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书的时候,她看到他在书里的定位是只爱武装不爱红妆的设定,就觉得他不是不爱红妆,而是想为自己谋求更好的出路。
喜欢女主姜颖的人这么多,他如果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实权,仅仅依靠皇权而生的侯府世子,说句实话,相比于骠骑大将军的儿子,还有太傅之子,甚至是司怜这样的翰林学士之子而言,都是逊色很多。
所以,他必须要让姜颖看得到他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才行。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能为姜颖所用,如果不是她穿来了,或许不用等三个月,就她穿来之前就已经是能姜颖登位了。
原因无他,就她所知的剧情来看,许临渊都不知道多少次明地里暗地里下手去毒杀原主了。
那一次原主出去剿灭西南余孽的时候更加是这样,根本就无法让人忽视的这个事情。
如果不是她穿来了,姜颖早登基了。
上次大暑时候吃暑羊汤也是这样,就连司怜都能知道羊肉与那花是相悖的,不能一起食用的,许临渊知道毒术,难道还不知道这羊肉不能给她吃?
这分明是上次不成功这次又是想毒杀她了。
原主这个位置还真的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而昨晚又好像是没什么明确伤害到她的事情发生?她现在也是无法确切探听出来,只是还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许临渊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会让她体内的信息素防御机制这么排斥他。
再后来到了太后那里,她在司怜找来的时候醒来了,却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能看得出来的是,她的衣裙肯定是被解开过了,原因无他,她在这个朝代各种危险都防不胜防的,所以系衣带的时候其实也留了个心眼,系得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但是她昨晚起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的系带被解过了,而且看痕迹也不知道是被解了多少次。
作为一个有洁癖的Alpha,她是无法接受在她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别人这样对待的。
即使那个人是太后。她就连太后都无法接受更别说与她几乎算是死敌关系的许临渊。
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是现在她又无法为自己讨一个结果来,还必须要忍。
不过,姜澜也不是没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当时在星际的时候,她也时常要出任务,有次落入了一个虫族将军手里,几乎是被对方割掉了腺体,可她还是忍住了,在对方快要下刀的那一刻才突然反手摆脱了他们的掣肘,夺了对方的武器将对方给戳瞎。
那个时候不比现在来得难以忍受?但是她还是忍下来了,所以才赢得后来的一线生机。
所以现在她是只能再忍一忍,迟早会和他们算账的。
这顿饭终归是吃得十分舒心的,起码太后没有再阴阳怪气地说司怜一些什么了,也没有再暗示她一些什么,在用完午膳之后他还让她留下来品茶。
姜澜事务繁多,虽然这个宴会不需要她继续负责下去,可是这不代表她就不需要去做别的事情了。
像是那个被废三皇子的事情必须要查出来,绝对不能再放任不管了,不然继续拖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事。
另外之前收编回来的权力也要逐步安插人手才行,不然也是一个麻烦事。
总而言之,她要做的事情的确是有很多,并不能掉以轻心了。
“皇帝既然没时间留下来陪哀家的那就让怜贵卿留下来好了。”太后见她要走也没有挽留,相反地好像巴不得她离开,好留下一些空间让他和司怜说一些体己话。
姜澜看着太后这副和蔼,仿佛与世无争的模样,心里其实是有些怪异的,甚至是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司怜去跳。
可是她现在又是无法去做一些什么,只能在临走之前别有深意地对他说道:“父后,你可不要欺负朕的怜贵卿,不然朕会不高兴的。”
“皇帝,你的怜贵卿都没有犯事,而且哀家最近不是头痛吗?听闻怜贵卿的医术高超,哀家让怜贵卿帮哀家诊治一下不行了?”
太后似乎也是能想到她会这样说,也半是开玩笑地打趣道,脸上也是全无阴霾,他淡淡笑着瞥了司怜一眼,又将目光移到姜澜身上:“所以皇帝就不需要这般担心了,专心去处理你的政务,晚上哀家再为你备下好的膳食。”
“既然父后都承诺下来了,朕再怀疑父后那就显得是朕的不是了。”姜澜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让司怜不要接触他,什么话都被太后说完了,她还能说一些什么?
但是他越是这般越是让她觉得太后其实是有备而来的,在这之后还不知道会对司怜做一些什么。
而看司怜这般傻乎乎的模样,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防备太后。
不过她觉得他很可能是不会的。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说不上毫无心机,可是别人对他半分好,他也会对人家好上几分,总而言之……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临走之前她还是不放心,来到司怜身边,凑近他身侧,小声提醒他:“怜宝,自个儿小心,朕晚点来接你。”
“陛下……”司怜虽然不习惯在太后面前与她这么亲密,但是她对自己的关系他是能察觉出来的,事实上,虽然太后对他示好了,但是回想起太后对他做过的种种,以及他对姜澜的那份不伦之情,他又怎么可能会对他毫无防备?
只是,被人关心着的感觉总是好的,他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好了,朕走了,你与父后好好相处,有什么事情无法解决的,来问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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