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以前都很少和我撒娇的,你太要强了,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害我也根本无法与你沟通了,只能靠猜。”
“我觉得你活得实在是太过沉重,身上的责任也很多,与我结婚之后肩膀上的责任几乎是要将你压垮,可是你总是毫无怨言。”
“有时候我是觉得,如果你真的卸下盔甲做一个贤夫良O也是好的,别的事情都不需要操心去管,只需要好好地留在朕身边便好了。”
“但是,能力与责任赋予你的使命让朕知道这并不可能。直至最后,我居然连你都保护不到。”
“现在来到这个朝代,我觉得这个朝代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你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可以呆在朕的身边,喜欢的时候对朕说情话,不高兴了对朕耍点小性子,朕希望你可以永远继续这样下去。”
“而且,朕也是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你,不被别人束缚着的你。朕十分喜欢你。”
姜澜叹口气,“是以,不要因为别人而坏了心情,没有什么困难是解决不了的,真正难以揣测的是人心而不是这些显而易见的难题。”
司怜又与她推心置腹地说了一回,失落的心情已经是好受了太多了,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被隐瞒了多少事情,但是司怜知道的是,不论如何,姜澜都是一直爱着他的。
只要知道这一点便足够了。
“好了,朕已经是打扮好了,你也是今晚的主角之一,可不能就这样穿着出去,这个宫宴过后再回到禁宫的话,朕可是要与你一同回去了。”
姜澜说道。
“是,陛下说得是。”司怜不再说别的话了,但是他仍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似乎还有事情要与她说。
姜澜也耐心地问道:“还有事?”
“陛下,我今天忙碌了一整天了,我……有些累了。”司怜说着又似乎是有些难为情,只一味地盯着姜澜,含情脉脉地,惹人喜欢。
姜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看着他脸上逐渐染上了红晕,也便恍然,轻笑了一声,倾身靠近他,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怜宝儿现在都学会索吻了是吧?”
她说着也不等他反驳,侧头亲上了他的双唇,给予他一个甜蜜的吻。
这般一折腾几乎是到了宫宴的时候才快到达宴会举办的宫殿,远远看去已经是一片灯火通明了。
司怜觉得自己的唇还有些痛,略微忐忑地看向姜澜,问道:“陛下,我看上去……还算自然吗?”
姜澜回头看了他几眼,最后是坏笑地说道:“唇上是涂了胭脂?其他地方都很自然。”
“陛下!”司怜知道她又在拿自己开玩笑了,羞赧的情绪忍不住又涌上来,似乎是不想理会她了。
“好啦好啦,别这样好不好?怜宝儿还是很让人喜欢的。”
“待会儿他们都看出一些端倪来那该怎么办?”
“朕巴不得让他们所有人知道朕宠着你,他们毫无机会。”
“……太高调了,我会被他们用眼神杀死的。”
“某人明明还挺高兴的。”姜澜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慢悠悠地说道。
司怜似乎是被她拆穿了心思,是更加难为情了,但是心里的确是喜欢她这样对待自己的。
谁不想自己喜欢的人时刻想起自己?
他们很快就进了举行宴会的宫殿了,太后他们也早已经是到了,看见姜澜与司怜也来了,所有人都朝着他们行了注目礼,面上表情虽然看不出任何端倪,然而此时此刻内心想法肯定各有端倪。
某些年纪轻的贵家子也根本不会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几乎是将内心的嫉妒羡慕都展现到了脸上,让司怜也是有些无奈。
只是,他知道的是这些目光他迟早是需要适应的,这也是他无法去改变的事情。
“不必在意他们的目光,他们无法奈你什么何。”姜澜在宽袖之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给予他安慰。
“是,陛下。”司怜只觉得心里暖暖的,那一点儿的不舒服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姜澜见他适应还算良好,也不再去说什么话了,而是牵了他的手在主座上坐下来,太后就坐在主座的一侧,看见司怜居然能坐到姜澜身侧,心里顿时不舒服了。
还没有开宴之前他已经是喝了一点儿小酒,现在微醺,连那张俊艳的容颜都染上了一些红晕,说话也不是那么礼貌起来了,“皇帝,现在是宫宴,很应该是按照地位谦卑来入席,怜贵卿并没有资格坐在你身边。”
太后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司怜一个下马威,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座各位和人精似的,怎么能不知道司怜是怎么回事。
太后这是分明不喜欢司怜了,宫中的传言……大概率是真的。
“父后,怜贵卿是朕的准皇后,此次宫宴之后朕会正式册封他为朕的皇后,”姜澜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是带着笑的,“所以,父后就不必操心这些了。”
“皇帝,立后的事情可不能这般掉以轻心,必须要从长计议。”太后本来是有些醉意的,也差点忘记了伪装,然而一听见姜澜提出这个立后事情来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心里虽然是怒不可遏,但是还是按捺住自己心里的不满,尽量缓和了语气说道。
“父后说得对,立后的确是不能太草率了,朕定然会好好大办的。”姜澜也认真地回复他,但是话里所表达的意思与他所想表达的几乎不一样。
这已经是让他又忍不住咳出声来,似乎是不可思议,又觉得自己的确是无法阻止姜澜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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