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才这么大的反应。
这可是因为太后本就对姜澜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而现在,他想入主后宫的话,自然是遭到他的反对,一个司怜不够还要多来一个?他是不是想多了?
“这件事情要等皇帝醒来之后才能详细定夺,在这之前,你忠靖侯的世子,敢多往外散播一句谣言的话哀家要让你好看!”
许临渊听着他朝着自己放狠话不但没有觉得难堪,也丝毫不生气,而是气定神闲地说道:“千岁请留步——”
太后脚步微顿,冷冷往后看着他,神色不善。
许临渊丝毫不怕他,只是轻咳了几声继续说道:“千岁有没想过陛下身为帝皇很应该多情而不应该专情,然而现在陛下……恕臣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说一句,就犯了一位帝皇不应该犯的错,她不顾所有人反对纳了司怜进宫,在这之后却不想纳任何人,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
“而臣以为,臣进宫……总好比司怜继续留在宫中魅惑圣心来得更好。”许临渊说着又惆怅地咳了几声:“须知道,陛下自从有了那位怜贵卿之后再看向臣的时候眼里可没了情意啊。”
“就连臣送给她的九转回魂丹,她都要千方百计给臣送回来……站在臣的角度来看,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
太后并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对他说这番话,当下心思暗沉,却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将姜澜给接走,也没有再回应许临渊的话。
但是,许临渊此人是极度攻于心计的,此前在姜澜纳司怜进后宫之前,或许他还能守住姜澜,不让她将人纳进后宫。
可是司怜的到来却是打破了这样的平衡,一切都已经是回不去了。
而他想要得到姜澜的心的话,唯一做法是要将司怜除掉,那么她最喜欢的人都已经是不在世上了,后宫里有什么人或许她都不在意。
也就构不成威胁。到时候,只要对姜澜多花一些心思,她自然便会回心转意。
反正,姜澜广立后宫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是他也无法阻止。
那何必不趁着现在这个绝佳的机会将司怜这颗眼中钉给除掉?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许临渊也并未将自己的全盘计划说出,但是他知道的是,太后今晚回去之后绝对会仔细去想他这话里的可能性,届时,他自然会找自己合作。
是以,即使今晚姜澜什么都没有对他做,只要有司怜这个矛盾点在,他迟早能够入主后宫接近姜澜。
到时候,姜澜是人是鬼,他都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将她扒得清清楚楚!
姜澜被太后带回了他的寝宫,也没有让人去通知司怜那边,分明是要独占姜澜。
姜澜被带走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有了显浅的意识,只是还不明显,她的脑袋有点儿痛,本欲挣扎着起来,却是被太后拂了拂脸,一阵腻香融进鼻端,她又重新晕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千岁,您这是……”南麓万万没想到太后居然又再次弄晕姜澜,心中大骇,忍不住问出声来。
太后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森寒带着决绝,似乎谁敢挡住他今晚要做的事情,他便当即杀掉谁。
南泽立即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并且向太后告罪:“千岁,南麓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时机要紧,千岁千万要迅速行事。”
太后听他这般提醒,心里的不岔以及郁气才消散了点,他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宫室之中也仅剩他与姜澜二人。
昏黄宫灯映照着他们二人的脸,落下一片又一大片的阴影,回身一看,他们的影子无声交叠一起,莫名亲密。
他们本就应该如此密不可分,她是他养大的,她是他的,她什么都是他给的,他想要她而已,这又有什么不能的?
活了三十余载,世俗的眼光于他而言如无物,他可以在深宫长枯度过余生,但是他必须要让她陪着他,绝对不允许有第三人插足。
太后早已经是在姜澜拒绝了他这么多次之后对她生出了更加疯狂的心思,既然她不愿意要他,那么他就主动让她来,帮她作出选择。
他哪里比那个狐媚差了?他配得上她,且绰绰有余。
“皇帝,你可别怪哀家这般对你,哀家已经是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是你总是不领情,那你要让哀家该怎么样去对你呢?”
“哀家想你想得心肝儿都痛啊!”
他说着便颤巍巍地低了身子去亲吻她的脸,从她的额开始亲,可是刚一靠近她便想起方才许临渊的脏手曾经触碰过他,他就一阵恶寒,亲自拧了手帕去帮她擦脸。
看她的眼神也尽是痴迷。
他湿了帕子缓缓描摹她的五官,想着这张脸他从她小时候一直看到现在,看着她一直长大,看着她长成了一代帝皇,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突然脱离了他的掌控?
明明她还只是一只雏鸟,就想着摆脱将她养育大的父亲翱翔天际吗?
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孝?
“皇帝,哀家帮你擦干净脸了,你不脏了。可是你的身子却是被那个狐媚给玷污了,哀家继续帮你擦身子你认为如何?”
他顿了顿,划过姜澜的脸颊又继续自问自答:“你不作声的话,那哀家继续帮你擦身子了啊,你放心,哀家会很温柔,会轻轻的。”
他说着便解开了姜澜的系带,也是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外裳给褪去,只着里衣,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看见她轻薄里衣之下的月白色抹胸。
曾几何时,她好像喜欢上了月白色,而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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