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宫中生活,先帝欣赏他,但是可能又是忌惮他,所以无法名正言顺纳对方进宫,也因此司闻在兰心阁趁机逃脱,从此海阔天空。
而他因为害怕泄露自己的计划以及行踪,任何人都没有告诉,包括自己的弟弟。
其实也由此可以看出,司怜的哥哥不仅不是普通人,还很有自己的想法,想要控制他根本不可能。
但是她最关心的是,他在逃脱之后会去往哪里?又是谁能够接应他?他是绝对不可能独自一人在外面生活的,也因此肯定是做好了全盘的计划。
很可惜的是,她初来乍到没多久,而且书里也好像是没多少有关于他的设定,想要好好去了解那是太难了。
“司怜,你其实有没想过你的哥哥很可能不是先帝导致他失踪的,而是他自己本来就有前盘的计划想要失踪?”
“陛下,此话怎说?”司怜觉得姜澜话中有话,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朕觉得你的哥哥并不像是这个朝代的人,而像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姜澜斟酌片刻最后还是说道:“因为你的哥哥的很多思想并不像是这个朝代的人。”
“如此,朕便觉得他很可能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而是别的朝代来的。”
“那……那就是说我的哥哥和陛下一样都是……都是别的世界的人?”
“是。”
“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看着不像。”
“那……那如果我能找到哥哥的话,陛下会跟着他离开吗?”司怜不知怎地开始惊慌了,早前被他刻意压下去的那种心惊不知为何又翻涌上来,他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哥哥与陛下是很相配的。
让他无地自容。
而且,他的哥哥好像有几次都提及陛下,眼里不掩赞赏之意,当时他没有来得及细想,然而现在一想……他便有些回过味儿来了。
他的哥哥其实对陛下早已上了心吧?
“怜宝儿你在想什么?”姜澜似乎不解:“我都不认识你哥哥,我怎么可能跟着他离开?而且我偌大的天下就在我手上,我怎么可能丢弃江山与你离开?”
“你是不是被我吓傻了?”
她说着还忍不住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唯恐他真的生病了。
“陛下,我没事,我只是一个人在胡思乱想而已……”他说着便抓住了她的手递到了自己唇边亲了亲,姿态却无端落寞。
姜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就十分不是滋味,也顾不得是在外面,直接将他推到了一棵树后,倾身而上,咬住了他的唇,清凌凌的眸子像是鹰隼锐利的视线那般看着他,不容得他有半分的抵抗。
她的信息素自然是随心而动,恋恋不舍地缠绕在他的后脖颈,无声撩拨。
“陛……下……”司怜浑身都软了,声音更加是不复往日清越,像是小奶豹的声音,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她放下了他,却是有些粗暴地捏住了他的下颌,似乎是恼极了,脸上也是笑意全无,寻不到半分温柔。
司怜突然被她捏住,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好像从来没试过被她这般对待,虽然他是感受不到任何危险,但是他依然是被她压制住,不得动弹。
“陛下……”他又浅声唤了她一句,眼眶却蓦地红了。
姜澜知道自己将人给欺负惨了,但是她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说道:“知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我不应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还有呢?”她似乎对他的答案还是不满意。
“还有便是……我不应该一个人胡思乱想。”
“错,是不应该这般妄自菲薄,低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她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去咬他的唇了,咬得他的唇都快出血了,才停了下来,“知错吗?”
“知错了。”他尝到了自己唇里的铁锈味,是更加难过了。
“朕都已经和你说过,朕来这里找到你虽然是意外之喜,既然朕找到你了朕就不会放过你,朕管其他人是从哪里来,就算是从我那里来,我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司怜,从此至终,我这里都只有你一个,此生不渝。”她说着就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凝视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对他说道。
“陛下,我知道错了。”他能听得出她话里的难过与失落,她早早地将一颗心剖出来给他看,而他却不屑一顾,换作是他,或许惩罚却不止是这些了。
“哼,你每次都说知道错,转头却又忘记了。”姜澜可是不再信任他说的话了。
“陛下,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司怜搂着她,头埋她的脖颈处,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出来,莫名让人心痛。
姜澜在他怀里倔着并不动弹,似乎是不想再理会他。
可是他的眼泪一直一直流入她衣领里,灼痛了她的肌肤,让她根本无法心软太久。
“司怜,你是真的能耐了,都知道怎么样能够拿捏朕了。”姜澜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他,而是伸手顺了顺他的后背,似乎有些无奈:“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啊?朕都没哭呢。”
然后怀里的人是哭得更伤心了。
“……”所以我是得罪了你什么小娇娇?
“别哭了,哭得朕心肝疼了。”姜澜舍不得凶人了,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尽量放温柔声音道:“朕哄着你总行了?别哭了。”
“陛下,我不想继续哭的,但是我收不住呜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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