怜讨回公道,也绝非是就这般放任不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是,陛下!”那些禁军全都领命,转身离去。
“陛下,我觉得许世子这次给你下的毒很可能并不简单,那蛊虫……陛下还是不要再靠近了,我害怕那蛊虫会与陛下体内的毒相关联,到时候如果真的是相辅相成的话那就是非常有问题了。”
司怜实在是紧张,他都已经是拉住姜澜的手想要再次帮她把脉看看她的脉象如何了。
方才许临渊所露出的那一手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他简直是意想不到,那根本就不是轻功的范畴了,而是另外一个更加深刻的体系,简直是让人目眩。
“好,都听你的,朕现在觉得还算精神,而想要探究许临渊的来历的话或许抓住他身边的随侍仔细拷问一番会有所收获。”姜澜想了想便说道,而且也是安排了人去着手这件事情了。
那个鸣衣……一看就觉得他并不简单,许临渊想要得到一些什么定然是需要别人的帮助,而他的随侍如此亲近他,知道他的诸多秘密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也因此,可以从这个切入点入手。
司怜见她将这一切事故都安排好了,便想着要带她回寝宫看看她身体的状况如何,然而不等他开声却是传来了太后晕倒的消息,太后的随侍南泽已然是惊慌到了极点,从宫殿里奔跑出来,直直地在姜澜面前跪下,脸上哭得尽是鼻涕眼泪:“陛下请你救救太后千岁啊!请你救救千岁!”
……
深更夜漏,虫鸣稍歇,宫室内的红烛都已经是燃了一大截了,姜澜命人置了一张矮机在太后的榻旁,手上执了朱笔,时不时还是要在奏折上做下批注。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了,她的精神还算可以,似乎并没有被这场可笑的叛乱给吓倒。
毕竟,她在星际时代可是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呢,星际叛军并不比这个皇朝的少,可是她每次还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也是实属不易。
“皇帝……快逃!别管哀家!皇帝!哀家不要紧的!”
“皇帝……”
……
姜澜见榻上的人又魇着了,只得扔了朱笔起身去安慰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太后的气色比刚刚见到的时候还要差上几倍,看着就让人难受。
太后也是正值最好的年龄,却是蹉跎在这深宫之中,还很可能与许临渊勾结一道想要对她不利。
这又是何必呢?
情之一字实在是让人难解啊。
“父后,女儿在这里,你不必害怕。”姜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不断说着安慰他的话,轻声软语地,极有耐心。
陈渺在旁边一直候着,也是觉得陛下极不容易。
她时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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