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怜也是有些不太确定:“陛下……怎么了?”
“朕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豁达,就这般简单地自己将自己哄好了,让朕惊讶。”
司怜:“……”
最后两人还是在膳房备膳的时候到后面的温泉浴池里清洗了一番,也果然是如司怜所想的那般,姜澜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差点又没有顾及他的意愿多要他一次,但是最后见他哭红了眼才克制了下来。
“司怜,下次如果想让我停下来哭泣可是没有用的,但是今天的确是不好再对你做一些什么。就留着下次好了。”她边说边温柔地帮他擦干净了泪,对他说道。
“……”司怜被她吓得是完全不敢说话了,还差点打了个哭嗝。
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他害怕。
“乖,别害怕,朕也不会对你做一些什么,至多也只是……”姜澜说到这里却是没再说下去了,却是让司怜觉得够呛的了,根本就不敢回望她。
姜澜似乎是没看到他害怕担忧的眼神,依然温柔地帮他理好头发,穿好衣服,才带着人出来。
司怜脸上依然是红得厉害,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他才真正回过神来,但是还是不怎么敢去看她。
他觉得姜澜其实是一个很……会纵情声色的人,什么事情都喜欢做到极致,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恩怨分明,总而言之,与他看到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或许也是她的与众不同,所以才会吸引到他,不然又怎么会就这般被她俘获?
而现在,他喜欢的这个人的特别已经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了,不过……他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在心里依然是喜欢着她的,她身上就其实有一种与他哥哥极度相似的气质,但是具体是哪里相似他一时半刻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也是忍不住在想,如果姜澜与他哥哥站在一起的话,应该是很般配的吧。
再加上他哥哥的学识才干都不差的,姜澜与他在一起……可能会更加称心如意。
一想到这点,司怜心尖就忍不住颤了一下,并不想继续往下想下去了。
不然他会无可抑制地感到自卑。
“陛下,中午午膳结束的时候千岁其实给了我一份宴请的名单,我看了一下也分门别类整理出了一些名单来,或许你能用得上。”司怜不想让自己再多想这么多,想起下午做的那桩事也便告诉她。
“哦?据朕所知,这次的宫宴可谓是鸿门宴,宴请是假的,为朕广纳后宫是真的,怜贵卿整理出这些名单来所谓何事?”
“……陛下,你以为我会将你推给别人吗?”司怜蓦然无语,他自然是能听得出她话里真实的意思的,就是因为听得出,所以才觉得气恼。
姜澜认真瞥他一眼,知道自己应该是误会他了,也便说道:“抱歉,是朕错了。”
司怜也没想到她认错认得这么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最后只得说道:“没关系,下次不要就好了。”
“好,没有下次了。”姜澜笑道。
她这么一笑又让他觉得有些脸热,不再看她了,而是继续说明名单的事情:“我整理名单出来是认为这些贵家子就算不纳入后宫也能对陛下有用的。”
“陛下不是要开讲学让天下的男子都能有机会读书识字吗?虽然他们无法进后宫,但是都是有一定的势力且也是适龄的男子,或许是可以安排一些职位给他们,让他们引导陛下想要做的一切。”
“怜宝儿倒是想得周到,”姜澜像是十分受用地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目光专注而含笑:“我还是觉得你之前只做一个小小的太医太可惜了。”
“那……那现在我其实也是能物尽其用。”司怜听得出她话里的赞赏之意,虽然话说得含蓄,可是她的目光过于直白与热烈,看得他口干舌燥的,方才在榻上的那种失衡失措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他蓦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觉得不能再看了,不然他可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暧昧的事情。
“怜宝儿又不是物体,这个说法可用错了。”姜澜似乎是没察觉到他内心那一点隐蔽的心思,一本正经地纠正他的说法,似乎十分不赞同。
“那……那我现在是发挥所长,为陛下分忧。”他只得换了个说法。
“好。”姜澜又笑起来了,“我喜欢这种方式多一点儿。”
“这种方式……是指什么方式……?”他觉得她话中有话,也就忍不住问道。
“就是时刻呆在我身边让我能够看到你在做着什么的方式。”姜澜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全然不知自己所说的这句话是有多么的骇人。
他抬头看向她,能看到她阒黑的眸子反射着烛光,好像抬头看向烈日时因为过于光亮而蓦然黑暗,他看不清楚她。
甚至是无法直视于她。
“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有些不明白,即使他听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惊涛骇浪。
“朕的意思便是,朕是不会再重复去犯之前的过错,让你远离朕的视野太久。”
姜澜觉得她在星际的时候之所以丢失了自己最重要的Omega并非是司怜实力太弱,而是她太放心他了,他也做出一副让她放心的模样,所以才酿成了之后的大错,她无比后悔,直至找到他了,他毫发无损,她依然难受。
直至现在,她依然耿耿于怀。
司怜自然是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怔住,似乎是说一些什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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