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臣不知道?”司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十分惊惶地看着她,已经是害怕到了极点。
“你当时睡着了,当然不知道。”姜澜心情其实有些不太好,她描摹了他的眉眼一下,叹口气:“朕就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才没有逼迫你,虽然朕的确是很想占有你,但是朕其实还是能忍得住,只是前晚……我们都情动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既然怜贵卿如此难以接受,朕今后也不会逼迫你,你尽管安心好了。”
她说着便坐了起来,也不避讳他,一件件从榻边拿了衣服穿上去。
司怜看着她一身冰肌玉骨,背上却还有深重的指痕,立即转了眼不欲看她。
可是又好像是被她蛊惑那般重新转过眼去看她,那是他给她掐的,她那时候却还是一声不吭,任由他动作。
她其实什么都顺着他来,也从来没有说过他半句重话,而且也的确是如她所说那般,她本来是没打算这么快要了他,只是他自己按捺不住先她一步行动……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才导致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到头来却还是他在责怪他,他实在是对不起她。
“陛下……你、你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我……我并非是不能接受,我只是觉得太震撼而已,你别恼了我。”司怜也顾不得什么了,从她背后搂着她,轻声软语地说道,祈求她的原谅。
姜澜穿衣的动作顿住了,叹口气,回头看向他,“朕也并非是恼了你,朕也知道自己自私,还强势,只是……朕还以为能回到过去,像过去那般相处而已。”
她指的不是强迫司怜重新想起他们的那些过往,而是在床笫之事上,她能够像以前那般。
可是他分明是无法接受,她也无法逼迫他。
“陛下……”
司怜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也知道需要怎么去解决,必须要有其中一方去妥协去让步才行。
而姜澜现在其实也是在寻找着可行之道。
只可惜的是,两人一时半刻都无法去彻底迁就对方,以至于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没事了,这件事情朕也有错,”姜澜轻轻拂开他的手,继续穿衣服,“你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陛下……”司怜被她拂开了手心里空落落的,可是他此时此刻又无法去说一些什么,只能干着急。
“朕今天都要去处理政事,也要处理昨天的事情,所以还是今天陪你的时间会少一点儿,你莫要怪朕。”姜澜临走前还是交代了他一句,然后便离开了。
司怜只能在榻上看着她一步步离开,鼻端也是嗅着她身上残留下来的香气,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办?他好像将事情给搞砸了。
他咬了咬唇,一时半刻无法说话,心头也十分失落。
姜澜今天本来是推了政事想与司怜游湖的,这行宫依山傍水的,也有湖心亭,那里树木葱茏,风景也十分不错,是一个消暑的好地方。
她想要和他好好玩儿一下,散散心,却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姜澜心里刻意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让自己忙碌起来,免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刚从寝宫里出来往另外一处楼阁走去,身旁陈渺也候在身侧与她禀告各项事宜,却是没想到走到半途,突然一只做工精致的鞠跌到她的脚边,前方也有脚步声传来。
她循声看去,看见一名少年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停下,见是她看过来又好像是微微带了惊愕,不知道是过来还是不过来。
最后好像终于是鼓不起勇气,只敢小小声对她说道:“陛下,我……我想捡一下我的鞠可以吗?”
那少年穿了一身华服,站在树下怯怯懦懦的,声音温润似刚脱去了稚气,听在耳边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仿佛是初初长成的雏鸟,让人想要去呵护他,而不是让他去翱翔天际。
姜澜知道的是,像是宋观瑜这种少年郎可是最受这个女尊王朝女子的欢迎的,谁不喜欢小奶狗类型的?
而她观他的神情还有肢体动作,应该不是蓄谋已久等在这里,而是真的在附近蹴鞠所以才过来了这边。
“你是叫宋观瑜,是朕的伴读宋观龄的弟弟是吧?”姜澜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过来将他的东西捡回去,事实上陈渺也已经是快宋观瑜一步将那只做工精致的鞠捡回给他了。
“是。”宋观瑜接到了陈渺递过来的东西,又想起之前姜澜在路上救了自己还间接帮他教训了他的大哥,心里涌起了一阵感激:“陛下,上前在路上你救了我的事情还没有答谢你,如果可以的话……”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姜澜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叫停了他:“这次既然是跟着你母亲来的,那就好好游玩,不必再去顾忌太多。”
“是,谨遵陛下之意。”宋观瑜心里其实有些高兴的,他的哥哥宋观龄总说陛下怎么样怎么样的,现在看来不是挺好的吗?陛下这么好相处,哪里就像他口中所说的了?
只是,陛下并不需要他的道谢,这又让他不是太高兴了。因为这就代表少了一个机会与陛下相处了。
他有些舍不得的。
姜澜并没有多作逗留,与宋观瑜多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打算离开了,并不想与他寒暄太多。
只是宋观瑜却突然在她身后叫住了她,“陛下!你等等!”
姜澜略一皱眉还是转身去看他,并没有说话,而是静待他过来。
“陛下……”宋观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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