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吸引异性,可能明知道不适合,却还是不想错过对方。
姜澜愈发觉得许临渊身上有不妥,微微皱了皱眉却是没说什么话,而是不动声色地问道:“许世子你好好休息,朕与怜贵卿在外面等着,你且放宽心。”
她现在倒是有了几分人性、亲情,看着还算让人安心。
许临渊听她如此一说也果然是静下心来了,不再说其他的话,而是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离开,刻意忽视了司怜。
反正,过几天司怜都是死人一个,他不必如此在意,因为根本毫无必要。
屏风之内只留下一名随行太医为他诊治。
姜澜与司怜还真的是在外面等着,两人吃着茶,翻着一些杂书看,偶尔说几句话,倒算是其乐融融。
这样看起来……他们完全不像是来探病的,而是来谈情说爱的。
陈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怎地觉得有些好笑,别人这么紧张在这里治病,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就连候在一侧的鸣衣看见这一幕心里也觉得不知道是怎么一种感觉。
实在是太让人心情复杂了。
但是许临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好上很多的了。
他越来越发现自从姜澜出现之后,不仅于他的修炼有好处,更加是让他好像是越来越依赖他,似乎是到达了一个无法企及的地步。
那种感觉……像是一种雏鸟情结,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觉得这应该便是他太过依赖她身上的气息了,以至于他的灵力可能也认了主,非她不可。
灵力也是代表他自己的,是他体内的一部分,只能属于他自己,现在多了一个人成为他的灵力的主人的话,那么他也会无条件地依恋姜澜。
这还真的是让人难受极了。可是又无法改变,除非他能完全割舍姜澜所带给他的灵力的影响。
然而却是没有任何可能。
也因此,他只能不断沉沦,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然而……他是许临渊,穿书前天赋极高、从来没有依赖过别人的毒修,就算现在来到一个新的朝代,与之前他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他也不可能丢到傲骨。
他可以利用姜澜修炼,也可以迷恋她身上的味道,然而,他不可能就这般臣服,被她囚禁在爱欲的牢笼里,什么都不做。
他必须要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姜澜来掌控自己的一切。
也因此,现在他已经是想出了方法来让姜澜与他共命运共沉疴。
那名帮许临渊诊治的随行太医正是王倩,帮他诊治完之后眉头便开始紧皱了起来,她也不敢耽误时间,诊治完之后立即来到姜澜面前禀告:“陛下,许世子的情况不容乐观,臣帮他诊断了良久都没有能诊断出他所中何毒。”
“那许世子又是如何一个说法?”
“许世子是认为那次被毒蛇咬了导致的,但是怜贵卿却说了那只是普通的蛇,并不致命,所以回来之后他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却是突然犯了病,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毒。”
“原是如此。”姜澜听了之后并未作出评价,只是心里却是在想,许临渊这是在乱碰瓷。
千方百计想将帽子扣到司怜头上,还真的是用心险恶。
“陛下……臣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的命,陛下就不能再来看臣多一面么?”就在姜澜想着对策的时候,许临渊夹杂着咳嗽的声音从床榻处传来,听起来让人哀肠尽断,好不可怜。
姜澜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动,司怜则是试着提议道:“臣侍并不认为臣侍当时的判断有错,许是许世子之后又遇到了别的事情以至于身体有恙,或许可以请一名男医侍去帮许世子再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错过病灶。”
“嗯……”
“陛下,臣只是想见你一面与你说说话而已,这也不行?臣……臣都已经是很久没有与陛下好好说过话了,难道臣还不能与你好好说话了?”
姜澜刚说出一个字,还没将话给说完,许临渊略带哀怨的声音便传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起来,鸣衣在旁边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了他:“公子,你还在病中,万万不可啊!”
“咳咳,我就是想见陛下一面而已,难道这也不行?咳咳——”他说着突然又咳出一口血来,看得人心惊。
姜澜实在是猜不出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他这般做法自然也是能成功陷害司怜,但是只要她护住司怜,而他也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司怜的误诊失当所致,那么他就没有任何办法能让司怜入狱。
而且,司怜误诊罪不至死,甚至是连入狱的条件都够不上,又不是司怜将蛇放进丛林惹得你中毒的,为何偏偏要一直盯着司怜?这根本就是扯淡的事情。
是以,姜澜的确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借中毒这件事情来干什么,她认为在这个节点去陷害司怜且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这简直是不要太跳梁小丑了。
她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主动出击,绕至屏风之后,但还是没有十分靠近许临渊,而是远远地站着,故作关切地问道:“朕现在就在这里,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陛下……陛下,你能不能再靠近点?臣的眼睛好像是看不清楚陛下的模样。”许临渊吃力地朝着姜澜的方向看去,双手更是在虚空中摸索着,想要摸到她的存在。
“许世子,你与朕说话也只需要用嘴说而已,并不需要用到眼睛,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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