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忍住,释放出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在他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根本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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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其实有些不太明白陈渺是个什么想法,她的确是忠心耿耿,也是事事都为她着想,甚至是有些着急了,害怕她在布局上来不及最后被姜颖占了上风,那么她们可能是会死在姜颖的手上。
但是,就算再着急也是不能改变大原则的。
她说出口的承诺就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这是她对司怜的承诺,无论是在什么时代。
“陈大人,你是不是不太相信朕?”姜澜边往寝宫的方向走,边问道。
“臣不敢。”
“那就莫要在这些所谓感情之事上乱点鸳鸯谱。”
“臣是觉得……陛下或许可以假意逢迎,先笼络他们……”
“不,朕做不到。”姜澜顿了顿,抬头看向那蔚蓝漂亮的天空,“朕这样做,到头来可能会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司怜定然会受到伤害的。这一辈子她只是想无条件地宠着他。
然而,她现在好像都无法放下自己的自尊。她或许也是需要好好反省一下。
“陛下……方才宋伴读前来觐见的时候,臣见到怜贵卿千岁好像也来了,但是也好像只是远远地看了陛下一眼,似乎是看见宋伴读也在,所以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
陈渺已经是全然了解了姜澜心里的想法,她再去左右一个帝皇的想法就显得十分愚昧且没有必要了。
而且,她只是皇帝的贴身女官,只需要听从姜澜的吩咐就好了,其他的……她不能过于僭越。
“朕知道了。”姜澜不说话,可是脚步却是快了几步,生怕回去之后又见不到司怜了。
她回到寝宫之后又的确是没能看见司怜在宫殿里,一问在宫外守着的随侍,才知道司怜刚回宫没有多久便被太后叫了过去用午膳,具体是要商量一些什么对方并没有回答。
姜澜一听,忍不住皱了皱眉,“去太后的寝宫。”
“喏。”
这种时候会轻功的好处其实又再次体现出来了。
只是姜澜的轻功只学了一半,也没有完全熟悉,现在还是只能通过轿辇去往太后的寝宫。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陈渺在御辇外陪着她,也是紧皱着眉没有说话,似乎认为太后召见司怜过去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这还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姜澜去到太后的寝宫的时候,却是听见有说有笑极其欢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自然是听得出那是太后和司怜的声音,而且太后的声音还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听起来是十分愉快。
可是姜澜已经是不再相信太后了,也不认为太后对司怜也是真心接受的,太后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得很。
只是碍于面子,且他们也是坐在同一条船里的,她想用什么雷霆手段去对付她也根本不可能。
姜澜叹口气,从御辇上下来往宫殿里而去,远远地便看见太后没什么架子地与司怜同台相对而坐,桌子上也是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菜肴,她进殿之前已经是启唇说道:“父后与朕的怜贵卿在谈什么,谈得这么高兴?”
“皇帝来了?”太后抬头看向她,脸上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似乎来这边避暑休养是一个极明智的选择。
“陛下万安——”司怜见到姜澜进来,也站起来向她行礼,只是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
姜澜不确定他看到了她与宋观龄相处的多少,但是看他这副模样儿估计心里还不满着呢,她走上前去也不顾忌太后在身旁扶了司怜的手臂,“免礼。”
太后看着眼前一幕似乎无动于衷,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是有心情以正常长辈的语气打趣他们:“你们还真的是……都当哀家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是不是?”
“女儿不敢——”
“臣侍不敢——”
“行了,哀家刚刚也只是随便说几句而已,你们不必太过认真。”太后的心情的确是很不错,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怨怼之色,仿佛那晚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那般,“来,赶紧落座,皇帝忙碌了一个早上肯定也饿了,看看哀家这边的菜式是否合皇帝的口味?”
“父后给朕准备的自然是合适的。”姜澜觉得他话中有话,但仍旧不动声色地说道。
“方才哀家问司怜皇帝喜欢吃什么,好像皇帝喜欢吃的与之前的大相径庭了,哀家作为你的父后,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称职呢,怪不得皇帝不喜欢来哀家这边用膳了。”
太后说着似乎也是有些惆怅与失落,但是他说话的口吻与角度都是以长辈的口吻有关的,听着也还算正常。
姜澜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已经是知道了司怜昨晚亲自下厨给她做饭的事情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父后此言差矣,朕的喜好……又怎么是能轻易固定下来让所有人知道的?每隔一段时间总是需要换一份菜谱的。”
言下之意便是,她就算有自己喜欢吃的都不敢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是害怕别人下毒下得不够快又还是别的?
也因此,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爱吃的东西,这是她作为一个帝皇应有的责任。
太后知道她这样说并非是哄自己,相反地,还或多或少地存了点维护司怜的用意,可是他心里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了点。
“是吗?那哀家今天也心血来潮地给皇帝准备了几道小菜,本来是给你送过去的,但是想着司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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