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谁想从我手里夺回陛下,除非杀死我,从我的尸体上抢走陛下,不然,我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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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虽然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惹姜澜生气,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就不能找到姜澜说清楚,他必须要让她知道过往所发生过的那些事情是什么,也是必须要让她好好防备姜颖。
司怜在她身旁其实是什么都帮不上忙的,上辈子司怜也根本不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心,这辈子却是突然出现了,不得不说,挺让人意外以及忐忑的。
可是,他现在看着姜澜与他的相处模式也有合理证据怀疑姜澜可能由始至终都将对方作为一个靶子、一颗棋子,根本就没有真心去对待他。
亏得司怜还以为帝皇真的有情,将一颗真心献给她,殊不知他最后的下场定然不会比自己好上多少。
宋观龄越想心里觉得越热,也是认为自己今晚必须要找个机会去与姜澜说清楚,而不是坐以待毙。
他必须要让对方知道他是有价值的,而不是像是司怜这般毫无价值,只会争风吃醋。
宴会十分安静地过了大半,宴席上的不少朝臣都被姜澜刚刚抛出来的那个政策给震得懵了,也根本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消化接受这件事情。
兴办男学在姜澜眼里看着可能是一件小事,但是在她们眼里看来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是需要从长计议不能胡乱做决定的。
然而姜澜这次依然是一意孤行,也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她们当中大部分人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不然……迟早是会被这位帝皇气死。
好不容易是到了差不多最后的祝酒环节,就算朝臣心里再不高兴,可是也是需要站起来向姜澜祝酒的,这也是必须要进行的事情,是不能随便糊弄过去的。
也因此,宴席上的场面也是开始混乱起来了,即使已经有贴身官员以及随侍在现场维持秩序,可依然是无法很好地将宫殿里的秩序给维持好。
司怜看着眼前热闹喧嚣的场面不知怎地突然不安起来,太后在旁边也是对来敬酒的官员来者不拒,喝得微醺,总而言之眼前的场面是十分让人忐忑的。
“陛下……”
司怜刚想让姜澜不要让她们太过得意忘形,因为他可没有忘记三皇子的人很可能还在附近,会趁着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来袭击他们,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然而,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刚一出声就被其他官员的声音给淹没了,姜澜就算想与他说话也是极难。
还真的是不好沟通了。
可是越是这样混乱他心里就越是惊慌,觉得接下来很可能是真的要出事。
果不其然,等司怜想要将内心的话说给姜澜知道的时候,她不知怎地,身形突然一晃,朝着他的方向直直地倒下来,吓了众人一跳!
“陛下?”
“陛下?!”
“陛下你怎么了?!”
……
随着姜澜突然倒在司怜的怀里,双眸半阖似乎是失去了意识,朝臣都已经是有些心惊,纷纷涌上前来问姜澜发生了何事。
就连太后也开始惊慌失措起来,看着乱成了一团的宫殿,立即大喝道:“肃静!肃静!所有人都给哀家留在原地,分列两侧,不能离开!哀家要排查你们这里所有人。”
太后的反应算是极快,姜澜突然昏厥之后,不但不让所有人离开封锁了宫殿,还让人立即过来排查,可谓是反应神速了。
“怜贵卿,你放下皇帝,也到一旁站好,皇帝并不需要你照顾。”
“千岁,陛下现在疑似中毒,必须要立即施针,不然于性命肯定有虞!”
司怜又是怎么可能将姜澜放下?撇开姜澜的身份与性别不说,他并不相信这里任何人,他必须要将姜澜给护在身侧,怎么样都不可能让她受到伤害。
然而太后却是彻底冷了语气,“你方才是没听见哀家的话吗?哀家是说所有的人都站好,一个都不能少。”
他这话里的意思明显也是怀疑司怜,认为他很可能也是害得姜澜变成现在这般的凶手之一,是怎么样都要排查清楚的。
“陛下现在必须要立即施针,整个大兴皇朝没有人比我更懂毒术,我是不可能就这般放下陛下的。”司怜怎么可能在这样危急的时刻置姜澜的生死于不顾?
已然是想将姜澜抱到大殿之后帮她施针解毒了。
他刚刚已经是帮她把了脉,也是封住了她的穴道,即使是有毒素蔓延的话那还是能制止住的,不需要过于担心。
可是即使是这样,那还是要尽快帮她施针,不然谁知道结果会如何?
“千岁,如若信得过臣的话,臣想要替陛下试一试,看看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双方正僵持间,方才到了后殿休息的许临渊在自己随侍的陪同之下从后殿里出来,来到众臣面前,站在司怜面前,几乎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让司怜根本就无法辩驳。
他毫不犹豫地与许临渊对视着,忽而觉得这很可能是许临渊与太后之间的计谋,目的就是为了将他给从姜澜身边拉下马来。
不让他再呆在姜澜身边。
他觉得这还真的是十分不可思议,为了将他从姜澜身边驱逐,居然要拿姜澜的性命来作为筹码让他主动退出?
而他们可不仅仅是让他退出这么简单,还很可能是要让他去死。
“不,我绝不退让。”司怜想明白了这一层之后是顾不得这么多了,抱着姜澜面对着许临渊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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